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晚年,嫌弃50多岁的发妻张春华年老色衰,不愿与她住一屋。他搬去宠妾柏夫人卧室,从此不再与张春华同房,甚至还对貌美宠妾抱怨:“那个该死的老东西,我实在不想多看她一眼!” 柏夫人寝殿的熏香甜得发腻,司马懿半眯着眼,年轻宠妾葱白的手指正把冰镇葡萄喂进他嘴里。门外脚步声刚响,柏夫人已娇声呵斥:“不长眼的东西!” 门外老仆声音发颤:“张夫人…送药来了。”榻上的司马懿突然抄起玉杯砸向门框,瓷片混着葡萄汁在朱漆上炸开。“让她滚!”嘶哑的吼声惊飞檐下麻雀,“那老东西的脸,我看一眼都嫌脏!” 药碗在张春华手里晃了晃。滚烫的汤汁泼出来,在她手背烫出蜿蜒的红痕。四十年前同样一双手,曾在暴雨夜握紧短刀——那年司马懿装瘫七年,却在收书简时露了破绽。 婢女躲在廊柱后目睹一切,张春华的刀锋已抵住少女咽喉。血混着雨水漫过青砖时,她正蹲在庖厨熬姜汤。炊烟裹着血腥味升腾,司马懿盯着妻子洗刀的侧影,指尖掐进掌心。 曹魏的官场是淬毒的刀山,张春华陪他演了七年瘫子戏,替他在曹操使者面前哭丧,甚至亲手勒死过探听虚实的细作。当年她攥着带血的麻绳对他说:“这脏事我来办,你的手得干干净净争天下。”铜镜映着两人身影,他忽然向发妻长揖到地。那一刻的敬重是真的,如同此刻的嫌恶也是真的。 白绫悬上房梁那夜,司马师撞门的手在抖。当长子哭喊着“父亲要逼死母亲吗”,司马懿踹门的动作顿了顿——当年他装瘫遇刺,是张春华抱着“尸身”哭到昏厥才骗过刺客。 如今他解下白绫的手,曾握过她递来的杀人凶器。安抚发妻睡下后,他却对柏夫人冷笑:“老物寻死觅活,不过是要挟我。” 曹爽的探马在府外转悠时,柏夫人成了最佳道具。司马懿故意让她截走张春华的补品,当众讥讽发妻“面目可憎”,甚至在儿子面前纵容宠妾掀翻餐桌。 窗缝外的黑影满意退去后,他抚过柏夫人云鬓的手突然收紧,疼得美人轻呼——铜镜里倒映着张春华年轻时为他梳头的模样。 寒食节的冷雨敲着窗棂。张春华弥留之际,儿孙跪满病榻前。司马懿拄杖立在屏风后,听见她嘶哑的遗言:“葬我……离他远些。”鸠杖“咔”地裂开细纹。 十八年后他临终时,枯手划过合葬图上的朱砂线,生生撕裂绢帛。两座孤坟终隔千米立在邙山,如同他们纠缠的一生:她替他染红登天梯,他踩着她演薄情戏。 更讽刺的在黄泉路上。司马懿棺椁刚入土,新帝的使臣便踏进柏夫人闺房。年轻宠妾被拖走殉葬时,腕上玉镯碎在石阶。张春华坟头青草在风中簌簌作响,像极了她当年举刀杀人时,最终却没落下的那记耳光。
张飞之死是因为他的脾气差导致的吗?当然不是。曹操常常加杖椽吏,这些士大夫们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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