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乃佛教第一大戒,但却有一个和尚破了杀戒,连杀了130多人,可事后不仅没有被清理出佛门,还被民间奉为人间活佛。 还受到主席和总理接见夸奖,并参加了开国大典,这位传奇大和尚就是巨赞法师。 事情要从1931年杭州的灵隐寺说起,那年23岁的潘楚桐跪在却非法师座前。 戒刀落发的寒光闪过他脖颈时,但是殿外依稀传来追捕者的叫骂,这位上海大夏大学的共产党地下党员,三日前还在江阴带领教师罢课。 现在却在香烛青烟中,他褪下染着传单油墨的旧衫,披上法名传戒的袈裟,却不知八年后,这双手将握紧抗战宣传册而非佛珠。 当南京宝华山受戒归来的巨赞,在藏经阁烛火下陷入双重撕裂,经卷里不杀生的戒律与报纸上南京大屠杀的标题交替灼烧眼眸。 一边是信仰,一边是民族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思考许久他便下定了决心,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1938年南岳福严寺的讲经台上,他忽将《金刚经》重重一合,日寇造无边杀业,我辈岂能坐等因果? 台下端坐的叶剑英抚掌长叹,连夜为他引见八路军驻湘办。 次年春,南岳佛道救难协会的木牌悬上圣化寺山门,还有总理手书上马杀贼,下马学佛的条幅在经幡旁猎猎飞扬。 桂林月牙山寺的禅房在1940年变身火药库。 巨赞法师将香火钱换成油印机,创办《狮子吼》月刊。 创刊号首篇文章墨迹未干,他率佛教青年服务团奔赴长沙前线。 某夜空袭警报拉响,士兵们惊见这位披袈裟的主编跪在战壕里,用身体护住刚印制的抗日传单,弹片将他左袖撕出焦洞,怀中文稿却完好无损。 转驻桂平西山龙华寺后,巨赞的袈裟下终日藏着驳壳枪。 1944年夏日寇进犯瑶山,他带僧人将五十六箱经书埋进菜地,转身召集瑶民成立自卫队。 当日军逼迫村民献出少女时,巨赞砸碎功德箱取出银元,买火药!设伏石崖塘! 那场载入地方志的夜战中,他设计的竹钉阵陷敌于绝地。 硝烟散尽后,僧侣们拾起染血武士刀熔铸成钟,至今悬于西山之巅。 1949年4月的香港码头,巨赞法师的僧衣裹在长衫内,与李济深夫人同登北上的货轮。 抵京当夜,他伏案写下《新中国佛教改革草案》,主席批注此僧深明大义时,他正组织僧尼在广济寺后院纺织麻袋。 开国大典前夜,总理特批为他赶制新袈裟,10月1日晨,他抚摸着天安门城楼栏杆上未干的朱漆,热泪坠在崭新僧鞋,六百六十位开国元勋中,这是唯一闪耀着香疤的光头。 文革的铁窗未能磨灭其志。 1975年出狱次日,巨赞在北京法源寺残垣中翻找经书,颤抖的手指从瓦砾夹缝抽出发黄的纸页,正是当年周恩来手书的杀贼学佛条幅。 他将其裱在《大百科全书·宗教卷》编审稿扉页,夜以继日校勘十万字佛学词条,直至临终前三月仍在病榻批注《峨眉医药密典》,那册承载着1958年周潜川所传濒绝医术的宝笈。 1984年春的北京医院,巨赞法师在心跳监护仪声中示意取纸。 枯手画下交错的双环,一圆标记学术化,一圆标注生产化,正是他毕生倡导的新佛教纲领,还没来得及标注,心电波骤归平直。 在追悼会上,赵朴初的挽联薪尽火传高悬灵前,而千里外桂平西山的巨钟突然自鸣,守寺僧查看钟内,见抗战时熔铸的武士刀碎片正映着朝阳。 如今中国佛学院讲堂墙上,巨赞提出的四维僧才训示与青年照片并列,穿僧衣者需通晓工农商学医,照片里却是短发西装的他。 当学僧们争论破戒杀敌是否违佛理,导师总指向玻璃柜中藏品,染血的《狮子吼》合订本旁,静静躺着石崖塘带回的弹壳香炉。 巨赞法师圆寂十年后,桂平西山出土他埋藏的抗战日记。 泛黄纸页记录着1944年中秋夜,今日毙敌七,罪业吾独担。 忽悟地藏菩萨本愿,地狱未空不成佛,今地狱在人间。 金田镇瑶胞后裔至今传诵特殊经文,当魔罗化刀兵相,金刚怒目即慈悲。 西山茶场秋收时,采茶人仍能拾到锈蚀的弹片,它们与禅寺铜钟共振的嗡鸣,恰似穿越时空的狮子吼。 这不禁也让让我想起一句话,既然诸位不懂佛法,那么贫僧也略懂拳脚。
今天是农历五月二十五,在佛教中,这一天被尊为“观音会”,承载着特殊的意义。传
【3评论】【1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