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随着一声惨叫,一小伙的头被砍了下来,鬼子顺手拎起人头,仰天狂笑。鲜血喷溅在一男子的脸上,他后悔极了,只好趴在尸体堆上一动不动。 他叫唐顺生,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在城里一家鞋匠铺当学徒。他人老实,心肠热,可也有点年轻人压不住的好奇劲儿。 当时巷子里乱哄哄的,俩师兄手脚麻利,几下子把自家的大门拆了,用砖头把门洞垒得严严实实,远远看去就是一堵死墙,谁也想不到后面还藏着人。 城里枪声、爆炸声、哭喊声混成一片,鬼子破城后露出的狰狞嘴脸,简直跟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个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虽然吓得手脚冰凉,可唐顺生心里那个念头却像钻进了毒虫似的,越来越痒,怎么也按不住——之前听人说东洋人长得和中国人很像,他憋不住地想出去亲眼看看,那些鬼子兵到底是个啥模样。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像在心头生了根,白天黑夜都在他脑子里翻腾,搅得他坐立不安。他缠着两个师兄,又是求又是磨,就想出去瞧一眼,哪怕就一眼也好。 最后两个师兄被他折腾得实在没辙了,咬着牙,趁着外面暂时消停了一点,悄悄抽开几块砖头,放他从那个小小的窟窿眼钻了出去。 这街上哪还有路?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鲜血把整条街都染红了,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钻,顶得人胃里翻江倒海,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猛地,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看样子也是个年轻人,脸白得像刷了层墙灰,牙齿咯咯咯地打架,冲过来一把死死抓住唐顺生的胳膊,话都说不利索了:“鬼...鬼子!杀...杀人了!快...快跑!”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扭头一头扎进了路边半人高的大垃圾箱里,手忙脚乱把能找到的枯草秸秆拼命往头上盖。可这深到骨子里的恐惧哪能藏得住? 这动静立刻被附近巡逻的一个鬼子兵注意到了。那鬼子像闻见血腥的恶狼,眼睛死死盯住垃圾箱,脸上挂着瘆人的狞笑,一步步走过来,二话不说,挺起刺刀就恶狠狠地把盖在上面的稻草猛地挑开! 垃圾箱里,两张惨白如纸、写满绝望的脸暴露在阳光下。电光火石间,唐顺生根本没看清那鬼子的动作,只见眼前刺刀白光一闪,耳边就炸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股滚烫、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猛地喷溅到他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 那一瞬间,唐顺生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懵了,眼珠子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更可怕的一幕接踵而至:那个丧心病狂的鬼子,竟然伸手就把那个刚被他砍下的、还在滴血的小伙子的人头拎了起来,得意地掂量掂量,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笑! 随后,冰冷的刺刀抵在唐顺生的后腰上,逼着他手脚并用地从垃圾箱里爬出来。混进了一群刚刚被抓来的老百姓中间。 几个鬼子兵很快把人群驱散开,逼着他们围着大坑排成了好几层人墙。唐顺生稀里糊涂地被推到了最靠前的那一圈。后来想想,这位置竟然阴差阳错成了他逃命的唯一一线生机。 现场一共有九个鬼子,一个背着枪站在高处放哨,另外八个分成四组,每组两人。这场面后来在战后审判史料中被确认,是日军令人发指的“百人斩”杀人竞赛(《南京审判史料》)。 那畜生二话不说,高高举起寒光闪闪的刺刀,对着那孕妇就扎了下去!这还不够,就在光天化日、几百号同胞面前,那恶鬼竟用刺刀残忍地划开了孕妇的肚子,硬是用刺刀尖挑出了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整个过程就在人群眼前发生! 而几百个被驱赶在一起的同胞,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惊恐地、木然地站在坑边,眼睁睁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上演,竟没有一个人哪怕上前一步! 唐顺生心口像被巨锤击中,悲愤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那点可怜的希望。他恨鬼子的残暴,更恨这群人的麻木! 但他更恨自己,那一刻,他一样腿软,一样没有豁出命冲出去的胆量。无边的悔恨瞬间啃噬着他:后悔!肠子都悔青了! 也许是砍人砍到手酸,嫌慢,鬼子们换了个“玩法”,不再费力砍头,直接用刺刀抹脖子!屠杀的速度瞬间加快。 轮到唐顺生前一个人时,鬼子手起刀落,一股血箭喷出,那具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直挺挺地朝唐顺生这边倒了下来。 就在那具尸体砸到他肩膀的一刹那,电光火石间,唐顺生福至心灵,假装是被撞倒的,顺势跟着那具还温热的尸体,“噗通”一声,一起摔进了那尸堆如山的大坑里! 他一动也不敢动,屏住呼吸,死死趴在血污和尸体中间,任由无数同胞的鲜血粘糊糊地浸透他的衣衫,浓烈的血腥味让他几乎窒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这种装死的煎熬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杀人比赛终于结束,土坑周围充斥着鬼子们带着血腥味的、满足的狂笑和日语交谈,只留下一个背着刺刀的鬼子守在坑边。 南京城破,屠戮六周,三十万生灵涂炭,这份惨烈是人类历史上无法愈合的创伤。 信息来源: 《扬子晚报》(2017年关于唐顺生逝世的报道)
“泪目了。”6月下着雨的高速路上,一个男子站在护栏边,不顾风雨一遍遍挥手示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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