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西路军女战士安明秀听牧羊人说山谷里没有马家军,不禁松了口气,躺在地上就睡着了。黑暗中,牧羊人狞笑着,眼里充满邪恶。等安明秀睁开眼睛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早就对准了她…… “女共匪,起来!” 一个匪兵端着枪,枪管几乎戳到她的鼻尖。 安明秀浑身一僵,瞬间明白——她们被出卖了。 她狠狠瞪了匪兵一眼,扭头看向旁边的几个战友。 一个匪兵从战友身上摸出三颗马尾手榴弹,掂了掂,嗤笑一声: “就这破玩意,有啥用?” 随手甩进山沟里。 “放心,女的不杀!” 一个满脸横肉的军官站在几个女战士跟前,眼睛在她们脸上溜来溜去。 旁边立刻有人接茬: “不杀,带回去当老婆!” 哄笑声在山谷里炸开,像刀子一样扎进安明秀的耳朵。 被押着往山外走时,安明秀才看清——哪有什么“安全地带”?四周全是马家军的帐篷! 那个牧羊人早没了踪影,想必是领赏去了。 安明秀,四川阆中人,13岁时就参加了红军。最初被分配到文工团,后来又调去了总医院当看护。 1937年,西路军兵败河西走廊后,总医院领导决定化整为零,分散活动。 安明秀和几个战友在祁连山里周旋多日,东躲西藏,直到遇到牧羊人,被他出卖成为俘虏。 她们被推进马步芳军部大院时,院里已经站着几十个女红军,个个面黄肌瘦,衣衫破烂。 “新来的,有认识的没?有就领走!” 穿皮靴的军官叉着腰喊。 安明秀正发愣,突然有人一把拽住她——是新剧团的党文秀! “跟我走!” 党文秀压低声音,拽着她混进人群。 在新剧团待了不到半年,剧团解散,安明秀被“分配”到财政厅马厅长家当丫鬟。 从那以后,她没了名字,只剩一个称呼——“共产丫头”。 每天天不亮,她就得去挑水,井绳勒得肩膀出血,结痂后再磨破。 马厅长的大老婆总嫌她“骨头硬”,动不动就拿鸡毛掸子抽她,细竹条落在背上,火辣辣地疼。 晚上还得哄二少爷睡觉。 有一次,她困得迷迷糊糊,错把枕头当成了二少爷抱在怀里,一边哄一边打瞌睡。 马厅长看到后,二话不说,抄起墙角的马棒劈头就打,她滚到地上时,后脑勺磕在炕沿,眼前冒起金星。 安明秀忍无可忍,偷偷逃了出去,在外面躲了十来天后,又被马厅长的人抓了回来。 马厅长抄起烧火的铁钳,打得她皮开肉绽,在炕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勉强走路。 这天,马厅长正在家里做礼拜,安明秀端着盘子过来给他送饭。 她不敢进屋打扰他,只好站在门外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明秀实在太累了,眼皮一个劲儿的打架,一不留神,手腕一歪,托盘上的碗“啪”的一声打翻在地上,摔得粉碎。 “反了你了!” 马厅长猛地掏出手枪。 安明秀头发都竖了起来,暗叫一声“不好”,转身就往厨房跑。 不知道是谁把厨房的门用铁链子给拴住了,她使劲一推门,从窄小的门缝中拼命往里挤。 “砰”的一声枪响,安明秀恰好挤进了厨房里,侥幸逃过一劫。 马厅长一家一致认为不能再把这个“共产丫头”留在家里了。 这时,一个从小看着马厅长长大的老佣人找到他,说想让“共产丫头”给她孙子当媳妇。 马厅长正嫌这丫头“命硬克主”,当即拍板: “送你了!” 结婚那天,马厅长的大老婆送来一床洋布被子,看着挺鲜亮。 老佣人翻过来一看,脸“唰”地白了——被里子是横着缝的。 当地有个说法,横缝的被子盖了,女人生孩子会难产,九死一生。 “狼心狗肺的东西!”老佣人狠狠啐了一口,把被子摔在地上。 安明秀摸了摸胳膊上的伤疤,突然笑了——从13岁参军那天起,她什么没经历过?这点伎俩,吓不倒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
1949年,军统少将周镐遭蒋介石下令枪决,可谁曾想,十六载光阴流转,他的妻子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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