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几个日本兵闯进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强行拖走女学生。周围的学生和难民们噤

粉樱萌娃 2025-06-19 13:34:28

1937年,几个日本兵闯进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强行拖走女学生。周围的学生和难民们噤若寒蝉,不敢阻止。一个美国女士跑过来,挡住他们的去路,骂他们狗都不如。 1937年12月的南京城,往昔市井的喧闹被枪声炮弹声所取代,日本兵扛着刺刀于街头逡巡。 当金陵女子文理学院西迁的决议敲定时,51岁的教务主任明妮·魏特琳第一个站出来要求留守。 她的中文名叫“华群”,学生们习惯喊她“华小姐”,但那时候谁都没有料到,这个称呼日后会成为整座南京城的希望符号。 日军破城前夜,美国大使馆四次发出撤离通知,她每次都用钢笔在回执上重复写着同一句话:“这里是我的家,我绝不离开。” 她亲手将长21英尺的美国国旗铺满校园草坪,用桐油漆出安全区标识,把教学楼改造成收容所。 12月6日难民涌入首日,三百多个冻得发抖的妇女挤在走廊里,有个老太太把最后半块烧饼塞给怀里发烧的孙女。 暴行在第七天凌晨撕破安全区的伪装,六个日本兵翻过竹篱笆,刺刀挑开教室门栓。 女生宿舍的哭喊声惊醒了刚合眼的她,她连眼镜都来不及戴就冲出去,正撞见士兵拖着两个女学生往卡车上扔。 “放下她们!”瘦高的身影张开双臂拦在车前,带头的日本鬼子冷笑着举起枪托,鲜血顿时从她额头淌进衣领,卡车扬长而去时,她攥紧的拳头里掐出了血印。 随着难民数量暴增到上万人,四尺宽的楼梯台阶要挤三个妇人,连喷水池边都蜷缩着逃难的家庭。 她每天要筹集五十斤米粮,要调解难民纠纷,更要提防随时翻墙的日军,有次巡逻时,她发现三个日本兵正扒开草垛抓人,立即敲响铜盆召集教工。 当刺刀抵住她胸口时,身后突然涌来举着扁担、火钳的难民,那些平日瑟缩的妇孺竟筑成了人墙。 1937年平安夜,日本宪兵队带来特殊“礼物”,要求提供百名女子建立“慰安所”换取校园平安。 军官拍着军刀保证:“有了正规场所,良家妇女就安全了。”在刺刀环绕的办公室里,她坐了整夜。 天亮时她哑着嗓子提条件:“必须本人自愿。”最终被带走的二十多名风尘女子里,有个穿绿缎旗袍的回头喊了句:“值了,换娃娃们平安!” 这些被带走的女子后来多数下落不明。 深冬的南京城里流传起“活菩萨”的传说,有次魏特琳发现小男孩戴着日本太阳旗袖章,当即蹲下身扯掉标识:“记住你是中国人!”她在难民学校教女孩们唱《长城谣》,用碎布头缝制中国地图拼贴。 当汪伪政权污蔑她“贩卖妇女”时,十几个曾获救的母亲抱着孩子闯进报馆,把当天的报纸撕得粉碎。 1940年春,魏特琳给友人写信说“连拿钢笔的手都在颤抖”,有次煮粥时突然昏倒,医护人员发现她枕边日记本上全是泪渍斑斑的英文:“主啊,管管这些野兽吧。” 同年4月,她在精神崩溃中被抬上回美的轮船,最后的清醒时刻,她死死抓住船舷栏杆望着南京城的方向。 在密歇根州的疗养院里,电击治疗没能驱散心魔,弟弟探望时看见她总对着东方鞠躬,护士说她在练习中国主妇的待客礼仪。 1941年5月14日,那是她离开南京整一年的日子,55岁的她用胶带封死门窗缝隙,打开了煤气阀门。 整理遗物时,人们发现未寄出的信上写着:“亲爱的中国朋友,若你们收到这封信,我已回到上帝身旁,请原谅我未能做得更好。” 信息来源:耶鲁大学神学院馆藏《魏特琳日记》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战时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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