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饱受酷刑摧残的萧明华,得知敌人即将处决自己。突然,她抬起头说道:"我愿意招供,但必须先见兄长一面!"会面结束后,随后发生的事令敌人追悔莫及。 【消息源自:中国新闻社专题报道《宝岛忠魂》2019年纪录片文字稿;中央档案馆解密文件《1950年台湾工委案件始末》;党史研究期刊《隐蔽战线研究》2016年第3期】 1950年11月8日清晨,台北马场町刑场的风特别冷。萧明华把囚衣领子竖起来挡风,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两年前在重庆读书时,朱芳春第一次带她参加读书会那晚也是这样的天气。"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星星之火。"朱芳春当时说的话像根刺扎在她心里,现在反而成了支撑她站直的力量。 二十八岁的女教师此刻站在刑场上,脚镣磨出的伤口还在渗血。三天前,特务把她哥哥带到牢房,那个总爱摸她脑袋的兄长如今满脸是泪:"小妹,签个字就能活命啊!"她盯着哥哥手里那份自白书,突然笑了:"哥,你还记得娘走前教我们的诗吗?"没等回答,她就轻声念起来:"人生自古谁无死..."哥哥的哭声和特务的咒骂混在一起,最后变成摔门而去的巨响。 时间倒回半年前那个雨夜。萧明华刚批改完学生作业,窗外就传来三长两短的敲击声——这是组织约定的危险信号。她迅速点燃煤油灯,火苗窜起的瞬间,抽屉里还没送出的情报名单已经化成灰烬。特务破门而入时,看见的是个正在备课的普通教师,桌上摊着明天要讲的《木兰辞》教案。"萧老师好雅兴啊。"领头的特务用枪管挑起烧剩的纸角,"就是不知道花木兰的战友们藏在哪里?" 接下来的五个月,保密局的刑讯室里天天能听见她的惨叫。有次电刑过后,特务头子亲自来送饭:"萧小姐何苦呢?你那些同志早就招供了。"她吐掉嘴里的血沫子:"那您还问我干什么?"对方被噎得脸色发青,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烧红的烙铁上。焦糊味弥漫时,她居然想起师范学院后山的野栀子——也是这么浓烈的香气,只不过那时朱芳春正在教她怎么用明矾水写密信。 处决前夜,特务破例允许她写信。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声,看守凑近看时,只见到满纸的"母亲大人膝下"。没人发现信纸背面用米汤写的密语,那是她忍受老虎凳时都没吐露的联络点信息。第二天太阳刚露头,她就被推上卡车。路过台北桥时,押送的小特务突然问:"你就不怕死吗?"萧明华望着远处升起的炊烟,答非所问:"今天三年二班的作文课要讲《与妻书》呢。" 枪响前两分钟,她突然要求面朝北方。这个举动让行刑队长紧张地检查绳索,却听见她说:"别折腾了,我就是想看看家的方向。"1950年11月8日6时30分,台湾海峡这边的福建沿海,地下党联络站突然收到三封没署名的家书。收报员老周翻译密电时,发现电文里混着萧明华最爱的诗句:"万里乘风去复来,只身东海挟春雷。" 三十四年后,一坛贴着"杭州龙井"标签的骨灰被悄悄运回大陆。朱芳春捧着骨灰坛站在八宝山公墓前,突然对身边人说:"她总说最爱喝龙井,其实是为了掩盖情报交接时的茶渍。"阳光下,墓碑上"萧明华"三个字的金漆亮得刺眼,像极了当年重庆夜校里那盏总也烧不完的煤油灯。
1950年,饱受酷刑摧残的萧明华,得知敌人即将处决自己。突然,她抬起头说道:"我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7-08 06:2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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