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徐悲鸿在香港时,遇到一个德国人售卖四箱古画,当徐悲鸿看到第三箱时,突然大喊一声:“下面的不看了,我就要这一件!”对方开口就要1万元,徐悲鸿却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那年,徐悲鸿刚结束画展的筹备,朋友许地山神秘兮兮凑过来:“老徐,有个德国女人在卖四箱中国古画,据说她爹是八国联军那会儿的军官……”听闻此话,他愣住了。 马丁夫人的客厅堆着皮箱,樟脑味混着霉味直往人鼻子里钻,前三箱翻完,徐悲鸿的眉毛越皱越紧,那些所谓“珍品”不过是清末匠人的应酬画。 直到第三箱底露出一角泛黄的绢布,上面87个神仙宛如突然从千年前的尘埃里活过来,衣袂翻卷的线条像被风吹动的蛛丝,吴道子的“吴带当风”出现时瞬间眼前一亮。 德国女人正要把手伸向第四只箱子,徐悲鸿突然大喊:“就这件!”他手指死死按着绢画。 没曾想他的神情对被对方看在眼里,马丁夫人当场开价一万大洋,如此巨额在当时能买下北平半条胡同,徐悲鸿却连眉毛都没动。 他兜里只有三千,当场摘下手表押在桌上,转身冲回画展现场,把刚装裱好的七幅心血之作从墙上拿下来。 那幅《奔马图》的墨迹还没干透,就被卷起来塞进德国人手里,在场的朋友都说他疯了,他却咧着嘴笑:“你们不懂,这是拿七个儿子换回个祖宗。” 回到寓所,他把脸贴在绢画上嗅了又嗅,张大千后来盯着画上南极帝君的璎珞直哆嗦:“这哪是画?分明是吴道子拿毛笔在绢上跳胡旋舞!” 可徐悲鸿比谁都清楚,这卷被八国联军当破布抢走的国宝,能回到中国人手里简直是个奇迹,他连夜刻了方“悲鸿生命”的朱文印,钤盖时手抖得差点毁了画心。 1942年,昆明防空警报拉响时,他正抱着画箱往防空洞狂奔,炸弹在身后炸出蘑菇云,他第一反应竟是解开大衣把画裹在怀里。 后来画被盗那晚,他蹲在空铁皮箱前哭得像孩子,散落的画框玻璃渣扎进膝盖都没知觉。 直到两年后学生来信说在成都黑市见到神仙卷,开价20万大洋,徐悲鸿卖光家当还不够,最后是妻子廖静文偷偷典当了陪嫁的金镯子。 赎回时发现“悲鸿生命”的印章被人剜去,他反倒笑了:“贼人不敢毁画,说明他们也知这是神物。” 1953年,徐悲鸿脑溢血去世前,眼睛一直盯着装神仙卷的樟木箱,廖静文把画捐给国家时,文物局的专家们打开画卷就哭了。 如今在徐悲鸿纪念馆的恒温展柜里,这卷估值50亿的国宝永远禁止出国展览,玻璃反光中,那些衣带飘飘的神仙仿佛还在流动,而徐悲鸿当年砸锅卖铁换画的痴狂,早成了收藏史上最浪漫的赌注。 信息来源:《我是落花生的女儿》、《1937年,徐悲鸿在香港时遇到德国人卖画,倾尽全部钱财也要买下古画》
1937年,徐悲鸿在香港时,遇到一个德国人售卖四箱古画,当徐悲鸿看到第三箱时,突
粉樱萌娃
2025-07-06 18:11:43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