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兰英曾愤怒地说道:指手画脚谁不会!扪心自问,后来哪部剧敢说超过样板戏?“样板戏

超越自我展风采 2025-06-22 18:26:34

郭兰英曾愤怒地说道:指手画脚谁不会!扪心自问,后来哪部剧敢说超过样板戏?“样板戏真的罪大恶极吗?”这一质疑,源自1986年春晚的一场风波。那一年,耿其昌和李维康夫妇在春晚舞台上勇敢地表演了样板戏《红灯记》的选段,却意外引发了轩然大波。然而,反对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汹涌,这些剧目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成为了短暂的回忆。更令人困惑的是,随后国家京剧院为了纪念阿甲导演从艺60周年而复排的《红灯记》,竟也遭遇了同样的抵制。 时任国家京剧院艺术室副主任的张建民先生,面对质疑,连用三个掷地有声的反问,让反对者们无言以对:“要培养年轻演员,舍弃《红灯记》还能用什么?要纪念抗日战争的辉煌历史,忽略《红灯记》又该如何铭记?纪念阿甲、翁偶虹这些京剧艺术的大师,抛开《红灯记》岂不是荒谬至极?” 时至今日,关于“样板戏”的评判始终呈现出多元化的态势。一部分人对其赞誉有加,他们从艺术价值、历史意义等多个角度,对“样板戏”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而另一部分人则持否定态度,甚至嗤之以鼻,觉得“样板戏”毫无可取之处,完全不值得被提及。然而,现实情况却是,越来越多的人,尤其是那些深耕京剧领域的工作者,开始对“样板戏”给予高度评价。 笔者深知,在“样板戏”背后,存在着或直白或隐晦的意识形态成分,但当笔者真正沉浸其中,从“样板戏”那由优美逐步升华至壮美的艺术呈现里,产生了深深的情感共鸣,体验到了一种激情澎湃的审美愉悦,并且在不经意间,内心涌起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崇高感。这种崇高感究竟从何而来呢?这背后有着诸多值得深入探讨的因素。 1965年7月29日,陶铸在对观摩学习京剧《红灯记》的中南区戏剧界代表发表讲话时提到:“我们提倡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要使人看了感到舒畅;还要使人看了,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油然而生,增强人的革命信心。这就需要有点夸张。”从这段话中不难看出,所谓“感到舒畅”,本质上就是一种审美愉悦。这种审美愉悦的根源,首先在于“样板戏”所采用的京剧艺术形式。 京剧,作为中国传统戏曲的瑰宝,有着独特的艺术魅力。其唱、念、做、打的形式,每一个环节都蕴含着深厚的艺术底蕴和独特的形式美。艺术家们通过精湛的技艺,运用这些美的形式,将人们内心深处早已积淀的情感激发出来,从而让观众产生了审美快感。 就像我们在欣赏“样板戏”时,演员们那婉转悠扬的唱腔,或高亢激昂,或低回婉转,每一个音符都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念白时,字正腔圆,韵味十足,将角色的情感和性格刻画得入木三分;做功上,演员们通过细腻的肢体动作,将角色的喜怒哀乐展现得淋漓尽致;打戏部分,更是精彩绝伦,演员们矫健的身姿、利落的动作,让人看得热血沸腾。这些艺术表现手法相互配合,共同营造出了一种独特的艺术氛围,让观众沉浸其中,享受着审美带来的愉悦。 而进一步而言,“革命乐观主义油然而生,增强人的革命信心”,这其中就包含着“至善”的崇高审美体验。“美”与“善”在经过革命化的淬炼之后,通过电影艺术手法、隐喻与象征的修辞方式,完成了崇高美学理念的建构过程。在“样板戏”中,电影艺术手法的运用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它打破了传统京剧舞台表演的局限性,通过镜头语言的切换、画面的构图、色彩的运用等,为观众带来了全新的视觉体验。 比如在一些战斗场景中,运用快速切换的镜头,展现出激烈的战斗场面,让观众仿佛身临其境,感受到了革命战士们奋勇杀敌的壮烈;而在表现英雄人物内心世界时,又通过特写镜头,捕捉演员细微的表情变化,将角色的情感细腻地传递给观众。隐喻与象征的修辞方式更是为“样板戏”增添了深厚的文化内涵和崇高的审美意境。 例如,在一些“样板戏”中,特定的道具、场景常常具有象征意义。红旗象征着革命的胜利和希望,它飘扬在舞台上,激励着人们勇往直前;而黑暗的牢狱场景则象征着旧社会的压迫和苦难,与革命者们不屈不挠的抗争精神形成鲜明对比。这些隐喻和象征手法,让观众在欣赏艺术的同时,能够更深刻地理解作品所传达的革命理念和崇高精神。 比如《红灯记》中的李玉和,他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坚贞不屈,始终坚守着自己的革命信仰,展现出了无产阶级革命者的高尚品质和伟大精神。这种“思想的高尚”,正是崇高感产生的重要源泉之一。在当下现实中,无论电影还是电视,都十分热衷拍摄谍战片,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英雄主题能够吸引观众,而英雄主题又是古今中外文艺创作中永恒的思想母题。通过塑造英雄形象,作品能够激发观众内心深处的崇高情感,让人们在欣赏艺术的同时,感受到一种精神上的鼓舞和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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