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新疆猎人发现“鬼城”,内有一千口棺材!
这句惊人的宣告,源于一位猎人1934年在罗布泊深处迷路后的经历。九死一生回到家乡后,他向村民描述了目睹的景象:一座神秘的“鬼城”,里面竟然摆放着上千口棺木!起初,村民们对此将信将疑,认为他只是精神错乱的胡言乱语。一名来自国外的考古专家听闻此事后,不远万里前来,并高价聘请这位猎人作为探险向导,由此揭开了这片古老土地上尘封已久的秘密。
八十多年前,瑞典探险家贝格曼的迷途,意外地发现了这片隐藏在罗布泊腹地沙丘间的胡杨枯林,而这片枯林之下,竟是座四千年前的古墓群。在早已干涸的孔雀河故道旁,考古学家们发现了许多船形棺木,它们半埋在流沙中,棺木的形状如同一叶叶倒扣的扁舟。其中,一具女性遗骸的嘴角微微上扬,如同带着神秘的微笑,因此被考古队员们亲切地称为“微笑公主”。
这具干尸历经四千余载而不腐烂,实属罕见。与埃及木乃伊的制作方法大相径庭,“微笑公主”的保存完好,完全是自然环境的结果。罗布泊极端干旱的气候,年均降水量不足20毫米,这种极度缺水的环境,如同天然的防腐剂,将尸体迅速风干,变成了类似于皮革标本的形态。而船棺的设计也巧妙至极,新鲜的牛皮紧紧包裹着胡杨木棺,风干后的牛皮收缩,形成密不透风的保护层,连沙漠中的昆虫都无法入侵。
更令人惊奇的是,考古人员在清理“微笑公主”面部时,发现了一层类似于奶酪状的物质。经化验鉴定,这层物质竟然是骆驼奶发酵物,其用途究竟是祭祀用品还是某种原始的防腐剂,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墓主人的身份也曾一度扑朔迷离。早期研究人员根据遗骸的高鼻深目特征,推测墓主人是来自欧洲的移民。随着吉林大学实验室对21具遗骸线粒体DNA的提取分析,这个谜团才逐渐解开。结果显示,其中15份属于东亚血统,而6份则带有欧洲基因标记,这表明墓葬群的主人是一个混血群体。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2021年的全基因组测序结果彻底颠覆了之前的认知:这些人的基因与九千年前生活在西伯利亚的古北欧亚人高度一致,且四千年间几乎没有与外界通婚的记录。如今,全球人口中携带这种基因片段的比例不足5%,因此,这支生活在塔里木盆地的古老族群,堪称基因上的“活化石”。
墓葬群中随处可见的生殖图腾,也令人印象深刻。沙丘上竖立着许多胡杨木桩,女性墓前矗立着涂抹红色颜料的多棱柱(象征男性生殖器),而男性墓旁则倒插着桨形的木头(象征女性生殖器)。一位被认为是巫师的墓葬中,陪葬着七圈骨珠项链,鼻孔中穿有七根红线,木杖上刻有七道旋纹。整个墓地共有七处祭坛,毛毯上也绣着七道红边。“七”这个神秘数字贯穿了巴比伦七星神和佛陀七步莲的传说,在这里,它成为了这个原始部落的宇宙密码。
小河人的服饰也展现了他们的智慧与审美。羊毛斗篷直接包裹身体,无需裁剪,边缘则织有赭红色的回字纹。女性的毡帽上插着三根蓑羽鹤的羽毛,帽带系着风干的伶鼬尸体。腰带上使用红柳枝作为束带,玉髓珠串则被小心地藏在皮靴里。这种将飞禽走兽装饰在身上的习俗,仿佛是在与荒漠中的万物进行着某种神秘的沟通。
环境的变迁最终摧毁了这个古老的部族。在“微笑公主”生活的青铜时代,塔里木河的支流足以通行独木舟,河岸的胡杨林中生活着大量的马鹿。但随着300毫米等雨线持续南移,河床逐渐被流沙吞噬,文明也随之走向衰落。考古发掘中发现的扭曲的儿童遗骸和碳化的麦粒,或许暗示着瘟疫和干旱共同导致了这个以“七”为图腾的部族的灭亡。中科院地质研究所对湖芯样本的钻取分析表明,3500年前,罗布泊湖泊急剧萎缩,湖畔的墓葬层也随之消失。那些消失的独木舟,或许漂流到了疏勒河?乌鲁木齐博物馆收藏的四孔骨笛,音律竟然与小河墓地出土的七孔骨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2023年,科考队利用CT技术对“微笑公主”的颅骨进行扫描,并复原了她的面容。沙粒永远地定格了她嘴角那一抹神秘的微笑。如今,新疆博物馆的全息投影技术,让这穿越时空的微笑再次出现,引导着我们追溯历史的源头,让这尘封在沙漠中的文明重新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