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当时领导我党的最高领导人的真实相貌,不是演员饰演的!现在影视剧中只有演教员的最像。猜猜照片中坐C位的男子是谁啊?有人认识的吗? 这是六中全会成员合影,c位的男子是王稼祥。 一九三八年的延安仍旧带着黄土地特有的粗粝与温度,简陋的窑洞里不时传出讨论声,战事的紧张气息和对未来的悬念在空气中同时交织。 当年的中国共产党既要面对日本侵略者的步步紧逼,也要在内部理清路线与领导权,任何犹豫都会让局势急转直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于九月底揭幕,历时一个多月,成为党史上极具分量的转折点。 全会召开前,有些观点在部分干部中颇有市场。 王明自莫斯科归来后,把“一切经过统一战线”的提法带进延安,不少人因为他在共产国际积累的声望,把这些主张视作所谓“国际正统”。 他强调八路军要无条件接受国民政府统一指挥,仿佛只有如此方能确保全国抗战的协调。 对蒋介石以及南京政府缺乏底线的信任,削弱了党在敌后独立开展游击战的决心。 一旦按照王明的思路把全部军事指挥权交出去,敌后根据地的生存空间将被大大压缩,党争取群众与开展土地政策的可能性也会跟着萎缩。更要命的是,这种看似温和的“联合”策略让不少新加入的同志把依附视作抗战捷径,忽略了敌后艰苦斗争的必要性。 毛泽东对这些问题的判断立足现实。早在卢沟桥炮火响起之初,他就把抗战前景定义为持久战,预判日军虽然凶狠,却没有足够兵力长期控制华北与华中广阔乡村。 正因如此,华北平原与山区、江南水网与岭南丘陵,都可能成为游击队穿梭的舞台。 敌后战场要想扎根,必须保持军事与政治上的独立性,否则统一战线就只剩空壳。毛泽东不断向周边干部解释,一个真正有效的统一战线,应当是有所联合也有所分工的联合,而不是抹平差异的“合一”。如果把枪口和命脉都交给国民党,这条线随时会被掐断。 是非短时间内难以分出高下,直到任弼时远赴莫斯科作系统汇报,情况才出现微妙变化。 共产国际执委会在六月通过决议,肯定了中国共产党的政治路线。季米特洛夫与任弼时的谈话更是直接表态,支持毛泽东作为中共领袖。 这番态度经王稼祥带回延安,对躁动的局面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 九月中旬,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就王稼祥的汇报展开研讨。会议精神强调: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基础是共同反侵略,前提是各党派都保留思想与组织的相对独立。 正因为有了这层共识,扩大的六届六中全会才能顺利召开。 全会伊始,张闻天致开幕词,王稼祥转达国际指示,毛泽东发表《论新阶段》政治报告。 报告从战局、统一战线、党内组织原则到干部教育,条理清晰地把复杂局势拆解。 一句“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在灯光昏暗的窑洞里回响,像一把刻刀,把民主集中制的轮廓深深镌入与会者心里。 “四个服从”并非空洞口号,报告还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作为紧迫任务。 十一月初,毛泽东在闭幕式结论里回到游击战争的重要性。 他指出,正规军终将决定战争归宿,但没有游击队穿针引线、牵制和破坏,正规军就难以积蓄胜势。 日军能夺占城市交通要道,却无法守住千沟万壑。 游击队深入农村,把割据的火种连成一片,恰恰是持久战里决定胜负的隐形砝码。 对“一切经过统一战线”的提法,毛泽东用极平实的语气质疑:若统一战线尚无成形的组织,何来“经过”?如果把决策全交给蒋介石与阎锡山,还谈什么独立自主?这种质疑换来的不是空洞争辩,而是会场里一次次点头,与会者从实际出发,重新审视手里枪杆子的意义。 全会结束后,各根据地将新纪律和新方针迅速传达。 八路军在晋察冀纵深开辟更多联络点,新四军在皖南、赣东北密林里加紧整训,冀中平原上夜里常能听到爆破声。 党员干部带着新鲜的工作规则深入村庄,张榜公布减租细则,同步发动农会把地主多余粮食平价收购。 六届六中全会不仅调正了路线,更重塑了干部眼里“纪律”二字的重量。 很多年轻指挥员后来回忆,那次会议让大家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中央的权威不只是远在延安的红头文件,而是条条军令能直抵根据地。 干部犯了错误不再推诿,而是面对组织检查;政策遇到分歧不再靠情面私下协商,而是通过民主集中制程序解决。制度在战火中凝固,也在战火里焠炼成钢。 若把抗日战争比作一条漫长的夜路,六届六中全会好像夜路里的篝火。 火光映着窑洞粗糙的墙壁,也映着与会者满是尘土的脸。 那团火烧掉了杂音与摇摆,让党在枪林弹雨间依旧有方向。几年后,当华北山峁上插满旌旗,当苏中稻田里收获第一季“还田地于农”的稻穗,很多人会想起延安城外的那场长会。 归纳当年经验,可看到三条贯穿始终的脉络。 党要想在复杂环境立于不败,必须厘清路线、确立权威;必须尊重现实、坚持自主;必须把纪律落到实处,让思想的统一转化为行动的合力。 六届六中全会把这三条脉络编织成网,在抗战艰难岁月里兜住了党和人民的希望。
这才是当时领导我党的最高领导人的真实相貌,不是演员饰演的!现在影视剧中只有演教员
不急不躁文史
2025-06-23 21:29:17
0
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