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冷月英称:“1943年,我因欠了地主刘文彩五斗租谷,刚生孩子三天,就

史海沉钩 2025-07-12 04:07:05

1951年,冷月英称:“1943年,我因欠了地主刘文彩五斗租谷,刚生孩子三天,就蒙上眼睛扔进了刘家水牢关了七天七夜……” 1951年,土地改革正搞得热火朝天,冷月英在大邑县的群众会上讲了她的遭遇。 话音刚落,台下就炸了锅。有老婆婆抹着眼泪念叨“造孽哟”,年轻后生攥着拳头骂“刘文彩不是人”。 没人注意到,冷月英敞开的衣襟里,还裹着刚满周岁的小儿子——那是她在新社会生的第一个娃,眉眼间带着她从未有过的安稳。 这事得从1942年说起。冷月英娘家是佃农,嫁给同村的张老实后,两口子租了刘文彩名下的三亩水田。 那年头,地主收租有“铁板租”的规矩,不管年成好坏,租子一文不能少。1943年春,川西遭了百年不遇的旱灾,田里的稻禾卷了叶,到秋收时,一亩地才打了两斗谷,还不够种子钱。 刘文彩的管家带着家丁来收租,算盘打得噼啪响:“三亩地,原定租谷三石,按‘荒年折扣’算,至少得交一石五,你家现在只够交一石,还差五斗。” 冷月英那时正怀着孕,挺着肚子给管家磕头,求宽限到明年春耕。管家踹了她一脚:“刘文彩的租子,敢欠?要么拿人抵,要么拿娃抵!” 她男人张老实急了,抄起扁担要拼命,被家丁按在地上打了个半死,断了三根肋骨。 没过多久,冷月英早产了,生了个女娃。她还没从产床上爬起来,管家就带着人来了。“欠租不还,按规矩办!”两个家丁架着她,用黑布蒙了眼,往刘家大院走。 她只听见风声和自己的喘气声,脚下磕磕绊绊,直到被推进一个湿冷的地方——水没到腰,腥臭味直往鼻子里钻,黑暗中能摸到墙壁上滑腻的青苔。 这就是后来传遍全国的“刘家水牢”。冷月英说,那七天七夜,水没到胸口,刚生完孩子的身子泡在冷水里,疼得像被刀子割。每天只有家丁从铁栏外扔进来一块发霉的窝头,她得在水里摸半天才能捡到。 女娃被留在家里,由邻居照看,饿了就喂点米汤,差点活活饿死。 第七天头上,她男人卖了家里最后一头耕牛,凑够五斗谷送过去,她才被拖出来,浑身浮肿,腿上全是被水里虫子咬的脓包,连站都站不稳。 在1951年的群众会上,冷月英撩起裤腿,露出腿上凹凸不平的疤痕:“你们看,这就是刘文彩给我留的记号! 旧社会,咱农民的命不如地主家的狗,欠五斗谷就要死要活,哪有天理?”台下的农民们哭成一片,有个老汉站起来喊:“我爹当年就是被刘文彩逼得跳了河!他收租时用大斗进、小斗出,一石谷实际要多交三升!” 这事很快传遍川西,成了土地改革的活教材。工作队进村后,在刘家大院果然找到了那间水牢——原是储存鸦片的地窖,后来被改成关押欠租农民的地方,墙壁上还留着抓挠的痕迹。 刘文彩的佃户们纷纷站出来作证:有人因为交不起租被打断腿,有人的女儿被抢去当丫鬟,更有人在逼租时被活活打死。 有人说,冷月英的遭遇是那个时代农民苦难的缩影。可为什么五斗谷就能压垮一个家庭?为什么地主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欺压百姓? 这背后,是封建土地制度的毒瘤——占人口不到10%的地主霸占着70%的土地,农民辛辛苦苦种一年地,到头来大部分收成要交给地主,自己只能在饥饿线上挣扎。 冷月英后来成了当地农会委员,带着农民丈量土地、分田地。她总说:“不是我恨刘文彩,是恨那个吃人的世道。 现在分了田,咱农民才算真正站着活了。”可当她第一次在自己分到的田里插上秧苗时,还是忍不住哭了——要是当年有这一亩三分地,她何至于遭那七天七夜的罪?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可那些刻在普通人身上的伤痕,总能提醒我们曾经走过的路。冷月英的故事,不只是一个人的遭遇,更是一个时代的镜像。 当我们回望那段历史,看到的不只是地主的残暴,更有农民对土地的渴望,对公平的追求。这样的故事,值得我们永远记取吗?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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