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郭德纲说起他上春晚的经历:我那个节目开始十分钟后,就一分钟举一次牌子。我得一边瞧着表,一边说相声。
脑子里还得想哪些段子不能要了,随时删词。这个删词不是删几句话那么简单,比如说这个段落里这几句话不能要了,会占五秒钟。
把这个删了之后,后面的话怎么能对到一块儿,还不能让观众听出来乱,这等于是随时创作。 春晚舞台更是考验郭德纲临场经验的舞台,既不能让节目掉到地上,又不能因为时间限制削减节目的效果。 观众看过之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毕竟在剧场里郭德纲的一个相声段子可以达到四五十分钟。 传统相声讲究节奏,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话可以抖出包袱。相声里的一个包袱是需要有铺垫的,一上来就抖包袱,笑料,虽然也能逗观众一乐,但是值得回味和深挖的内涵太少。 就如同郭德纲在《过得刚好》中说过,电视中的相声效果就像一个广告的前沿阵地,是快餐。下午四点钟,到肯德基或者麦当劳去买个汉堡吃,因为离晚上六七点钟吃饭还有段时间,这样,它的作用就达到了。 也许每位演员,每位明星都有一个春晚梦,意义大于形式。郭德纲也不例外,他对上春晚的渴望可以从他的《我要上春晚》这个相声段子得到答案。 现在对于郭德纲来说,随时随地都是他的舞台,有他的地方就是他的主场,这就是郭德纲的魅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