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名法国女人被脱光衣服游街并被拍下照片。这种屈辱的感觉，让她非常羞愧，甚至感到无地自容，只能一边哭一边用手捂住脸，看起来非常可怜！ 德国人打进来那年是1940年，六月天热得喘不过气。 法国号称陆军天下第一，谁成想刚过四十天就举了白旗。巴黎大街小巷呼啦啦全是穿灰绿军装的德国兵，老百姓该买面包的照样排队，倒像是换了个管事的。 仗打完了，可日子还得过。男人死的死抓的抓，留下孤儿寡母最难熬。 菜市场土豆贵得吓人，煤铺子三天两头关门。有些女人攥着发霉的面包券，转头进了德国兵营的门。当官的抽着雪茄笑：法国女人比他们自家媳妇还温顺。 到1942年可邪了门，医院产科挤得像煮饺子。 金头发蓝眼睛的娃娃哇哇哭，接生婆数了数登记簿——二十万张混血儿的小脚印。胡同里大姑娘小媳妇见面都低着头，都知道怎么回事，可饿肚子的滋味比闲言碎语实在多了。 晴天霹雳在1945年砸下来。德国兵灰溜溜撤了，法国男人扛着枪回来了。 巴黎圣母院钟声还没停，剃头挑子先上了街。巷子口绑着长条凳，专逮和德国人相好过的女人。 推子嗡嗡响过，青头皮露出来，围观的老少爷们吹口哨扔烂菜叶。 最揪心是那张出了名的照片：光溜溜的年轻女人捂着脸站在石头路上，白生生的身子抖得像风里落叶。四周围着貂皮大衣阔太太，描眉画眼笑得花枝乱颤。 有人拍巴掌叫好，活像看大马戏团表演。当年她们躲进乡间别墅吃罐焖牛肉，如今倒来充贞洁烈女了。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正经打过游击的老兵瞧不上这套，抽着烟斗直摇头："纳粹吊死咱们同志的时候，这些娘们可躲得严实。" 教堂神父悄悄收留了几个被剃光头的女人，后半夜摸黑给她们塞火车票——这地方是没法待了。 这些陈年旧事没随着风飘走。二十一世纪刚翻篇，卡昂和平纪念馆玻璃柜里还摆着那张光身子照片，解说词写得明白："集体暴力是战败者的出气筒"。 2019年《纽约时报》扒档案发现，照片里捂脸的姑娘叫让娜·迪布瓦，到死都住在外省小镇，九十岁寿衣还裹着高领羊毛衫。 前年法国电视三台播纪录片更叫人唏嘘。当年被剃头的玛德琳·里奥在养老院晃着轮椅说漏了嘴："德国小军官送过我丝袜呢！"导演镜头一转，让娜的外孙女正给混血儿子擦汗："姥姥常说，活命不丢人。"这话在理，可当初满街扔石头的谁听得进去？ 早年间有句老话：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当亡国奴的滋味像钝刀子割肉，男人弯腰捡命，女人解裤带换粮，说到底都是苦命人。 信息来源： 法国卡昂和平纪念馆《被占领时期的道德困境》展览说明 纽约时报》2019年特稿《寻找巴黎街头的无名女子》 法国电视三台纪录片《沉默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