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蒋经国看完《血战台儿庄》激动不已,不久后两岸关系破冰 “台湾那边,真的会看这部电影?”1987年初春的台北士林官邸里,蒋经国放下手中的电话听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泛黄的宣纸边角。三小时前,香港传来的那个消息像颗投入深潭的石子——中共拍摄的《血战台儿庄》竟正面展现了国民党抗战功绩。他望向窗外新抽芽的榕树,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徐州”二字,青瓷茶盏里的龙井茶汤微微泛起涟漪。 周恩来1965年的那次即兴提议,在二十二年后发酵成改变两岸格局的催化剂。当李宗仁的专机降落在北京西郊机场时,没人能预见这位桂系将领的归国会与一部战争电影产生如此奇妙的化学反应。人民大会堂的接风宴上,周恩来举着茅台酒特意绕到电影人桌前,看似随意的嘱托里藏着政治家的深谋远虑:“成荫同志,李先生的台儿庄大捷值得用胶片记录下来。”彼时的中国银幕上,国民党将领还多是脸谱化的反派形象。 成荫直到临终都揣着这个未竟的承诺。1985年,当广西电影制片厂的陈敦德攥着3000元买下的剧本初稿时,台儿庄的硝烟早已散尽,但意识形态的坚冰依然横亘在两岸之间。编剧最初把张自忠作为主角的设想被他当场否决:“历史要站直了写!”这个坚持让整个项目在立项阶段就遭遇质疑,有人说这是“给国民党唱赞歌”,有人担心审查通不过,更有人直接质问:“三大战役还没拍完,轮得到他们?” 杨光远在八一厂的摄影棚里接到调令时,道具架上还堆着《四渡赤水》的军装。这位习惯拍摄红色经典的导演,面对郑洞国等原国军将领的质疑时,把三脚架重重杵在地上:“我镜头里只有历史的本来面目!”当83岁的老将军颤巍巍讲述敢死队夜袭刘家湖的细节时,监视器前的烟火师默默把血浆瓶多灌了三分之一。 济南军区的战士们扛着木枪冲进台儿庄废墟时,没人注意到片场角落落泪的李幼邻。这位李宗仁独子刚下飞机就冲进剪辑室,银幕上邵宏来微微抬起的下巴让他瞬间恍惚——那分明是父亲在徐州会战指挥部里的神情。胶片转动的沙沙声中,57名敢死队员把银元砸在地上的脆响,把两岸四十年的隔阂震开了一道裂缝。 香港皇后戏院的午夜场散场时,谢忠侯在消防通道里拨通了台北的专线。这个向来稳重的“中央社”特派员难得失了分寸:“经国先生,他们在电影里给老总统正名了!”拷贝带飞越海峡那夜,蒋经国书房的灯亮到凌晨三点。银幕上蒋介石主持追悼会的画面,与记忆中父亲批阅战报的背影渐渐重叠,当日军轰炸机的音效响起时,他的手杖重重敲在地板上:“给北京传个话。” 1987年深秋,第一批返乡老兵的行李箱里都揣着《血战台儿庄》的录像带。当基隆港的汽笛撕开晨雾,这些两鬓斑白的老兵发现,胶片里的血色残阳竟与记忆中的台儿庄城墙如此相似。杨光远在南宁接到票房捷报时,道具组正在销毁最后一批日军钢盔,他忽然想起审片那天藏在公文包里的《毛主席语录》,终究没派上用场。 台北故宫的档案员后来在蒋介石日记里发现,1949年5月7日的潦草字迹间夹着张泛黄的剪报,标题是《李宗仁部血战台儿庄》。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当两岸都在寻找对话的切口时,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1938年的那个春天。如今重映的胶片偶尔会卡顿,恰似当年敢死队员中弹倒下的慢动作,但胶片终究是连成了长卷——就像血脉终究要连成江河。
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建国后授什么军衔?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老周,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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