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郭富城眼看就要结婚了。就在婚礼前夕的大半夜,他一个电话打给袁咏仪,着急地说:“我都要结婚了,为啥不让他来?”
原来是张智霖想出去打麻将,结果被老婆袁咏仪给拦住了。袁咏仪当场就火了:“你搞什么呀?都这么晚了还去打麻将?”
可没想到郭富城不死心,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地打给袁咏仪,把她折腾得半夜一点睡意都没了。实在拗不过,袁咏仪只好放行。
这放行的,不只是一个晚上出去打麻将的自由,更是男人婚前最后的放纵;而她纵容的,也不只是打牌这件事,还有兄弟之间多年积攒下来的默契和情义。
张智霖、郭富城、沈嘉伟这几个私下关系特别好的朋友,自称“废柴联盟”。只要没有工作通告,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凑在一起搓牌,常常玩个通宵。袁咏仪后来笑着说:“他们几个打起牌来,简直就像忘了周围的一切,连续熬几个通宵都不在话下。”
一开始,袁咏仪特别反感他们这样,但时间久了,她也想开了:“只要他记得回家就行。”
最逗的是,张智霖为了能出去打麻将,编的借口都能写成一部连续剧了。有一回他说:“今晚得去打牌,因为阿王要走了。”袁咏仪就点头同意了。结果第二天他又说:“今晚还得去打牌,因为阿王又回来了。”
这个“阿王走了又回来”的理由被他反复用,袁咏仪都听麻木了。要是袁咏仪不答应,张智霖马上就跟郭富城汇报:“靓靓不同意。”
紧接着,郭富城的电话立刻就打过来了:“为啥不让他出来?!”袁咏仪都懒得跟他争论了,直接说:“因为你们都该回家啦。”
那个时候郭富城还没结婚,对他来说打牌比什么都重要,哪怕被念叨也照打不误。他还理直气壮地反问袁咏仪:“回家干嘛?”
可谁能料到,结婚之后,这个“麻将疯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了两个女儿后,郭富城在舞台上又唱又跳拼命工作,回到家就围着老婆孩子转。
别人约他搓麻将,他的回答从“回家干嘛”变成了“我要回家”。好几次聚会都不见他的人影,牌友们也联系不上他。袁咏仪看着曾经的麻将搭子变成了“模范丈夫”,真是又好笑又无奈:“他变化可真大。”
不过最后她也坦言:“虽然现在找不到他人,我是有点想骂他,但我觉得他这样挺好的,顾家,这是好事。”
郭富城不怎么来了,张智霖身边少了个主力,麻将桌一下子冷清了好多。但在娱乐圈,因为打麻将建立起来的情谊向来都很深。郭富城不玩了,还有其他很多麻友呢。
王菲、刘嘉玲、张国荣、林青霞这些天王天后,在舞台上那是光芒万丈,可台下也一样沉迷于麻将。
有一次,王菲在张国荣家里搓麻将,刘嘉玲在她身后看着,忍不住评价说:“哎,你这牌怎么打成这样啊,打坏了!”王菲马上反驳:“你说我唱歌不好我承认,可你说我搓麻将不好,我绝对不承认。”
后来主持人问刘嘉玲:“要是一定要故意输牌给别人,你会给谁呢?”刘嘉玲笑着说:“给王菲。她就想赢,虽然她技术也就那样,不过为了哄她开心,我宁愿故意输给她。”
娱乐圈的“麻将江湖”,故事还远不止这些。
张国荣在家里亲自举办“国荣杯麻将大赛”,连奖杯都是他自己定制的。但搞笑的是,作为主人,他连前四名都没排上。
有人问张国荣,如果世界末日要来了,你想做什么?张国荣想都没想就说:“我得赶紧召集刘嘉玲、王菲和唐先生,大家凑一桌麻将,一直搓一直搓……最好能胡一把大三元,那才叫过瘾呢。”
现在也不知道天堂里是不是还有这场牌局,但牌桌上的欢声笑语和朋友间的陪伴,早就超越了麻将本身的意义。
其实啊,港圈的“麻将文化”,早就深深地扎根了。周润发年轻的时候,经常和谢贤、曾志伟通宵搓牌。发哥平时看着沉稳淡定,可在牌桌上一打“十三幺”,也是兴奋得眉飞色舞。谢贤更是传说中在麻将界“叱咤”了几十年的厉害角色。曾志伟还直接在综艺节目里承认:“我最放松的方式就是打麻将。”
从这些明星身上,能看出一种共通的特点:就算在舞台上无比风光,私底下也需要找个方式发泄情绪,和朋友聚聚。而麻将,正好是在这个浮躁的娱乐圈里,最容易让人放下伪装的一种方式。
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四把椅子,不管你是影帝还是歌后,坐上去都一样;一摞麻将,大家搓搓打打,却能搓出义气、搓出友情,甚至还能搓出老年时相互陪伴的温暖。
有时候啊,一场牌局,就像是一个时代的声音,能让人回忆起很多东西。
你呢?你打麻将,是为了赢,还是为了能和那群愿意陪你坐下,听你唠叨,还能互相故意输牌的老朋友一起聚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