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二年,己巳之变爆发,袁崇焕被冤杀,归明的刘兴祚也被后金杀害,大明以孙承宗作为

猫头鹰说历史 2025-06-21 21:33:22

崇祯二年,己巳之变爆发,袁崇焕被冤杀,归明的刘兴祚也被后金杀害,大明以孙承宗作为新任蓟辽督师稳固袁崇焕打下的基础。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但袁崇焕死后,辽东祖家将门(祖大寿)、吴家将门(吴襄)再没人能压制,逐渐开始拥兵自重。 东江镇在毛文龙死后也开始步入正轨,内部矛盾有所缓和,内战的可能性也大大减少,但刘兴治的水平不如刘兴祚,作为刘兴祚死后的派系继任者,刘兴治不仅没能团结内部,还公报私仇杀了沈世魁全家,因此被孙承宗责罚,要求刘兴治杀死手下的八百多名后金士兵,消息暴露后,刘兴治失去了士兵的信任,最终自杀。 同年六月,皇太极在消化了己巳之变中的战果后,看了看周围,朝鲜已经被征服,没必要打;关宁锦防线太硬,能不能啃下来是一码事,死多少人又是另一码事儿;以后金这个生产水平,再绕道蒙古一千多里攻打明朝,恐怕路上就得饿死人,只有东江镇了。 皮岛的夏夜咸腥扑鼻,刘兴治踩着血泊踹开沈世魁家门时,压根没想过这把火会烧死自己。他哥刘兴祚用命换来的东江基业,被他三天杀成了修罗场——沈家老少十七口的尸首还泡在海滩上,孙承宗的斥令已拍到他眼前:“要么斩了那八百降卒自证忠心,要么提头来见!” 皇太极在沈阳嗅着血腥味笑出了声。后金粮仓里堆着去年抢的京畿麦子,刀尖却闲得发慌。西边?山海关的祖大寿早学乖了,缩在宁远城里当土皇帝;北边?蒙古人饿得啃草根,抢他们都嫌费劲。只有皮岛像个烂果子挂在枝头——刘兴治刚杀了自家兄弟,岛上人心比碎瓷还扎手。 刘兴治攥着孙承宗的密信浑身发冷。八百降兵早被他编入亲卫队,砍了他们等于自断手脚。可要是不砍…他眼前闪过沈世魁小女儿惊惶的眼睛。“备酒!”他突然吼起来,“请兄弟们喝顿好的!”月光下,亲兵们抱着酒坛笑得开怀,全然不知酒里掺了哑药。等他们瘫倒在地,刘兴治的亲信才摸黑进场,刀割麻袋般闷响到天明。 致命的破绽出在一个装死的少年身上。这孩子从尸堆里爬出来,把“刘帅药翻兄弟再灭口”的惨剧传遍全岛。当夜皮岛兵营炸了锅:“降兵都杀,汉人算什么?”曾经追随刘兴祚的老兵摔了军旗,投海的投海,叛逃的叛逃。黎明时分,人们发现刘兴治吊在总兵府梁上,脚下扔着柄镶宝石的匕首——那是皇太极去年送他的“议和礼”。 孙承宗的白胡子在海风里乱颤。老人刚踏上皮岛就踩到黏稠的血痂,溃兵哭喊着围上来:“督师!我们该信谁啊?”他闭眼想起袁崇焕临终的嘶喊:“东江不能乱!”可如今连沈世魁的残部都卷着粮船投了后金。更揪心的是,祖大寿从宁远送来“缺饷”文书,字里行间透着要挟——没袁督师压着,辽东将门早把朝廷当钱袋子了。 七月初三的潮水特别急。皇太极的战船突袭皮岛时,守军正为争抢刘兴治的私库火并。后金兵像切豆腐似的冲破海防,一个降将高举火把点燃粮仓,黑烟里狂笑:“刘五爷(兴治)早把岛卖啦!”远处山崖上,孙承宗的将旗颓然坠地。老人咳着血写遗本:“非虏强…吾刃自折耳。” 东江之败像面照妖镜:党争把忠臣染成墨,私欲让利刃卷了刃。刘兴治至死不懂,他哥刘兴祚归明时为何焚毁后金赐的貂裘——有些脏沾上就洗不掉了。孙承宗呕心沥血修补的防线,终究败给人心溃烂:当祖大寿们忙着圈地养私兵,当皮岛为抢遗财自相残杀,再坚的堡垒也不过是蛀空的朽木。 皮岛陷落那年,山海关外的麦田格外金黄。祖大寿收完租子巡视城防,突然对儿子低声说:“袁督师要是在…该心痛死了。”这话被风吹散在垛口,像极了王朝崩裂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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