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一位抗联将领约见一位年轻女子品茶,刚啜饮一口便觉天旋地转,当即警觉道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7-06 18:24:54

1946年,一位抗联将领约见一位年轻女子品茶,刚啜饮一口便觉天旋地转,当即警觉道:"这茶有问题!"女子闻言轻蔑一笑:"该送你上路了!" 【消息源自:《冰城血案:李兆麟将军遇刺始末》2023-08-15 东北文史周刊;《解密档案:军统哈尔滨站行动记录》2022-11-03 国家档案馆月刊】 哈尔滨老邮政局的大钟敲了四下,李兆麟把钢笔帽咔嗒一声扣好。窗外飘着春雪,这位总爱穿旧军装的副省长搓了搓冻红的手指,警卫员小张第三次探头进来提醒:"首长,该去接孩子放学了。"李兆麟却摆摆手:"再等等,有个烈士后代要送重要情报。" 走廊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孙格龄捧着文件袋站在门口,羊毛围巾上还沾着雪粒。"李叔叔,我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发现了这个。"她掏出一份泛黄的名单,手指在某行名字上微微发抖,"这些潜伏特务明天就要对您..."话没说完眼泪就滚了下来。李兆麟连忙递过手帕,这个总把别人孩子当自家闺女的老兵,最见不得年轻人哭。 三天前的市政府联谊会上,孙格龄也是这样红着眼圈出现的。当时她端着搪瓷缸子挤到李兆麟身边:"我父亲是第三军分队的王守义,您还记得吗?"见将军愣神,她急忙补充:"四三年冬天在小兴安岭,他替您挡了鬼子狙击手..."李兆麟眼眶突然就湿了,那场突围牺牲了十七个弟兄,每个名字都刻在他心里。 此刻看着姑娘递来的特务名单,李兆麟的钢笔在纸上划出深深墨痕。这些天城里接连有干部失踪,昨天铁路局的同志还在马迭尔宾馆附近发现带血的皮靴。"丫头别怕,我让警卫处..."话没说完,孙格龄突然抓住他袖子:"他们三点钟在水道街碰头,现在去还来得及!"墙上的挂钟指向四点二十。 小张追到楼梯口喊"带几个人去",李兆麟已经披上大衣:"人家姑娘冒险报信,带兵去不是害了她?"他拍拍腰间配枪笑道,"当年打游击,老子一个人端过鬼子炮楼。"雪越下越大,孙格龄撑着伞紧挨着他,在中央大街拐角突然说口渴。李兆麟刚要指路边的茶馆,姑娘已经推开一栋俄式小楼的门:"这是我同学家,暖和些。" 厨房飘来红茶香时,李兆麟正仔细核对名单。孙格龄端着描金茶杯过来:"您暖暖手。"瓷杯相碰的脆响里,将军没看见她颤抖的睫毛。喝到第三口时喉咙突然发紧,文件上的钢笔字开始扭曲,他踉跄站起来摸枪,却发现大衣早被挂到玄关衣架上。 阁楼传来木地板吱呀声,李兆麟撞翻茶几时看清了孙格龄的脸——那种他在汉奸脸上见过的惨白。七个黑影从楼梯涌下来时,将军染血的手指在实木地板上抠出五道白痕。带头的特务踢了踢逐渐冰冷的躯体,转头问:"孙小姐,氰酸钾铝兑红茶真能遮住苦味?"孙格龄正用镊子把将军的钢笔塞回他口袋:"少废话,按余站长教的摆姿势。" 三天后《哈尔滨日报》角落登了则短讯,说李将军因"感情纠纷"遇害。城里卖烟卷的老吴头看见,每天来买《东北日报》的小张把报纸撕得粉碎。直到那年十月,民主联军押着个戴黑头套的犯人指认现场,附近居民才看见那栋小楼地下室的水泥地上,用子弹头刻着七个歪扭的小字——"我认出了叛徒王"。 后来松花江解冻时,人们常在江畔看见个疯女人,把红茶倒进冰窟窿里喊着"太苦了"。而在台北某栋日式宅院里,余秀豪总在深夜惊醒,梦见审判席上的李兆麟穿着笔挺军装,胸口勋章晃得他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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