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8年，在羊毛堆之中，成吉思汗与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发生了关系，而这是蒙古族最

1178年，在羊毛堆之中，成吉思汗与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发生了关系，而这是蒙古族最高的待客礼仪——遇客婚，没想到，在这之后，成吉思汗后来真的回来找这个小姑娘，可惜这个姑娘已经有了家室。

主要信源：（《蒙古秘史》；《史集》）

1178年夏天，草原热得像蒸笼。

十六岁的铁木真躲在灌木丛里，耳朵贴地听着追兵的动静。

泰赤乌部的人马像围猎似的缩小包围圈。

三天前他在西山打黄羊露了行踪，仇家塔里忽台非要除掉这个乞颜部的"狼崽子"。

正午的日头烤得草叶子打蔫，铁木真看见远处有辆勒勒车慢吞吞地走。

赶车的是个黑瘦姑娘，车斗堆的羊毛毡高得快冒尖。

他蹿过去抓住车辕，哑着嗓子求姑娘救命。

叫合答安的牧羊女二话不说，抄起铁叉把羊毛堆捅出个窟窿。

铁木真刚钻进去，追兵的马蹄声就撞进耳朵里了。

"看见个半大小子没？"领头的勒住缰绳问。

合答安指着西边山梁："往克烈部方向跑了。"

那人不信要翻羊毛，姑娘突然跺脚："大暑天捂在毡子里不闷死人？塔里忽台叔叔就这么教你们糟践牧民的？"

这话戳了泰赤乌战士的脊梁骨，悻悻地调转马头。

等马蹄声远了，合答安扒开羊毛堆。

少年蜷成虾米状满脸通红，汗浸的袍子贴在后背。

在溪边洗脸时铁木真讲起家仇。

九岁那年父亲也速该喝毒酒身亡，族人立刻翻脸把孤儿寡母赶出部落。

去年射杀偷粮的异母弟弟，只为让母亲喝上口肉汤。

"塔里忽台怕我长大报仇。"他攥着鹅卵石的手直颤。

草原的夕阳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合答安把最后半块奶豆腐塞给他。

"今晚住我家，按规矩待客。"

所谓规矩就是草原上待贵客要"遇客婚"。

当夜铁毡房外狼嚎阵阵，十七岁的合答安披着旧羊皮袄坐在地毡上。

铁木真解下生牛皮腰带要系在她腰间。

这是蒙古定亲的古礼。姑娘却按住腰带摇头："等您真当了大汗，我就是烧灶的老婢也甘愿。"

转眼十年光阴，当年逃跑的少年已成草原雄主。

1202年秋，铁木真在阔亦田杀得血流成河。

刀劈泰赤乌部大纛时，忽听溃兵中有女人嘶喊他的名字。

乱军中揪出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满脸烟灰也盖不住左颊的月牙疤，正是合答安。

这十年她过得苦。

被塔里忽台强嫁给绰号"傻骆驼"的马夫，去年冬天丈夫醉倒冻掉三根手指。

今日随军出征原想偷匹马逃跑，没成想丈夫被流箭射穿喉咙。

"跟我回金帐。"

铁木真解下貂皮大氅裹住她。

合答安却跪地磕头："奴婢能给您牵马就知足。"

夕阳下他望见女人破袍子下肩胛骨凸得像鹰翅，突然想起当年羊毛车里那半块奶豆腐的暖香。

当晚王帐灯火通明，四皇子拖雷瞅着父亲领回个灶婆模样的女人直撇嘴。

铁木真当众宣布："从今往后她睡我左侧毡包，是你们的合答姑姑！"

侧帐里合答安摸着云锦被面发呆，忽听帐外铁木真呵斥拖雷："当年要没有她，你爹早成白骨的坐垫了！"

此后的草原帝国都知道，可汗金帐左边永远支着顶旧毡房。

《蒙古秘史》第七卷记载，1219年西征花剌子模前夜，铁木真独坐在合答安帐中喝马奶酒。

老妇人用羊毛绳替他编铠甲衬里，突然说起当年救他的勒勒车。

"其实那天车上装的是要进贡的毒羊毛，泰赤乌人专扎浸过狼毒的箭镞。"

铁木真酒碗停在半空。

合答安继续道："您躲进去那会儿，毒毛尖正扎着后心呢。"

可汗放声大笑："长生天送来的救命毯，连毒羊毛都成暖和的。"

帐外巡逻的亲兵后来回忆，那夜听见可汗用跑调的嗓子哼首怪歌，词儿听着像"羊毛车是金摇篮"。

合答安活到七十三岁，比成吉思汗多守了十五年草原。

每逢有部落献美女，她就让侍女在帐外挂串风干羊拐骨。

这是当年羊毛车上的信物。

直到今天，蒙古牧人还说草原深处偶尔能见到双轮旧勒勒车，车厢的羊毛堆在月光下泛着金，那是合答姑姑还在寻她的少年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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