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8年5月4日,庐隐降生的当天,外祖母去世了,母亲因此认定她是一颗灾星! 麻

粉头发的咔咔 2025-06-30 18:33:14

1898年5月4日,庐隐降生的当天,外祖母去世了,母亲因此认定她是一颗灾星!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898年5月4日,福州黄家宅院中,一个女婴刚落地,外屋传来噩耗,外祖母去世了,喜讯未报,哭声先至。 亲生母亲站在产床旁,脸色阴沉,一眼都没看襁褓里的孩子,转头吩咐奶妈把她抱走,从出生的那一刻起,这个女孩就被贴上了不吉利的标签,她叫黄英,后来改名庐隐。 婴儿还没喝上母乳,就被送到乡下奶妈家生活,那时她身体虚弱,三岁前不会走路也说不清话,全身起疥疮,高烧一烧就是好几天,奶妈用土法子熬药喂她,靠着草根树皮硬是保住了这条命。 她瘦得像根枯枝,睡在土炕上,脸常年没什么血色,生活贫寒,营养跟不上,随时都有可能夭折,村里人见她也摇头,说她命太苦。 她的父亲是个读书人,后来调到长沙任职,三岁那年,他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就把庐隐接回了城里。 第一次坐船,她整路哇哇大哭,不肯离开奶妈,父亲被吵得烦了,起了脾气,把她拎到甲板边,真的打算把她丢进江里,是船上的跟从把她拉回来,这才没出事。 回到家后,她认不出父母,只认得乡下奶妈,母亲看她穿得破破烂烂,一身病气,觉得她晦气更重了,一次,她凑到弟弟旁边,母亲立刻呵斥她,说她会带来灾祸,从那以后,家里凡是出了事,责怪的总是她。 六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带着几个孩子北上投奔亲戚,在北京的舅舅家住下,大宅子里人多事杂,表兄弟姐妹一堆,她被安排住在佣人房。 逢年过节,别人团团围坐,她一个人躲在屋里,母亲从不让她与客人接触,生怕她冲撞了谁再招来不幸。 九岁,她被送进福州的一所教会学校,生活条件恶劣,冬天屋里没火盆,夜里冻得脚上起疮,饭是掺了沙子的糙米,吃下去咯得牙疼,她咳嗽不停,后来发展到吐血。 学校里的一位外国传教士每天带她祷告,念圣经,说上帝会照看她,她信了,那是她人生第一次感到被关怀,虽然只是表面的。 她的成绩一直不错,十几岁那年,考入女子师范学校,在这里她找到了归属感,认识了志同道合的同学,也开始读小说、写日记。 她喜欢林译小说,一本接一本地看,对书中那些自由、独立的女性形象格外崇敬,她笔下的文章多带忧郁色彩,却又透出决绝的力量。 二十岁时,家里替她订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她的表哥林鸿俊,老实可靠,刚开始她也以为这段婚姻可以让生活安稳下来,但林家人觉得,女子的归宿就是操持家务,照顾丈夫。 她不能接受,把留了多年的长发剪掉,退了婚,没有哭闹,只写了一封信交代清楚,母亲因此大病一场,连她回家也不见。 不久,她认识了郭梦良,他是北大的学生,已有妻室,她不顾流言,执意与他结婚,在上海的一家旅店里,他们办了简单的仪式。 婆家从未认可她,饭桌上没有她的位置,孩子刚满月,郭梦良病死了,她抱着女儿,身上没几文钱,连丧葬费都靠朋友接济。 回到上海,她在学校教书,白天批作业,晚上写小说,她写工厂里的女工,写偏远乡村的女教师,也写书斋里的女学生,故事里的人大多寂寞无助,但都咬着牙活着,她不在意名声,只想着把这些人记录下来。 三十岁时,她遇到了李唯建,一个年轻诗人,他比她小九岁,温和热情,每天写诗给她看,她心里那块冷冰冰的石头,慢慢变软,他们在日本结婚,在东京郊外租了一间小屋,日子虽清苦,但有书,有文字,有温情。 几年后,她怀了第二胎,那时经济紧张,没钱去医院,只请了一个接生婆来家里,生产过程中接生婆手抖,用生锈的剪刀划破了她的子宫。 送到医院时,她已经失血过多,躺在病床上,整整烧了三天,连话都说不清,她的稿子还摊在桌上,一页都没改完。 1934年5月13日中午,庐隐走了,年仅三十六岁,丈夫用油灯熬夜,把她的稿子一张张装订好,放进了棺材,他说,这些东西比命还重要,不能丢下。 她的一生,像被命运用锥子刻出来,从出生被认为是灾星,到成了民国文坛上一把锋利的笔,她没有一日顺遂。 可她写下的每一句话,都是用血换来的真实,她没有向命低头,只是静静地,把苦和痛写成文字,留给后来的人看。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百度百科——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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