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顾方舟趁妻子不在家,拿出一小瓶溶液,偷偷灌进刚满月儿子的嘴里,而这种溶液极可能,让婴儿的腿和胳膊麻痹。事后他惶恐不安告诉妻子,谁知妻子知道后,说他的决定是对的。 这瓶液体,是他和团队日夜奋战研究的脊髓灰质炎疫苗溶液,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没人能百分百保证这种活疫苗对婴儿绝对安全,最坏的结果可能导致孩子瘫痪。 看着儿子喝下溶液,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事后,他鼓起勇气向妻子坦白。 出乎意料的是,妻子虽然心疼得直掉眼泪,却理解并支持了他的决定,她知道,丈夫这么做,是为了成千上万的中国孩子。 而这还要从1955年他回国说起,他所在的地方脊髓灰质炎疫情爆发,短时间内就有上千名儿童瘫痪,甚至夺走了一些孩子的生命。 当时医疗基础薄弱,对这种凶猛的传染病几乎束手无策,医院里挤满了焦急的家长和痛苦的孩子。 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内心受到极大的震动,一位母亲背着瘫痪的孩子找到他,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最后一丝希望:“顾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以后还要走路,还要为国家建设出力啊!” 面对这位母亲的恳求,他心如刀绞,却只能无奈地告诉她:“对不起,我们现在……真的没有办法。” 从那一刻起,他下定决心,无论多难,一定要研制出属于中国人自己的脊髓灰质炎疫苗,不能再让悲剧重演。 1957年,顾方舟所在的研究所得以重任,研究该疾病的应对办法,得知消息后,他主动请缨,向领导坚定地表示:“请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完成!” 经过反复调研和论证,他和团队认为,走减毒活疫苗路线是符合中国国情的唯一可行方案。 虽然风险挑战更大,但为了能让疫苗尽快覆盖全国数亿儿童,他们必须迎难而上。 没有现成的实验室,他们就自己动手改造,缺乏实验动物,就想方设法用猴子代替。 猴子对脊髓灰质炎病毒敏感,是重要的实验模型,团队夜以继日地工作,疫苗在猴子身上反复试验,初步结果显示安全有效。 然而,动物实验的成功只是第一步,疫苗最终是要用在人身上的,尤其是免疫力脆弱的儿童身上,它的安全性究竟如何? 为了推动研究进程,更为了给同事们信心,他决定自己先试药,喝下了一小瓶刚刚研制出来的疫苗原液。 在他的感召下,研究组的其他成员也纷纷挺身而出,参与了首批成人试服。 当观察期过去,所有试服者都没有出现严重的不良反应,团队一片欢腾,但他却异常冷静。 因为他知道,成年人的免疫系统相对成熟,但并该反应并不能完全代表婴幼儿。 要知道疫苗最大的使用群体是孩子,而孩子们的身体能否承受?会不会出现预料之外的瘫痪风险? 正因为此,才会出现开头那一幕,将溶液当作“糖水”喂进了孩子的嘴里,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脸庞,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愧疚和痛苦。 在接下来的24小时,乃至整整一个星期里,他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儿子,密切观察着孩子的每一个细微反应,精神高度紧张,生怕出现任何闪失。 万幸的是,儿子平安无事,没有任何异常,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思虑再三,还是将真相告诉了妻子。 妻子听到此事顿感无力,眼眶逐渐泛红,身为母亲,她难以想象若孩子遭遇不测,那将会是何等沉重的打击。 但同为医务工作者,她理解丈夫肩上沉甸甸的责任,理解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初衷,是为了让更多的孩子免于病痛的折磨,她选择了支持丈夫。 一个月过去了,儿子依然健康活泼,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这意味着顾方舟团队自主研发的脊髓灰质炎减毒活疫苗在婴幼儿身上初步验证了安全性。 此后,研究团队加快了步伐,经过反复试验,1962年,“脊灰糖丸疫苗”成功问世。 这种糖丸不仅大大提高了疫苗的稳定性,而且口感香甜,孩子们乐于接受,服用方便,极大地提高了接种率和覆盖率。 顾方舟因此被无数中国家庭亲切地称为“糖丸爷爷”,他的一生,是医者仁心的真实写照。 他承受着巨大的个人风险和情感煎熬,最终为中国儿童筑起了一道抵御脊髓灰质炎的坚固防线。
许敏,说实话,看不得你哭天抹泪的样子了,造成今天这样的悲剧,你敢说你没错吗?你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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