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被劳教24年的抗战英雄吴其轺重获自由。靠蹬三轮车,他一天能赚1块2毛

猫头鹰说历史 2025-07-18 15:16:23

1974年,被劳教24年的抗战英雄吴其轺重获自由。靠蹬三轮车,他一天能赚1块2毛钱。但谁能想到,这个身上的衣服洗掉了色,拉着满车废品的老人,曾是拥有几十枚战功勋章的“飞虎队”王牌飞行员,空军中校呢? 吴其轺的人生,像坐了趟过山车。他1918年生于浙江杭州,家里是书香门第,父亲是晚清秀才,哥哥们要么行医要么教书。1937年夏天,他正读之江大学,日军的炸弹突然落在校园里,图书馆的古籍烧得噼啪响,穿长衫的教授们蹲在废墟上哭。那天起,他撕碎了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揣着家里给的两块银元,一路扒火车去了昆明,考进空军军官学校。 在航校,他是出了名的“拼命鬼”。教官说他“眼里有火”,别人练5小时飞行,他偷着加练到8小时,摔过两次机,腿上留的疤像条蜈蚣,他却跟战友笑:“这是老天爷给我盖的章,证明我够格上天打鬼子。”1941年,他被选入美国援华航空志愿队——也就是后来的“飞虎队”,驾驶P-40战斗机,在滇缅公路上空跟日军零式战机周旋。 那些年,他的名字常出现在战报里。一次护航运输队,12架日军战机围上来,他单机冲过去,在云层里翻筋斗,硬生生把敌机引开,机身被打穿37个洞,回来时油箱都在漏油。地勤人员数弹孔时手直抖,他却叼着烟笑:“再晚回来一分钟,运输队的弟兄们就成靶子了。”到抗战胜利,他击落过5架敌机,手上的战功勋章能铺满半个桌面,其中那枚“飞行优异十字勋章”,全飞虎队只有20人得过。 可谁能想到,这样的英雄会栽在“历史问题”上。1949年后,因为曾在国民党空军服役,他被送进劳改农场。24年里,他挖过煤,修过水库,最重的活是扛钢轨,一天走30里路,肩膀磨得血肉模糊。同监的人知道他会开飞机,打趣说“天上飞的到地上爬的,你全占了”,他从不接话,只是把工分记在心里——多攒点分,或许能早一天出去见家人。 1974年走出农场,他56岁,背驼了,手指关节因为常年干重活变了形。儿子去接他,见他穿着囚服改的衣服,眼泪直掉,他却拍拍儿子的肩:“哭啥?我还活着,就比那些没回来的战友强。”家里穷,他没要政府安排的扫大街工作,自己攒钱买了辆二手三轮车,每天天不亮就去废品站等着,收纸壳、酒瓶,中午啃个冷馒头,晚上把赚的钱一分一分码好,给生病的妻子买药。 有次在街头,他拉着一车废纸,遇上当年的飞虎队战友。那战友后来去了台湾,回来探亲时坐着小轿车,见他蹬车的样子,隔着车窗哭了。他却停下来,擦了擦汗,笑着说:“你看,我现在也在‘飞行’,就是改在地上了,照样能养活自己。”他从不说委屈,儿子偷偷翻他枕头,发现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1945年他穿着飞行服的样子,胸前的勋章闪着光,眼神亮得像天上的星。 为啥他能扛住这24年的磋磨?邻居说,他常对着西湖的方向发呆,嘴里念叨“当年就是从这里起飞打鬼子的”。或许在他心里,那些在天上守护过的山河,比地上的苦难更重。他蹬车时总爱哼《松花江上》,调子跑了十万八千里,可听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老兵在跟自己的青春对话,跟那段不能被忘记的历史较劲。 1991年,美国方面邀请他参加飞虎队纪念活动,他翻出那件洗褪色的中山装,把唯一保存下来的一枚勋章别在胸前。有人问他恨不恨,他摇摇头:“恨啥?我打鬼子是为了国家,蹬三轮是为了家,都是该做的事。” 一个曾在云端守护家国的英雄,在泥泞里照样把日子过得有尊严。这难道不是一种更动人的勇敢?不是对“英雄”二字最实在的注解?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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