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妇人颤巍巍地站在县委大院门口,卫兵伸手拦住她:"大娘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7-10 09:25:14

1949年,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妇人颤巍巍地站在县委大院门口,卫兵伸手拦住她:"大娘,您有什么事?"老人紧紧抱着怀里鼓鼓囊囊的包袱,声音沙哑却坚定:"同志,劳烦通报一声,我有十六两黄金要交给书记。" 【消息源自:《湘江日报》2019年9月30日特刊《黄金守护者——朱引梅的十年流亡路》】 1949年8月的平江县城,蝉鸣声里带着初秋的燥热。县政府门口来了个背着破包袱的妇人,她裤脚上还沾着泥巴,头发用草绳胡乱扎着,怀里紧抱着个蓝布包。站岗的小战士刚想拦人,却见她从包袱里抖出一件打满补丁的棉袄,针脚歪歪扭扭的夹层里,突然滚出几块黄澄澄的东西。 "同志,这是当年通讯处的金子。"女人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十六两,一两不少。" 县委书记齐寿良闻讯赶来时,看见的是这样一幕:办公桌上摊开的油布里,金块在阳光下泛着暗沉的光。会计正用戥子称重,算盘珠子噼啪作响。而那个叫朱引梅的女人,正低头搓着衣角——那双手粗糙得能刮破棉布,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净的黑泥。 "朱大姐,这些年您..."齐寿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注意到女人后颈有道蜈蚣似的伤疤,那是长期负重勒出的痕迹。 "带着娃东躲西藏呗。"朱引梅突然抬头笑了,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就是苦了明涛,五岁还当是娘偷藏的糖,咬得满嘴血..."她说着突然噤声,因为会计惊呼出声——按新中国的计量标准,这些黄金竟多出二两多。 时光倒转回十年前那个血腥的夏夜。1939年的朱引梅才三十岁,抱着吃奶的婴儿躲在玉米地里。她看着丈夫被特务喊出去"谈工作",紧接着就是"砰砰"两声枪响。等天黑透摸回通讯处时,土墙上的弹孔还冒着焦糊味,她在倒塌的文件柜后头摸到了那个油布包。 "当时手抖得解不开结。"1995年她对来采访的党史办同志比划,"后来用牙咬开的,金块硌掉我半颗牙。"说着还真给年轻人看那颗豁牙,逗得满屋子人都笑了。 最惊险的是1944年秋天。日本兵在浏阳河沿岸设卡搜查,朱引梅把金块分缝在母子俩的棉袄里。眼看巡逻队越来越近,她突然抱着儿子跳进深秋的河水。"水冷得像千万根针扎骨头。"她后来总这么说,"可怀里揣着革命的火种呢,冻不死人。" 在县政府交完黄金那天,炊事员给朱引梅塞了两个白面馒头。她掰了半块揣兜里:"留给明涛,娃还没吃过这么细的粮。"齐寿良追出来说要派车送她,这个倔女人已经走出老远,背影瘦得像根芦苇,却把腰板挺得笔直。 九十年代房改时,组织上要给这位烈属分套单元房。老太太在购房合同前犯了难:"我一个老婆子,哪住得了水泥匣子?"其实街坊都知道,她是嫌1.2万元的房款太贵。最后县里特批她继续住老平房,还派施工队来修屋顶。工人师傅发现,老太太的搪瓷缸用了三十年,补了七八个锡疤。 2003年春天,84岁的朱引梅在睡梦中安详离世。整理遗物时,儿子在樟木箱底发现个蓝布包,里头整整齐齐码着这些年的抚恤金汇款单——每一张背面都用铅笔写着"给更需要的人"。殡仪馆的化妆师说,给老太太整理仪容时,发现她右手掌心有道陈年疤痕,像是被什么硬物长久硌出来的月牙形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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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7xxx99

用户17xxx99

3
2025-07-10 10:41

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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