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99年,刘邦路过女婿的封地,宠幸了女婿的妃子赵姬,女婿很欣慰,第二年,在长安监狱,赵姬生下刘邦的儿子,便含恨自尽。 这个“欣慰”的女婿,是赵王张敖,他继承王位后,娶了刘邦与吕雉所生的独女为妻。因此,张敖既是诸侯王,也是刘邦的乘龙快婿。 这一年,刘邦率军讨伐韩王信的余部,回师途中路过赵国都城邯郸。作为女婿和臣子,张敖自然是竭尽全力招待这位既是皇帝又是岳父的大人物。 他态度极为恭谨,日夜侍奉在旁,不敢有丝毫怠慢。他将自己的王宫让给刘邦居住,献上最好的饮食和歌舞。 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刘邦注意到了张敖后宫中的一位美人——赵姬。赵姬年轻貌美,其父本是赵国豪强。刘邦看中了她,并直接将她召来侍寝。 这件事发生在赵王的王宫里,在赵王的妻子鲁元公主的眼皮底下,而赵姬是赵王张敖的妃子。 张敖得知此事后,他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显得很“欣慰”,这“欣慰”二字,透着深深的无奈和生存智慧。 当时的刘邦,正处在清除异姓诸侯王的关键时期。韩信、彭越等功勋卓著的大王接连被废被杀,异姓王人人自危。 张敖深知自己这个赵王之位并不稳固,全赖父亲与刘邦的旧情以及自己尚公主的身份。刘邦的威严和猜忌心极重,稍有不慎,就可能招致灭顶之灾。自己的妃子被皇帝看中,是屈辱,但更是危险。 他不敢也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快,反而必须将这种“宠幸”视为一种“恩典”,一种皇帝对赵国的“亲近”和对自己这个女婿的“信任”。 他选择用极致的谦卑和顺从,来保全自己和赵国。于是,他主动将赵姬献给了刘邦,并特意在宫外为赵姬修建了一处宫室,以示尊崇。 刘邦在赵国停留了数日,便带着军队离开了。他带走了赵姬。然而,刘邦并未给赵姬任何名分,既没有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体系,也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安置。 赵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随刘邦的队伍,或者更可能的是,被暂时安置在某个地方,等待着刘邦的下一步安排。不久之后,赵姬发现自己怀有了身孕。 然而,命运急转直下。刘邦离开赵国不到一年,赵国发生了一件惊天大案。赵王张敖的国相贯高,曾是张耳的老臣,性格刚烈。他无法忍受刘邦在赵国时对张敖的傲慢无礼,认为这是对赵王和赵国的极大侮辱。贯高私下联络了一些激进的赵国旧臣,密谋在刘邦再次路过赵国时行刺,为张敖雪耻。但计划泄露了。 消息传到长安,刘邦震怒。他立即下令逮捕所有涉案人员,包括赵王张敖、国相贯高以及赵国王宫中的许多官员、侍从,甚至牵连到张敖的后宫。谋刺皇帝,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张敖作为封国之王,即使他本人辩称对此事毫不知情,也难逃干系。他和他的家人、近臣全部被押解到长安,投入诏狱,严加审讯。 赵姬,这位怀着刘邦骨肉的妃子,仅仅因为曾是张敖的姬妾,也被当作赵王逆党的一员,一同被捕,关进了长安阴冷潮湿的监狱。她从一个被皇帝宠幸过的女子,瞬间跌落为待罪的囚徒。巨大的落差和狱中的折磨,可想而知。 在狱中,赵姬生下了孩子,一个男孩。她知道自己身陷谋反大案,前途一片黑暗。她曾托人辗转向刘邦申诉,告知他自己怀的是龙种,如今已在狱中产子。 然而,当时刘邦正因为张敖的案子余怒未消,对赵国相关的人充满猜忌和厌恶。或许他不相信赵姬的话,或许他根本不在意一个在狱中出生、母亲还是“逆党”的婴儿。总之,史书记载,刘邦对赵姬的申诉“未置一词”,没有任何回应。 这彻底击垮了赵姬。曾经短暂的“宠幸”带来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无尽的屈辱和绝望的牢狱之灾。她刚刚经历了分娩的痛苦,身体虚弱,精神崩溃。 看着怀中无辜的婴儿,想到自己卑微的处境和皇帝的冷漠,她感到万念俱灰。巨大的羞愤和绝望之下,她在狱中选择了自尽,用死亡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也控诉了这不公的命运。 赵姬死后,狱吏将那个刚出生的婴儿抱到了刘邦面前。或许是孩子的啼哭触动了刘邦,或许是得知赵姬已死让他产生了一丝愧疚。 他终于承认了这个儿子,下令交给吕后抚养。这个在监狱出生、导致母亲含恨自尽的孩子,就是后来的淮南厉王刘长。 张敖最终因为鲁元公主的关系以及贯高拼死证明其不知情,保住了性命,但被废黜了赵王之位,降为宣平侯。贯高则自杀身亡。 而赵姬,这个在权力夹缝中被侮辱与损害的弱女子,她的生命和她绝望的呐喊,连同那个令她蒙羞的夜晚,都消散在长安狱的阴冷之中,只留下一个啼哭的婴儿和一个充满讽刺与悲凉的故事。她的死,是那个时代宫廷权力倾轧下女性悲剧命运的缩影。
英布谋反,刘邦去征讨,他问他:“为什么要造反?"英布哈哈大笑:“刘邦,彭越被吕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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