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年,朱温召儿媳王氏侍寝,谁料王氏轻声在朱温耳边说:“你儿子要谋反!”朱温听了哈哈大笑:“他不敢!他要来,我就杀了他!”谁知下一秒,儿子朱友珪就带着500士兵闯入寝宫,朱温大怒,指着朱友珪骂:“逆子!” 开封宫城深处,朱温卧榻咳血,宫人低头不敢出声。 昔日横扫黄河的梁太祖,如今被内疾拖得只剩一副骨架。 他眼神昏黄,仍不肯闭眼,怕身边人一个眨眼就换了脸,他不是没见过造反的样子,当年他自己就是从尸堆里踩出来的。 身边服侍的,不止是医官,还有女人。 那些曾是儿媳的,如今成了他床前人。 最得宠的是王氏,原本是养子朱友文的妻。她陪着朱温侍疾多年,出身高贵,相貌极好,说起传位的事,开口就替丈夫请命。 朱温未置可否,夜里却悄悄让人查朱友文府中动静,心里早有打算。 朱友珪察觉风向不对。 他是朱温亲生第二子,母亲出身营妓,生来就低一等。从小看着父亲对朱友文另眼相待,越长大越觉得恨。 当年夺位,朱温砍得义军人头滚地,如今老了,竟连把帝位传给谁也遮遮掩掩。 朱友珪气不过,又怕到死连命都没了。 朱友珪的妻子张氏是个狠人,她听到王氏吹风“主上欲立友文”为储,连夜在卧房对朱友珪说:“若他为皇,我们一家就是死人。” 朱友珪听完冷汗直冒,那夜未眠,第二天就去了左龙虎军。 他找的是统军韩勍,老兵出身,战功不低,但对朱温积怨极深。 朱温刚登基那年,整顿兵制大杀功臣,韩勍差点被抄家。 这次朱友珪一开口,韩勍就明白了意思。 他当场答应,给了五百精兵,伪装成控鹤军,潜入宫城各门。 那时候,朱温还想着让朱友珪去莱州当刺史。 外放二线节度使,是削权前奏。朱友珪知道这一步再不动,下一步就是削首。 六月二十二日深夜,宫门紧闭,内侍打更声远远回荡。 朱友珪亲自带人破门,韩勍部下悄声上殿,直扑寝宫。 寝宫门开一线,烛火晃动,朱温还未睡熟,听到动静猛坐而起。 “逆子!你敢杀父?”朱温披衣起身怒吼。 朱友珪一句话怼回去:“老贼!我早该杀你!” 冯廷谔提剑冲上,一刀刺中朱温腹部,血涌如泉。 朱温踉跄倒地,挣扎几次想爬起,最终侧身倒下,手还抓着枕边佩刀。 宫人尖叫,有人跪地求饶,有人翻窗而逃。 朱友珪站在血泊前喘气,片刻后挥手:“封口,换守。”他命人用蚊帐包裹朱温尸体,送入密室冷藏,又命王氏闭门不出,禁传任何口风。 第二天,宫中照常传膳,朱温“卧病加重”。 第三天,遗诏忽然下达:朱友文谋反,已诛。诏文加盖玉玺,城中震惊。 第四天,丧钟响,朱温“病故”。 朱友珪披麻发丧,跪拜灵堂,哭声不绝,百官看着跪地痛哭的他,无人敢言。 当月,朱友珪即位,改元凤历。 不过这个皇帝当得不安生。大殿未修,他先行纳妃三人,日日饮酒狎妓,不理朝政。 朱温旧臣多为外放,朝中只剩几个没骨气的在听旨。 他最怕的不是大臣,而是兄弟。 朱友贞、朱友谦、朱友文都曾被朱温看重,他担心他们联合造反,先下手为强。 河中节度使朱友谦听说朱友文被诛,认定朱友珪弑父夺位,立即通表投降晋王李存勖。 朱友珪派兵征讨,惨败而归。 宫中更不安稳。禁军中有人偷偷传话,说朱温尸身并未火化,而是藏于冷井,夜里有人见其梦中怒号。 旧部不服,百官冷眼,连御医都说朱友珪“脉象躁火,非吉”。 第二年正月,袁象先与赵岩发动宫变,趁朱友珪早朝未出,封锁大内。禁军撞门入寝,朱友珪赤足逃至偏殿,被拦下。 最后一刻,他命冯廷谔为他殉,未得同意,只好自行了断。 朱友贞继位,追废朱友珪为庶人。 史官只留两笔:“父皇暴崩,储位更替。” 参考资料 [1] 《旧五代史·梁书·太祖本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6年版。
912年,朱温召儿媳王氏侍寝,谁料王氏轻声在朱温耳边说:“你儿子要谋反!”朱温听
笑对的风雨
2025-06-21 12: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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