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6年,后唐大将元行钦被打断双脚,押送到了洛阳,见到了他的义父李嗣源。父子二人互相对骂,毫无缓和余地。最后,气急败坏的李嗣源下令将元行钦斩首。 榆关冷风刮面,少年元行钦勒马跃壕,独挡潘张敌骑,箭壶空了还在冲。 李存勖从断旗后探出头,看见养子举枪开路,惊魂才落。 战后大帐灯影摇晃,李存勖举杯,一口将忻州刺史的任命泼在元行钦怀里,还添一句“武宁军也归你”。一时满营叫好,少年笑得放肆——那一笑埋下祸根。 李存勖掌握天下后,疑心急剧膨胀,最防李嗣源。李嗣源多年硬仗,军中威望高到刺眼。君臣宴席,李存勖随手把元行钦拉到席前,让众人看“朕的好儿子”。 这动作像暗示:谁敢靠近李嗣源,小心我家猛虎咬人。 元行钦读懂眼色,奉命阻隔魏博军与李嗣源来往。 魏州粮欠月余,卒将皇甫晖、赵在礼敲响牙旗,夜半火烧留后府。 李存勖惊怒,急诏元行钦出兵平叛。元行钦麾下无弱卒,却拿不下魏州城墙。军中流言疯长——“魏博请李嗣源做主”。元行钦听见愣神,脑海闪回那封“阻其往来”的密旨,杀意翻涌。 途经河阳驿,他堵住李嗣源长子李从璟。小王爷骑快马,没料尾随杀机。 兵刃亮出,元行钦问一句:“敢去魏州?”李从璟刚要辩解,刀光先落。 随行卫士乱成麻团,元行钦带人斩首示众,血溅驿道。此举等于挑灯决战。 李嗣源闻讯,拳头捏到骨响,忍到魏州军拥出城把他围住。将士高呼“愿奉大将军为帝”。 局面失控,他被推上行营高台,被迫披黄袍。 元行钦退守卫州,连夜奏报:“嗣源谋反,请早决。”李存勖却信不过任何口,鹰犬反咬不奇,折回一句拖延:再观。 拖字害命。洛阳兴教门响箭,郭从谦内应叛军,殿门火起。 李存勖中箭落马,鲜血染龙袍。元行钦护着刘皇后与小王子出北殿,马蹿出宫墙,直奔河东。百官一夜换旗,李嗣源西面受降,天下风向瞬变。 逃到平陆县,山路荒凉,夜雨透骨。饥渴难忍,他们闯进村舍讨水。 村民认出李家御用金瓶,折回院里聚众缚客。元行钦一身甲挤进木笼,被押往虢州。刺史石潭喝酒观俘,嫌笼子窄,干脆拔刀斩踝。 锥心痛涌上头顶,他咬牙不吭,冷汗湿透战袍。 熬过数日,囚车一路颠到洛阳。 仓促登殿,李嗣源换了帝冠,面容仍旧军营杀气。 他俯视旧朝堂,喝退群臣,示意把囚车扯到面前。木板掉落,断脚兵神情憔悴,仍昂首。李嗣源沙哑发问:“我从璟何罪?”元行钦眯眼喷一句:“先皇对你何情?” 殿内空气冻结。新帝嘴唇抖了一下,提笔写“斩”字。 午门外人山人海。檐铃叮当,坊间百姓先喊“忠义”,喊到刀起声哑。 刽子手拎起血淋淋头颅,元行钦口中残音仍在骂“叛贼”。 街石被鲜血浸出黑纹,很久不退。老妇人双膝跪街,对着血迹拍地痛哭:“救驾真英雄,怎落此结局!” 元行钦死,武宁旧部散入各镇,曾经“猛虎先锋”只剩残旗一面。 李嗣源自知登位名不正,赦民徭税、修洛阳宫殿,想洗掉“叛立”痕迹。 茶肆说书人却偏爱讲那场对骂,说元行钦斩首前眼神像野火,烧得新帝寝殿长夜烛灭难明。 皇城昼夜大钟敲得更急,似在催赶旧魂早散,可每到兵变纪日,坊间仍有人悄悄把纸马点燃,替那无脚武宁节度使指一条归路。 参考资料 [1]《新五代史·元行钦传》
1856年11月,韦昌辉被凌迟处死的消息传到了石达开大营,众人都为天王除奸感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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