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7年,明熹宗奶娘客氏,突然被一群内监拖拽出屋。 身上衣裳被扒光,整个人压上

古往趣话社 2025-07-10 21:51:20

1627年,明熹宗奶娘客氏,突然被一群内监拖拽出屋。 身上衣裳被扒光,整个人压上刑凳,她娇媚一笑:“各位兄弟,我所有的金银财宝都给你们!放过我吧!”内监盯着她的脸,冷笑一声,“东西要!但你的人,早有人要了!” 刑房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着客氏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脸。她脸上的脂粉早就被冷汗冲花,平日里精心保养的皮肤此刻泛着病态的白。听见内监的话,她眼里的媚意瞬间变成惊恐——她知道“有人要”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宫里的人都清楚,新登基的崇祯皇帝,早就恨透了她和魏忠贤这对祸乱朝纲的毒瘤。 客氏挣扎着扭动身子,铁链在刑凳上撞出哐当声响。“我是先帝的奶娘!你们敢动我?”她的声音尖利刺耳,没了往日的柔媚。领头的内监叫王德化,是崇祯身边最得力的人,他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烙铁,在火里烤得通红:“先帝在时,你仗着恩宠,害死多少皇子公主?如今先帝殡天,谁还护着你?”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客氏心里。她想起自己当年怎么把刚满月的裕妃关进冷宫,想起怎么在张皇后的汤药里动手脚让她流产。那些被她踩在脚下的冤魂,此刻仿佛都围在刑房里,冷冷地看着她。她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我害了人!可这宫里,谁不是踩着别人往上爬?魏公公呢?他怎么不来救我?” 王德化把烙铁往旁边一放,火星溅在地上。“魏公公?他自身都难保了。”三天前,魏忠贤被削去官职,发配往凤阳,半路上就畏罪自缢了。客氏听到这消息,身子猛地一软,刚才还硬撑的气焰,瞬间泄得干干净净。她知道,自己最后的靠山也没了。 刑房外传来打更声,三更天了。王德化看了看沙漏,对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递到客氏嘴边。“这是皇上的意思,给你个体面。”客氏死死闭着嘴,药汁洒在她胸口,黏糊糊的像血。“我不喝!我要见皇上!我要跟他说当年喂养先帝的恩情!” 王德化懒得跟她废话,示意两个内监按住她的头,硬生生把药灌了下去。药汁很苦,带着股腥气,客氏挣扎了几下,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她瞪着眼睛,死死盯着房梁,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嗬嗬作响,却说不出一个字。没一会儿,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 天亮时,客氏的尸体被拖出紫禁城,扔在永定门外的乱葬岗。有路过的百姓认出她,啐了口唾沫:“这妖妇,总算遭报应了。”当年她出门,仪仗比皇后还气派,百姓们远远看见都得跪迎,谁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其实客氏刚进宫时,也只是个想给孩子挣口饭吃的农妇。她的儿子叫侯国兴,被她安排在锦衣卫当差,仗着她的势力横行霸道。如今她一死,侯国兴也被砍了头,侯家满门抄斩。抄家时,从客氏府里搜出的金银珠宝,装了整整五十车,还有无数件用金线绣的龙袍——她早就不满足于做奶娘,心里藏着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野心。 崇祯皇帝站在文华殿里,听王德化禀报客氏已死,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他年轻的脸上。他想起皇兄临终前,还拉着他的手说“忠贤可计大事”,只觉得一阵悲凉。这大明朝,被这对男女蛀空了多少根基? 客氏的死,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崇祯清算阉党的序幕。那些曾经依附魏忠贤的官员,一个个被揪出来,或杀或贬。朝堂上的空气,似乎清新了些。但老臣们心里清楚,这远远不够。就像客氏坟头上的野草,春风一吹又会疯长,只要皇权还能被轻易操控,总会有新的“客氏”冒出来。 参考书籍:《明史·宦官传》《崇祯长编》《明季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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