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奇葩,简直太奇葩了。妻子新丧不到24小时,媒婆带着新人上门,是媒婆缺德?还

一盏笔纪史 2025-06-14 15:23:36

奇葩,奇葩,简直太奇葩了。妻子新丧不到24小时,媒婆带着新人上门,是媒婆缺德?还是男人寡义? 灵堂的白烛在穿堂风里摇晃,纸钱灰打着旋儿飘到供桌上。王大山跪在蒲团上给亡妻上香,烟味混着未散的消毒水气息呛得他眼眶发酸。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刺耳的电动车喇叭声,媒婆刘婶标志性的大嗓门穿透纸扎的白幡:“大山在家不?婶给你带好姻缘来了!” 正在帮忙收拾的邻居张婶手里的瓷碗“当啷”摔在地上。王大山僵着身子回头,只见刘婶扭着水桶腰跨进院门,身后跟着个烫卷发的女人,大红羽绒服上还沾着雪粒。“这是邻村李寡妇,刚离了婚,人勤快又利索......”刘婶的话戛然而止,她终于看清堂屋前挂着的白布,“哟!这......这咋回事?” 李寡妇“啊”地尖叫一声,转身就跑,高跟鞋在青石板上打滑。王大山攥着香的手剧烈颤抖,香灰簌簌落在孝服上。张婶气得抄起门后的扫帚:“刘桂芳!你还有没有良心?素芬早上才下葬,你就带人来闹!” 刘婶扯了扯发皱的丝巾,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又换上笑模样:“我哪知道这事儿?大山上个月托我相看对象,我寻思着早办早利索......”她话音未落,王大山突然站起身,孝杖重重杵在地上:“出去!都给我出去!” 人群骚动起来,看热闹的村民挤在院门口交头接耳。王大山看着妻子遗照上温柔的笑容,耳边回响起昨夜守灵时,刘婶在电话里的声音:“大山啊,那李寡妇真不错,错过可就没这村了......”当时他守着冰棺,含糊应了句“再说”,没想到竟成了今日闹剧的开端。 入夜后,村子被大雪覆盖。王大山坐在空荡荡的堂屋,看着墙上的结婚照发呆。素芬穿着红嫁衣,笑得眉眼弯弯,那时他们挤在土坯房里,她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喝凉水都甜”。可自从素芬查出癌症,治疗费像个无底洞,他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去夜市摆摊,头发白了大半。 “哐当”一声,院门被推开。王大山以为又是刘婶,抄起门闩冲出去,却见是同村的老周。“大山,”老周递来壶烧酒,“刘婶那婆娘是钻钱眼里了,大伙都骂她缺德。”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大伙也在传,说你早就动了心思......” 王大山的手一哆嗦,酒壶差点摔了。寒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他想起半个月前,刘婶第一次提李寡妇时,自己确实犹豫过。素芬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却还强撑着说:“别为我拖累了后半辈子。”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应了句“再说”。 雪越下越大,老周走后,王大山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灵堂的灯光透过窗户,照在妻子生前种的月季上,花苞被雪压得低垂。他突然想起刘婶白天说的“上个月托我相看对象”,分明是在撒谎——可自己那模棱两可的态度,又何尝不是给了她可乘之机? 第二天清晨,刘婶又来了,这次没带人,提着两斤点心站在院门口。“大山,婶错了,”她难得地红了脸,“昨儿听人说素芬走了,脑子一糊涂......”她从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这是大伙凑的份子钱,你先拿着应应急。” 王大山没接,盯着她身后蜿蜒的雪路:“刘婶,以后别再来了。”他转身回屋,轻轻擦去妻子遗照上的灰尘,“素芬,等把债还清,我就去陪你。” 此事很快传遍十里八乡。有人骂刘婶财迷心窍,有人说王大山薄情寡义。但只有王大山知道,在命运的重压下,他曾闪过的那一丝动摇,比刘婶的闹剧更让他无地自容。此后每个深夜,他都会坐在妻子的坟前,把白天挣的钱轻轻放在墓碑前:“你看,快还清了,再等等我......” 村口的老槐树又落了几场雪,关于那场闹剧的议论渐渐平息。只是每当媒婆经过王家院子,总会不自觉加快脚步,而王大山依然孤身一人,守着满院凋零的月季,和心里那个永远温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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