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数学课复读班一位70多岁的返聘老师给我们代了一节课。 他的教学能力自然没得说，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他给我们讲了一个有次去外面吃饭遇到一道菜的事情。 他说在某个餐厅点了一道叫“中国足球”的菜，用豆腐和臭鳜鱼做的，外形和足球一模一样，味道也跟中国足球一样臭，当时课堂哄堂大笑。 老爷子讲完这个段子还特意敲了敲黑板：“别光顾着笑，这跟咱今天学的立体几何有关系——你们想想，豆腐雕成足球得算多少块面？”底下同学立马来精神了，有人掰着手指头开始算正五边形数量，还有个男生举手问能不能用3D建模还原这道菜。 那节课后来成了我们班出勤率最高的数学课，连隔壁班都有人扒窗户偷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