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26岁的恬妞嫁给了印尼富豪，结婚当晚，她才知道老公已经有了一个妻

1984 年，26 岁的恬妞嫁给了印尼富豪，结婚当晚，她才知道老公已经有了一个妻子，没想到，丈夫说：“其实我已经有了两个妻子，你排第三没什么不好的。” 红绸喜帐在雅加达别墅的水晶灯下泛着刺目的光，恬妞攥着绣花盖头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让她恍惚。 三小时前婚礼上宾客艳羡的目光还未散去，此刻新郎官叶聪豪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像冰锥般凿碎了所有幻梦。 婚礼车队驶过雅加达唐人街时，恬妞隔着车窗看见自己的倒影 —— 定制的龙凤褂绣着密匝匝的金线，鬓边的珠花随着车颠簸轻颤。 这个在香港演艺圈崭露头角的女星，以为嫁入的是童话般的豪门，却在掀开盖头的瞬间，撞进叶聪豪躲闪的眼神。 “我在印尼有家庭。” 他靠在雕花床头，指间的雪茄烟雾缭绕，“大太太管账，二太太管孩子，你来了正好，家里缺个懂时髦的。” 梳妆台镜面映出恬妞煞白的脸，镜台上还放着未拆封的婚纱相册。 她想起两个月前在香港半岛酒店，叶聪豪捧着钻戒说 “我从未婚娶”。 此刻却从抽屉里拿出两本结婚证，照片上的女人一个温婉一个干练，而自己的名字，只出现在一份印尼法律定义的 “同居协议” 上。 凌晨三点，她缩在沙发角落，听见二楼传来孩子的啼哭声，那是叶聪豪与二太太的女儿，而她的婚纱，还挂在衣帽间最里侧，像件被遗忘的戏服。 婆母第一次见她时，往她茶杯里撒了把糯米。“印尼规矩，新人要踩过米缸去晦气。” 老妇人盯着她的肚子，眼神像丈量牲口，“生不出儿子，就别想进叶家祖坟。” 没过多久，她房间的床底被塞进刻着符咒的桃木牌，夜夜噩梦缠身，梦见虎头蛇尾的怪物啃噬脚踝。 后来佣人偷偷告诉她，那是婆母请的 “降头师” 布的 “锁运阵”，专门压制 “外来者” 的气运。 叶聪豪的变态癖好渐渐显露。他喜欢在深夜把她叫醒，让她穿着旗袍站在鱼缸前，看她被冷气冻得发抖的样子。 他带生意伙伴回家，故意让她穿着围裙端茶送水，听着别人调侃 “三太太手艺真好” 时，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最屈辱的是女儿出生那天，她在产房疼得失去知觉，醒来却看见隔壁床躺着二太太，叶聪豪正给对方削苹果，见她睁眼，只淡淡说：“她也快生了，住同间方便。” 1988 年冬，恬妞抱着一岁的女儿躲在储藏室，听着叶聪豪在客厅陪情人唱歌。 女儿发烧到 39 度，她想去拿退烧药，却被大太太堵在楼梯口：“贱人生的病秧子，别传染了我们正经主子。” 那一刻她盯着墙上的挂钟，秒针每走一格，都像踩在心脏上。她给香港的母亲打电话，用暗语说 “戏服旧了，想换新的”。 母亲三天后带着签证赶来，借口带外孙女回港看病，偷偷把孩子塞进了行李箱夹层。 送走女儿的第十天，恬妞假装去商场买奶粉，却直奔机场。安检时她的护照在发抖，身后似乎传来叶家保镖的脚步声。 飞机起飞的刹那，她趴在舷窗边看见雅加达的灯火渐成星点，突然想起四年前初来乍到时。 叶聪豪曾指着城市夜景说 “以后这都是你的”，如今才明白，那片灯火里，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 回到香港的恬妞瘦得只剩 80 斤，走在铜锣湾街头都没人认出。曾经的经纪人叹着气：“你消失这几年，新人都冒出来了。” 她只能接些配角，在片场从早等到晚，有时一天只有两句台词，片酬刚够付房租。 1999 年《少年方世玉》剧组找她演苗翠花时，导演看着她眼角的细纹犹豫： “你能演泼辣的侠女吗？” 她当场翻了个跟斗，膝盖磕在地板上渗出血，却笑着说：“我当年在印尼，比这泼辣多了。” 这部剧让她翻红时，她正经历第二段婚姻的破裂。与万梓良的婚礼曾轰动香江，他在台上说 “我会照顾恬妞一生”，可婚后第三年，两人就在媒体前撕破脸。 离婚那天，她在民政局门口遇见狗仔，只是淡淡说：“以后专注搞事业。” 此后她成了 “母亲专业户”，《陆贞传奇》里的娄太后，《夏家三千金》里的杨柳，每个角色都带着母性的坚韧，就像她自己，在破碎里一次次缝补生活。 如今 67 岁的恬妞住在香港浅水湾的公寓里，阳台上种满了女儿送的多肉植物。 去年女儿结婚，她穿着淡紫色旗袍送嫁，鬓角的白发被精心梳理过，脸上是历经沧桑后的平和。 有人问她是否后悔当年的选择，她正在给多肉浇水，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手上，那些在印尼搓洗衣物留下的茧子若隐若现： “后悔过，但现在觉得，每段路都没白走，至少我把自己从笼子里放出来了。” 衣柜深处，还收着一件褪色的龙凤褂，那是 1984 年那场噩梦的物证。 但更多时候，她会拿出《少年方世玉》的 DVD，看苗翠花咋咋呼呼地教训儿子，屏幕光映在她脸上，皱纹里都是戏。 参考来源：（中国新闻网——恬妞录节目谈失败婚姻：结婚当晚发现丈夫有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