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败后,苏联对待日本女兵俘虏的方式,让幸存者不敢回想! 1945年8月9日,苏联红军三个方面军越过中苏边境,对盘踞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发起总攻。 两周战斗结束后,67万关东军中8.3万人阵亡,59.4万人被俘。 在这支庞大的战俘队伍中,有一个群体长期缺乏关注,约1.1万名日本女性军人和随军人员。她们的身份包括陆军医院护士、通讯兵、后勤人员和部分随军家属。 苏联红军在沈阳、长春等地日军医院缴械时,这些女性同样被要求交出个人物品,每人只能携带3公斤行李。 现年98岁的山口菊子回忆,1945年9月中旬她们被装上闷罐车,经过21天颠簸抵达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 俄罗斯联邦档案馆的运输清单显示,这批次运送日本战俘5237人,其中女性287人,途中死亡43人。死亡原因主要是疾病、严寒和营养不良。 女战俘被分散安置在17个劳改营,从事伐木、采矿、筑路等体力劳动。在零下40度严寒中,她们穿着薄棉衣,每天需完成2立方米伐木任务。 莫斯科大学教授安德烈·伊万诺夫研究显示,1946年冬季死亡率达到23%。 食物极度匮乏成为生存难题,俄罗斯国家经济档案馆记录显示,战俘每日配给仅为黑面包200克、土豆100克、咸鱼30克。 前日军护士中岛良子在回忆录中写道,有人为争抢掉在地上的面包屑发生冲突。 医疗条件的缺失更加严重,日本战俘互助会统计显示,约37%的女性战俘患有妇科疾病。现居札幌的吉田美代子回忆,她们曾用桦树皮制作卫生用品,被发现后要在雪地中罚站整夜。 俄罗斯人权组织“纪念碑”公布的档案显示,1947年赤塔州劳改营有32名女性自杀。这一数字虽然在总人数中占比不大,但反映了当时的绝望情况。 回国后,这些女性面临新的困境。日本政府1950年颁布的《战殁者援护法》仅认定“正式军人”,护士等辅助人员被排除在外。 直到2003年,政府才开始向幸存者发放每月2.6万日元特别津贴。 就业歧视成为她们融入社会的障碍,厚生劳动省数据显示,最终回国的8000余名女性战俘中,有明确就业记录的不足30%。 92岁的大野和子说,用人单位看到履历上的“西伯利亚拘留”字样就会拒绝。 这种社会排斥导致大部分幸存者选择沉默,直到2000年后,才陆续有回忆录问世。许多人带着创伤记忆度过余生,很少向家人提及那段经历。 山口菊子在接受采访时说:“我们从未想过会遭遇这样的命运。”她们既是日本军国主义体制的参与者,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这种双重身份让她们的处境更加复杂。 时至今日,西伯利亚拘留问题仍在影响日俄关系。 2019年,普京在东方经济论坛上表示:“那个特殊时期的所有遭遇都值得反思。”这是俄方首次在公开场合对此事件表态。 北海道纹别市的西伯利亚拘留者纪念馆保存着当年女战俘缝制的千羽鹤。这些褪色的纸鹤见证了那段特殊历史,也提醒人们战争对普通人命运的深刻影响。 据不完全统计,在西伯利亚劳改营中共有约1万名女性战俘,最终回国者约8000人。她们的遭遇揭示了战争的残酷性,也反映了那个时代女性的特殊处境。 这段历史的记录和研究直到近年才逐渐完善。随着当事人年事已高,抢救性记录这些历史见证变得更加紧迫。这些女性的经历不仅是个人命运的写照,更是理解二战后东亚秩序重建的重要视角。 参考资料:对待战俘,中共比美苏不知高到哪里去了——观察者网2016—05—10 07:35
1940年,八路军一个班长,为了掩护队伍撤离,带着鬼子就往山上跑,谁知跑到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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