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日军举办庆功宴时,一名军统特工乔装潜入。他不动声色地取出一包烈性毒药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20 10:21:39

1939年,日军举办庆功宴时,一名军统特工乔装潜入。他不动声色地取出一包烈性毒药,悄然掺入酒坛。片刻之后,数十名日军举杯痛饮,将毒酒尽数灌入喉中! 【消息源自:康狄《1939年“南京毒酒案”始末》,《各界》2016年第2期;南京市档案馆藏《日伪时期南京领事馆事件档案》;詹长麟晚年口述回忆录《潜伏者》(1998年未刊稿)】 1939年夏天的南京城闷得像个蒸笼。詹长麟蹲在日本总领事馆后院的槐树下擦汗,手里攥着块抹布,眼睛却盯着厨房进出的仆役——那几坛刚从老万全酒家运来的绍兴黄酒就摆在里头。他知道,这些酒再过三小时就要端上欢迎日本外务省次长的宴席,而自己裤兜里那个油纸包,会让这场宴会变得格外"热闹"。 "阿弟,总领事叫你去擦银器。"詹长炳从走廊拐角探出头,手指在衣襟上敲了三下。这是他们兄弟的暗号,意思是军统的钱站长有消息了。詹长麟应了声,经过厨房时特意看了眼酒坛上的红纸封口——完好无损,和他三天前踩点时一模一样。 钱新民把毒药交到他手里时说过:"这玩意儿比砒霜厉害十倍,沾上舌头就完蛋。"现在这包氰化钾正贴着他的大腿,像块烧红的炭。詹长麟记得淞沪战场上那些被毒气弹熏死的弟兄,他们的手指会把战壕边的泥土抓出深沟。想到这里,他擦银器的动作更用力了,金属表面映出自己扭曲的脸。 "詹桑,你脸色很差。"领事馆的日本会计中村突然出现在身后。詹长麟手里的银勺当啷掉在托盘上,他立刻弯腰咳嗽起来:"太君见谅,昨晚上吃坏了肚子..."中村皱着鼻子退开两步,这正中他下怀。半小时后,领事馆上下都知道中国仆役闹腹泻,没人注意他频繁进出厨房的身影。 六点整的钟声响起时,詹长麟正把最后一点白色粉末抖进酒坛。绍兴酒醇厚的香气裹着死亡的味道,在青瓷坛里轻轻摇晃。他想起钱站长交代过要搅拌,可走廊上已经传来皮靴声。"哥,帮我望风。"他朝门外低喊,同时抓起长柄铜勺伸进酒坛。铜勺碰着坛底的声音让他心跳如鼓,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日本兵冲进来。 宴会厅里的笑声飘到后院时,詹长麟兄弟已经翻出了领事馆的围墙。他们躲在秦淮河边的安全屋里,听见全城的警笛声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般此起彼伏。詹长炳从窗户缝往外看,一队日本兵正挨家踹门。"死了两个?"他转头问弟弟,声音发干。詹长麟没答话,他正盯着桌上那封事先准备好的"揭发信"——上面写着老万全酒家老板私通重庆政府,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 三天后上海法租界的报纸登出消息,说南京日本领事馆宴会中毒事件是"反日分子"所为。詹长麟在理发店刮胡子时听到两个汉奸议论:"听说那毒酒喝下去,人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小鸡..."剃刀擦过他喉结时,镜子里的人突然笑了。他知道宫下书记官临死前抓烂了自己脖子,而这份"礼物",不过是还给日本人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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