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7年,年仅31岁的秋瑾在绍兴被害,无人敢替她收尸。6岁的女儿王灿芝被送回老家,只有她嘴里喊着:我要去给妈妈报仇。并从小就学习武术,誓为母报仇。 那时候的湖南双峰乡下,没人敢提“秋瑾”两个字。官府贴了告示,说秋瑾是“乱党”,谁沾边谁倒霉。 王灿芝被外婆藏在柴房里,夜里总听见外婆对着母亲的照片抹泪,照片上的女人穿男装,眼神亮得像星星——那是她对母亲仅有的记忆。 那会儿报纸上说她是“民国第一女侠客”,夸得天花乱坠。可细想想,一个六岁就被迫扛着血仇长大的姑娘,她的人生早被拧巴得不成样子了。外婆夜里对照片哭的是活生生的女儿,王灿芝瞪眼看的却是纸上的仇敌影子。从小练武练出一身伤,二十多岁关节就阴天疼,睡梦里都咬着牙根发狠。社会倒是爱看这种传奇戏码——女儿替母报仇多壮烈啊!可谁替这姑娘算过账?本该捏绣花针的年纪攥着刀把子,情窦初开时满脑子是复仇路线图。秋瑾要是在天有灵,怕是要掀棺材板:“我拼命让女人挣脱枷锁,怎么倒给亲生女儿套上更沉的锁链?” 报这个仇值吗?王灿芝三十年代真查出杀害母亲的凶手早就病死了,她跪在母亲坟前烧了练功带,火苗映着脸上的泪沟像刀刻的。后来她一生未嫁,晚年写字画画手都是抖的——那是少年时练铁砂掌落下的病根。仇恨这把火照亮了她的名字,却也熬干了她骨血里的暖和气。
1945年,雅尔塔会议期间,丘吉尔烟瘾犯了,急忙抽出一根雪茄。他故意背着斯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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