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男子万千都不值得我搜尽枯肠去写,只有你——我的父亲,值得我倾尽此生笔墨,以心

阿睿谈天说地 2025-06-24 07:35:45

世间男子万千都不值得我搜尽枯肠去写,只有你——我的父亲,值得我倾尽此生笔墨,以心为纸,以血为墨,耗尽所有才情与力气,只为在你平凡而伟大的名字之下,写下我灵魂深处最滚烫的敬仰与不朽的追忆。你是我文字的开篇,也是我文字的终章。 我该如何写父亲?写他浸透药香的双手,也曾抚过年少轻狂的梦想;写他如今微霜的两鬓,也曾飞扬着不羁的青春;写他深夜归家时沉静的倦容,是岁月刻下的斑驳;写他沉默如山的关切,写他严厉目光下无言的守候……提笔千钧重,落笔意难全。父亲啊,您的轮廓,岂是单薄文字所能勾勒? 我的父亲,他沉默寡言,我常常被他的沉默和严厉的目光鞭笞得不知所措。但我知道他的爱只在行动,是更深沉的回响,是疲惫归家时门廊下为我亮着的那盏不眠的灯火,是书桌旁悄然搁置的一本《苏东坡传》,是我远行时背包里他仔细码放却从不言明的必备药品。那沉默并非空洞,它厚重如山,承载着生活的份量,也承载着他用行动而非言语书写的深情。 他的严厉,曾是我少年时不解的枷锁,却悄然铸就了我面对世界的脊梁。他要求精确,不容散漫,如同对待他处方笺上每一味药的剂量。那目光如砭石,曾让我心生敬畏甚至疏离。直到我自己走南闯北,历经世间的风雨与棱角,在人情的冷暖与生计的艰难中磕碰,才真正触摸到生活的粗粝。那一刻,父亲的严厉,才骤然在我心中彰显出其真实的温度与深度,那不是冷酷,那是他早早预见到人生路途的崎岖,而提前为我练就的筋骨,锻打的心志。他沉默的守候,并非缺席,而是以山岳的姿态,为我筑起精神的堡垒,让我知晓无论漂泊多远,总有一个坐标,坚韧如磐石。 我的父亲是一名老中医,药香浸透了他的指缝,也浸透了他的人生。那不仅是一种职业的气味,更是责任与劳碌无声的写照。鲁迅先生有言:“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父亲的脚步,正是如此,在无数个需要他的远方与近处之间,沉默地丈量着。他的勤劳,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是无需言说的日常,却支撑起我们头顶无风无雨的屋檐。 可父亲,也曾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怀揣着济世的热忱与青春的光芒。而如今的他霜雪悄然染透了两鬓,额头上深深浅浅的沟壑,是岁月无声刻下的行医日志与为家计奔波的里程。那曾托举我整个童年的、沉稳有力的手背,也爬上了时光蜿蜒的纹路。无声的对照里,我骤然读懂了父亲的人生,原来那些悄然消逝的风华,并非随风飘散,而是化作了滋养我生命的土壤,化作了护我远行时那盏不灭的灯。 纪伯伦的诗句里说:“你们的孩子,都不是你们的孩子,乃是‘生命’为自己所渴望的儿女。”父亲,您以医生特有的冷静与深远,理解着这份生命的独立。您不曾用言语捆缚我的翅膀,却在无声处,以您一生的勤勉,以您严厉下的深爱,为我鼓足了面对风雨最初的勇气与底气。当我在异乡的急诊室独自面对病痛,才骤然懂得您当年眉间刻下的疲惫是何等分量;当我在生活的泥泞中跋涉,才真正体味您沉默肩头扛起的艰辛是何等深沉。 提笔写父亲,落笔处依旧词穷。岁月无声地加深父亲额头的沟壑,染白他鬓角的霜雪。可他那沉默背后的关切,严厉深处的守护,却如陈年的药酒,在时光的窖藏里愈发醇厚,沁人心脾。它们不是浮于表面的甜腻,而是早已化作我生命的洪流,深沉而有力地奔涌,支撑着我前行,也让我无论走出多远,灵魂深处都回荡着归家的潮汐。 人生几多风雨,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长大后我走南闯北,在人生的旷野里跋涉,工作失意,投资失败,遭遇背叛,被人算计,在异乡冰冷的出租屋,在杯盘狼藉的深夜酒桌,在人潮汹涌却倍感孤绝的街头,历经世间千万风雨,我才真正触摸到生活的残酷、冰冷甚至狰狞。那一刻,想起父亲蹒跚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 世间男子万千,熙攘往来,或热情似火,或巧舌如簧,或慷慨许诺……可穿过这浮华与喧嚣,穿透这利益与算计的帷幕,唯有你——父亲,你的爱最深沉,也最纯粹。只有你,毫无保留地爱我,不因我的成败得失而增减分毫;只有你,值得我无条件地信任;只有你,是我漂泊灵魂最终得以停靠的、永不沉没的港湾。 父亲,我终究写不尽您。就像岸无法描绘河的深邃,星无法言尽夜空的广袤。您如山,静默无言却是我精神的依靠;您如河,深沉流淌滋养我生命的根系。您用一生的劳碌与无言,为我开出一剂最厚重的人生处方——那上面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责任”与“爱”这两味最朴素的药,却足以疗愈世间万般漂泊与沧桑。这份处方,我终其一生,细细品味,慢慢偿还。 父亲,您曾鲜亮如朝阳的岁月,如今沉淀为守护我的暮色苍茫。您慢些老,让我来得及,把您给予我的光,一点点,还给您。时光啊,请善待我的英雄。 白发渐生,爱意愈浓。谢谢您,成为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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