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7年,安禄山正熟睡,阉人李猪儿一刀捅进他的肚子,“唰”地往下一划,顿时一片鲜

历史透视眼 2025-07-10 19:48:44

757年,安禄山正熟睡,阉人李猪儿一刀捅进他的肚子,“唰”地往下一划,顿时一片鲜红。安禄山双眼瞪大,想拿刀反杀,奈何400斤的身子实在太重,稍有挪动,肚子里的肉就“咕咚”往外流。剧痛之下,他痛苦的哀嚎:“家贼作乱!” 安禄山的死,不是战场上的刀枪,也不是病榻前的哀鸣,而是一场血夜里的宫廷内讧,一场从身体到性格都彻底腐烂的崩塌。 他是半路杀出的枭雄,却没能撑住权力的果实,最后被三个最亲近的人联手斩于黑夜。 他身上流的是自己的血,身边动手的,是自己的“家贼”。 至德二载,正月初五夜,大雪封门,安禄山死在自己床上,流了一地。 到了晚年,安禄山整个人烂得像一堆病肉,三百多斤的体重,爬都爬不动,毒疮从背到腹,发作起来像火烧。眼睛彻底瞎了,床头老挂把刀,提防身边人下手。 白天动不动拿鞭子抽人,抽完还要踢两脚。近臣严庄被打得皮开肉绽,嘴里不敢吭声。宦官李猪儿,一天挨几次打,挨打时还得跪着求饶。 这个李猪儿,本名早没人记得了。小时候被送进宫,被阉割那天血流不止,生生疼昏过去。 安禄山喜欢他伺候人麻利,常让他穿衣脱靴,夜里也靠他照应。可也常骂、常打、常罚。 宫里气氛一直不对。诸将进不了宫,全靠严庄传话。安禄山越活越像座死城。 政令传不出去,情绪传不进来,只有愤怒和怀疑在屋子里一圈圈转。 真正把气氛逼破的,是那场看不见硝烟的争位战。 安禄山宠的女人段氏,给他生了个小儿子安庆恩,他竟动了把位子传给幼子的念头。 大儿子安庆绪早就心怀警觉。 看父亲整天偏心小儿,身边又没几个可相信的大臣,安庆绪心头开始打鼓。 这年正月,严庄找到李猪儿,没说废话,先把自己袖子一撩——鞭伤一道接一道,血痕还在流脓。 这不是商量,这是摊牌。他们两个,都是安禄山身边最受信任的人; 也是被打得最狠、最没活路的人。一个盲暴君,把身边人都变成了定时炸弹。 严庄明说是奉晋王安庆绪的命令,但谁都明白,他自己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李猪儿沉默,几秒后点了头。那一夜的决定,改写了安史之乱的走向。 正月初五,深夜,宫灯昏黄。安庆绪守在外头,严庄和李猪儿手握兵器,轻轻掀开帐幔。侍卫不敢拦——一是认得人,二是不知是杀还是事。 安禄山睡得不安稳,毒疮发作让他整夜翻来覆去。 李猪儿轻手轻脚摸到床头,把那把安禄山防身的刀偷走。 帐中沉默三息。然后刀响。李猪儿抬手就是一刀,直接砍进安禄山肥厚的腹部。 “这人是我的家贼呀!”安禄山大吼一声,双手乱抓,却连床边都碰不到。 床单被血染透,肠子一节节流出来,鲜血溅到帐幔上,像一幅临死前的狂画。 那一刻没人哭,没人劝。只有流脓的身体、喷血的肚子、挣扎的哀嚎。安禄山死时,五十五岁。 死状极惨,没人敢靠近。尸体没抬出去,就在床底挖个洞,毛毯一裹,直接埋了。 没有丧仪,没有诏告天下。第二天,严庄对外宣称:安禄山病危,传位安庆绪。 安庆绪顺势登基,成了新“燕皇”。一切都来得太顺,顺得让人发凉。 可他根本不是个撑得住局面的人。继位没几天,就沉迷声色场,日日饮酒作乐,宫中舞妓昼夜不息。政务一概交给严庄,嘴上喊他“兄长”。 严庄也乐得专权,不问江山安危,只管权柄在手。此时安史之乱未止,唐军节节逼近。 郭子仪、李嗣业、王思礼带着回纥兵一路推进,长安收复,洛阳危在旦夕。 李猪儿此后销声匿迹,史书里再无交代。 他的仇报了,但活得是否安心,无人知道。这个曾因被阉割而心生血仇的人,亲手了结了仇人的性命,也终被历史吞没。 严庄最后没死。他向唐军投降,被带往长安,居然被授了官职,成了司农卿。 这个从安禄山谋士变成王朝二号人物、又一夜回头投唐的变脸高手,最后倒是活成了赢家模样。 可谁赢?谁输?每个角色的下场,都藏着这场剧本的狠毒。 安禄山用杀戮开道,也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上。 安庆绪不争时被宠,争权后没命。严庄表面得势,余生却如履薄冰。 李猪儿刀快仇深,终究被仇恨吞噬。 安史之乱,开场在范阳,高潮在长安,结局,却浓缩在这个正月血夜的死床上。 参考资料: 《旧唐书·卷二百》(安禄山列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第5335-53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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