“高志凯线”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历史渊源的,有历史依据的,只不过由高志凯先生再

酸酸甜甜小菊 2025-06-14 14:25:58

“高志凯线”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历史渊源的,有历史依据的,只不过由高志凯先生再次把条线清晰的表达出来! “中印以恒河为界”,这个提法乍听之下,确实有些挑战人们的固有认知。不过,它并非拍脑袋的空想,背后自有其历史与地理的逻辑。一些被岁月尘封的往事和古老印记,正逐渐揭示出中印边界另一种可能的面貌。 要理解这条“线”的由来,历史的卷轴首先要翻到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大唐。唐太宗李世民曾一度派遣使臣王玄策出使天竺。使节团刚抵达中天竺,老国王竟溘然长逝。 阿罗那顺趁机篡位,旋即对大唐使节团发动突袭,劫掠了诸多财富,还掳走众多俘虏。王玄策与副使蒋师仁侥幸逃脱。 王玄策并没有逃走,而是前往吐蕃,请求赞普松赞干布帮忙。松赞干布听说了这件事,欣然向吐蕃借了一千两百人。王玄策感觉自己的军队还不够,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往吐蕃属国尼婆罗,并从他那里借来了七千多名骑兵。 就这样,一位唐朝外交官,竟组织起一支八千余人的多国联军,挥师南下,直捣中天竺。联军大获全胜,终于将阿罗那顺活捉。中天竺经此一战,彻底的臣服在了大唐的脚下。这场远征清晰地表明,大唐的军事与政治影响力,已能实际触及并管辖恒河北岸的区域。 十年后,也就是唐高宗年间,王玄策再次出使天竺。他以个人名义,为今西藏吉隆县吉隆山口竖立《大唐天竺使之铭》。碑文清楚地记录了他受皇帝之命,由吐蕃向西进入天竺的正式路线。 它的年代超过了《唐蕃会盟碑》一百六十余年,也是唐代中央对这条道路的记载。它在地下沉睡千年,直到1984年才被我国考古队发掘出来。 这块石碑的发现,不仅证明了唐人经西藏往返印度的古道,更关键的是,它将唐朝在吐蕃西南的活动范围,锚定了一个具体的历史坐标,为后来“恒河以北”的提法提供了重要的历史参照。 如果说唐朝的印记是武功赫赫,那么明朝的经营则更显细致。二十世纪早期,英国殖民者于印度阿萨姆邦偶然发现一块金牌,牌上写有汉字“底玛撒宣慰司”。 起初并未引起重视,后经缅甸学者考证,才揭开其背后的历史。原来,“底马撒”是13世纪克车里人建立的王国。明成祖永乐年间,大明国威远播,底马撒等部族主动归附。 明朝遂于此处设立宣慰司,委当地首领为宣慰使,且赐此金牌为信物。这块金牌无可辩驳地表明,明朝时期印度东北部部分地区曾为藩属,接受中国中央政府的册封与羁縻统治。 更有意思的是,这块金牌还纠正了《明史》中的一个错误。《明史》曾将底马撒宣慰司误标在缅甸勃固东南,连历史地理学家谭其骧先生编绘《中国历史地图集》时也受其影响。 就是这枚来自阿萨姆的金牌,才让人们对它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它无疑为“中印以恒河为界”的观点,又增添了一份沉甸甸的物证,印证了恒河以北地区与中国之间悠久的历史联系。 除去尘封已久的历史痕迹,在地理上,恒河做为中印边界,亦有其自然的道理。这条被印度奉为“母亲河”的恒河,其最初的源头,恰恰位于中国西藏阿里地区的冈底斯山脉。在中国青藏高原,诸多重要水系发源于此,雅鲁藏布江便在其中。雅鲁藏布江为恒河上游水系。 在国际上,根据主要河道等自然地理条件来确定国家边界,已成为各国普遍接受的惯例。比如美国与墨西哥以格兰德河为部分边界,非洲的赞比西河也清晰划分了赞比亚与津巴布韦。 恒河这种明显的地理来源和流向,如果以此作为分界线,其地理逻辑,就好像是英国人在地图上胡乱画出来的一条直线,更为可信。 相反,印度对中印边境的某些要求似乎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支持。而麦克马洪线,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这条线路在1914年西姆拉大会上产生,当时英国殖民者麦克马洪在没有通知中国中央政府代表的情况下,和西藏的当地官员私定,实际上是不合法的,无效的。 自此之后,历届中国政府,不论处于何种时期,均从未对这条线予以承认。但印度在获得独立之后,却把这条非法的殖民“遗物”奉为准则,并以此作为法律依据,实在是令人费解。 印度方面宣称,殖民者划定的边界,无论优劣,皆应被继承。这种论调,既罔顾殖民主义本身的不义,又漠视中国作为主权国家的基本立场。历史怎么可能被篡改?

0 阅读:1
酸酸甜甜小菊

酸酸甜甜小菊

酸酸甜甜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