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花匠张伯侍弄的花圃,总是开得格外热闹。 别人浇花图快,水管子哗哗冲。张伯不一

率真鹿梦说剧 2025-06-21 13:45:27

小区花匠张伯侍弄的花圃,总是开得格外热闹。 别人浇花图快,水管子哗哗冲。张伯不一样,拎个旧瓦罐,弯腰一株株点灌。清晨露水未干,他已在修剪枯枝;傍晚蚊虫嗡嗡,他还蹲着拔草。有人笑他:“老张,费这劲干啥?花嘛,能开就行!”他抹把汗,指着一株含苞的月季:“你瞧它憋着劲儿呢,根扎稳了,福气才开得长久。” 这话让我心头一动。 原来我们羡慕的枝头繁花,不过是深埋地下的根系,一寸寸修来的晴空。 修心田,福种才能落地生根。 想起钱锺书和杨绛先生。动荡年月,他们被发配去扫厕所。别人怨气冲天,他俩却找出破盆烂罐,在窗台养起绿萝。杨绛先生后来写:“我们沦落至此,更要收拾好心灵的园子。”扫完厕所,两人就着昏黄灯光读书,钱先生戏称这是“坐拥书城”。 这让我琢磨:福气不是天上掉的馅饼,是心里先腾出一块干净地方,它才肯住下。禅语说得好:“扫地扫地扫心地。”心里堆满抱怨、算计、焦躁,就像花盆里塞满碎石,再好的种子也发不了芽。你看那些总觉命苦的人,眉头拧成疙瘩,嘴角往下耷拉,福气见了都要绕道走。 修善念,福田才能越耕越肥。 老家有个卖菜婆,我们都叫她“福婶”。别人卖菜缺斤短两,她总往秤盘上添一把:“自家种的,水灵!”奇怪的是,她摊前人最多,菜也烂得慢。有回下大雨,她见个学生躲屋檐下啃冷馒头,硬拽回家下了碗热汤面。后来这孩子考上大学,年年回来看她,亲热得像个孙子。 《菜根谭》里那句老话,福婶肯定没读过,却活明白了:“为善不见其益,如草里冬瓜,自应暗长。”善是看不见的肥料,悄悄滋养着命运的土壤。 想起弘一法师晚年,学生端来咸菜他嫌太淡,添了盐又嫌太咸。旁人不安,法师却道:“咸有咸的滋味,淡有淡的滋味。”——心里不挑剔,粗茶淡饭也是修行。 修韧劲,福根才能扎透岩层。 认识个跑长途的老周。年轻时贷款买车,偏遇上车祸欠一屁股债。寒冬腊月,他裹着军大衣睡在没暖气的驾驶室,啃冷馒头就白开水。有次车坏在荒郊,他摸黑修了三小时,手冻得裂口渗血。如今他车队十几辆车,提起往事只笑:“轮胎碾过的坑,都是垫脚石。” 这多像山崖上的黄山松。石缝里求活,狂风里站定,扭曲的枝干里蓄满倔强。老天给的磨难,原是用来捶打根骨的铁锤。 陶渊明归隐后亲自种豆,草盛豆苗稀也不恼,反写下“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弯腰流汗时,筋骨强壮了,心气也磨硬了——这才是接得住福分的厚实身板。 修平常心,福气才能细水长流。 小区里有位退休老教师,家中清贫却最是安宁。儿子送的名牌衣服压箱底,常年穿着洗白的旧衬衫。阳台种满青菜,饭桌常有笑声。有回她端来自腌的雪里蕻:“尝尝!阳光晒透的,香!”那质朴的鲜味,比山珍更难忘。 苏东坡被贬黄州,发明了火候不足的“东坡肉”,开垦出荒凉的“东坡田”。他写信给友人:“某现在东坡种稻,劳苦之中亦自有乐事。” 把苦日子咂出甜味的人,福气早已化在血脉里。 禅门常言:“日日是好日。”不是日子没风雨,是心里修出了晴天。 张伯的瓦罐还在滴答浇水,福婶的菜摊依旧热气腾腾,老周的方向盘磨得发亮…… 他们没等福气敲门,而是亲手一砖一瓦盖起了福气的屋檐。 哪有什么天降鸿福?不过是晨起扫净心尘,日间种下善因,暗夜咬紧牙关,再于平凡烟火里,嚼出日子的真味。 你心田的种子,今天浇水了吗? 点个“在看”,愿你我掌心有茧,眼底有光,修一世福田,自有春风来叩门。万能生活指南 命里的好光景,原是自己一锄一镐,从光阴里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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