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钱学森通过多方渠道,从美国获取了激光陀螺的相关资料,传到了国防科技大学。当时,这项技术鲜为人知,少有人敢轻易涉足。一位在校教师却决定迎难而上,尝试探索。 亲爱的朋友们,麻烦点下右上角的“关注”按钮,既能随时聊聊热点、分享看法,还能解锁更多互动乐趣,感谢大家的支持! 如果不是1994年那次轰动全国的鉴定会,或许很少人会注意到激光陀螺这个领域已经在中国取得了历史性突破。 当年,高伯龙带领团队研发的新型激光陀螺工程样机通过最终鉴定,中国成为世界上第四个独立掌握这项高端技术的国家。在技术上取得“零的突破”的这一刻,其实已经是中国科学家们多年拼搏和坚守的见证。 整个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历了各种质疑、技术难题和国际上的巨大差距,才迈过了这一关键的门槛。 在1978年那个闷热夏天,中国首台激光陀螺样机在国防科技大学实验室产生了第一束淡绿色光芒,这给实验室的年轻科研人员带来了希望。 钱学森先生通过复杂的人脉渠道,从美国带回两页用铅笔手写的关键原理。这在当时被科研圈视为无比宝贵的资源,但能看懂的人极少,真正敢迈出实验一步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那时的中国,和国外的技术差距不仅体现在材料上,连最基础的照片和资料都难以获取。面对当时过于简陋的条件,从没有人能断言这条路行得通。 高伯龙的出现令人印象深刻。他本是大学物理领域的青年教师,不过在读到美国《应用光学》杂志里一篇被红笔圈起的激光陀螺论文时,他一下子敏锐地意识到了这种全新设备背后的巨大潜力。 哪怕身边充满质疑,有人甚至公开表示搞这个项目纯属浪费时间,高伯龙仍然选择了坚持——在简陋实验室的黑板上,他和几个学生开始一步步推算和绘制相关的光路结构。从一把旧计算尺到没日没夜的演算,他们靠着几乎原始的条件,回应着高难度技术挑战。 整个攻关过程注定不会轻松。实验平台竟然是一块从建筑工地捡回来的大理石板,真空泵用废玻璃罐拼凑而成,条件的艰苦很难想象。 光学膜片的“透光率”精度要求极高,可是国内设备无论如何都达不到标准。没有检测仪器,自行研发;设备不够精密,反复尝试调整。 离子噪音曾困扰团队多年,高伯龙带队后不到一周就解决。可到光学膜片阶段,团队花了上千次才解决透光率指标。当第1083片试验膜顺利通过测试时,团队终于看到了努力的回报。整个实验室都沸腾了。 可还没等全国松口气,1984年美国突然宣布终止四频差动激光陀螺的研究。这让本就不多的研究经费用途更加关键,国内很多科学家开始动摇。但高伯龙通过一遍遍推演证明,美方方案失败是腔体设计有问题,中国人这一套理论正好避开了这个陷阱。 后来,搭载中国自主研发激光陀螺的导弹实现了高精度打击,这项技术最终进入了最前沿的国防应用,也成为中国现代科技能力的重要标志。 成功从来没那么简单,成果背后的故事还远不止如此。攻关十几年间,高伯龙的生活跟普通师生几乎没有区别,经常穿着旧背心和用橡皮筋绑着的老式电子表。 2014年,央视镜头记录下他年迈却仍然在电脑前忙碌的身影。2017年,搭载中国激光陀螺的卫星成功入轨运行,虽已不能言语,他还是紧紧握着学生手,眼里露出难以抑制的欣慰笑容。 几个月后,这位为中国激光陀螺奋斗大半生的科学家离世,最后的身影定格在实验室。 高伯龙这一生,见证了中国科技从“什么都没有”到“有世界地位”的真正转变。他的经历也让人明白,每一次技术突破,不只是理论公式的胜利,更离不开踏实肯干、执着到底的团队付出。 很多突破,真的不是一夜之间发生,都是用岁月和汗水凿出来的成果。 如果说有什么启示,那就是每场科技攻关都不会像外界想得那么简单。面对条件艰苦、设备简陋和质疑不断,只有坚韧不拔和不断创新,才能最终迎来技术的曙光。 中国科学家的精神,就是在一次次不平凡的坚持里被砥砺出来。
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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