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国民党团长楼将亮的夫人陈愉，在武汉一家医院内被6人轮奸。虽然说这是军官的夫人，但是作案的6人毫不畏惧，事后甚至一度逍遥法外。直到事情越闹越大，直接捅到蒋介石那里，才最终让6人绳之以法。这里面有何隐情呢？ 楼将亮是国民党上校团长，算是军里的骨干，打仗勇猛，上头也挺看好他。可惜天有不测风云，1948年他得了肺结核，住进了武汉陆军总医院。陈愉是他老婆，带着俩小女儿跟过去照顾。 三楼病房里，楼将亮剧烈的咳嗽声像破旧的风箱。他望着窗外枯黄的梧桐，指节因用力攥着床单而泛白。陈愉进来时，他刚咳出的血染红了半块手帕。 “今天药费又涨了？” 楼将亮的声音虚弱却带着惯有的强硬，“我让副官把我那支勃朗宁手枪卖了吧。” 陈愉赶紧将女儿们推出病房，转身按住丈夫的手：“别胡思乱想，爸留下的金镯子还能当些钱。” 她强扯出笑容，将热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医生说你得静养，下个月就能好转了。” 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自 1947 年父亲陈少将在孟良崮战死，陈家的产业就被军需处那群蛀虫啃得只剩空壳。如今丈夫肺结核日渐加重，两个女儿一个四岁一个两岁，全靠她变卖首饰度日。昨天她去当铺时，掌柜的还阴阳怪气：“陈小姐，现在金价跌得厉害，这镯子怕是……” “妈妈，楼下那些叔叔又在吹口哨。” 四岁的阿媛扒着门框，小脸上满是恐惧。陈愉心头一紧，最近总有些穿着美式夹克的年轻公子哥在病房区游荡，为首的正是军需处张处长的独子张明远，听说仗着父亲的权势，在医院里横行霸道。 她蹲下来搂住女儿：“别理他们，妈妈明天就带你们去公园。” 话音未落，走廊里传来嚣张的笑骂声，其中一个尖利的嗓音格外刺耳：“楼团长的娇太太，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10 月 17 日深夜，陈愉哄睡两个女儿，悄悄溜到药房想找值班护士要些退烧药 —— 小女儿开始咳嗽了。走廊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突然从阴影里窜出几个黑影。 “陈太太，这么晚还没睡？” 张明远叼着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闪烁，身后跟着五个同样流里流气的青年。周少康晃着酒瓶，酒液洒在白大褂上：“我叔说楼团长快不行了，要不要兄弟们陪你解解闷？” 陈愉转身就跑，却被人抓住头发狠狠掼在墙上。她撞得眼前发黑，耳边是粗野的哄笑：“她爹死了，丈夫快死了，还装什么清高！” 冰凉的玻璃碎片扎进掌心，她拼命尖叫：“放开我！我要去找宪兵队！” “宪兵队？” 张明远掐灭烟头，一把撕开她的旗袍领口，“我爸就是管宪兵队的，你去告啊！” 储藏室的药味混杂着男人的酒气，成为陈愉永恒的噩梦。她挣扎着摸到墙角的破镜子，里面映出一张肿胀青紫的脸 —— 那是六个权贵子弟留给她的 “印记”。 陈愉去找院长讨要公道，可是院长只是敷衍她。 “陈太太，” 他换上温和的语气，“这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我看不如这样，让他们每家赔些抚恤金，再给楼团长转去特护病房，如何？” 陈愉冷笑一声，血痂裂开渗出血珠：“周院长是觉得，我陈愉的身子就值几个钱？” 她忽然提高声音，“1943 年我爹带部队守长沙时，你们这些人的老子在哪里？在重庆搂着姨太太抽大烟！现在他们的崽子欺负到抗日将领的女儿头上，你让我算了？” 这话戳中了周明轩的痛处。他猛地拍桌：“放肆！这里是陆军总医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门外突然传来骚动，楼将亮被副官搀扶着站在门口，肺结核引发的潮红爬上脸颊，手里的输液架摇摇欲坠。 楼将亮抓住妻子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去南京，找国防部！找委员长！我楼将亮打仗丢了半条命，不能让你受这种屈辱！” 陈愉变卖了最后一件首饰 —— 母亲留的翡翠耳环，凑够了去南京的路费。临行前，她把女儿托付给相熟的护士，在火车站却被几个便衣拦住。 “陈小姐，张处长请你去喝杯茶。” 为首的特务皮笑肉不笑，“何必呢？女孩子家名声要紧。” 陈愉攥紧藏在内衣里的血衣碎片，那是她特意保留的证据：“告诉张胖子，要么现在打死我，要么等着看他儿子上军事法庭！” 她 突然对着围观人群大喊，“我是抗日少将陈守义的女儿，被军需处张处长的儿子在陆军总医院轮奸！你们看看，这就是党国的青天白日！” 1948 年 11 月 3 日，《大公报》头版刊登了《陆军总医院惊天丑闻：六公子轮奸团长夫人》，附带的血衣照片震撼了整个南京城。正在部署徐蚌会战的蒋介石看到报纸时，猛地将茶缸摔在地图上：“混账！军纪何在！” 蒋介石压不住，只能处置了。 武汉陆军总医院的病房里，楼将亮看着报纸上 “六犯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的消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陈愉赶紧给他擦嘴，却被丈夫抓住手。 “委屈你了。” 楼将亮的眼泪混着血沫滚落，“等我好了……” 陈愉摇摇头，望向窗外初升的太阳：“都过去了。” 她轻轻抚摸着丈夫消瘦的脸颊，“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但历史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三个月后，解放军包围武汉，楼将亮在转移途中病逝。陈愉带着两个女儿参加了支前队，后来在武汉解放后成为一名小学教师。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