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停留3秒钟,为这对父子献上一朵鲜花吧!这张照片是父子俩在1938年徐州会战前

云隐幽谷觅仙踪 2025-07-22 11:38:12

请你停留3秒钟,为这对父子献上一朵鲜花吧!这张照片是父子俩在1938年徐州会战前的合影,成了他们人生中的最后留影。 1938年春天,北方的风带着尘土和火药味吹进徐州。 这一年春天格外干,战事也格外紧。徐州会战眼看着就要打响,国民革命军各部队调动频繁,军营里几乎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在一处临时搭起的指挥所内,一盏油灯摇晃着微光,照在几页密密麻麻的物资清单上。 坐在灯下的,是59军的军需处长邱达仁,一个惯常低头做事、说话有点慢的中年人。 手里翻着的纸张上,是刚从后方运来的弹药粮秣、棉被布料,哪一项少了,前线都得出事。 那天他本来不该停下手里的工作,但有个传令兵闯进来,手里捏着封折得整整齐齐的信,说是夫人托老乡带来的。 邱达仁接过信,没立刻拆开。 他看着封口处熟悉的笔迹看了很久,像是在和这封信默默说话。 信里写着些家常,母子安好、邻里无事,语气平静得像是春耕时候的老田。 夹在信纸里还有一张照片,全家人站在门前,孩子穿着一身新棉衣,笑得有些拘谨。 那张照片他看了很久,眼神一寸寸挪过去,最后停在儿子脸上,轻轻把那一角剪下来,小心折好,塞进左胸口袋。 没人知道他当时心里怎么想的。 他没和别人提这封信,也没把照片展示给谁看。 反而把其余的信纸撕碎了,用火盆烧掉,只留那张孩子的照片贴在心口,像贴着某种不愿割舍的誓言。 他的儿子,邱维新,此时正在前线东门阵地上忙着分发弹药。 他年纪轻轻,刚过二十岁,是连里最年轻的军官,兵们都叫他“邱连”。 这天他一边发子弹,一边从自己腰包里拿出两颗手榴弹,慢慢绑在一起,用布条一圈圈缠紧。 老兵看见了,心里就有点发紧,问他干嘛用这么死的绑法。 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只回了一句,“多备着点,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东门阵地位置险要,是日军冲击的第一道关口。 4月18日一早,天还没亮,日军的飞机就开始轰炸,炮火像雨点一样落在阵地周围。 邱维新带着人死死顶住,连续三次把敌人的攻势挡了下来。 他亲自操起机枪,站在壕沟上打,一发子弹打完,又赶紧换位子继续开火。 打到中午,连队里只剩下七个人还能动,弹药也只剩零星几发。 就在敌人第四次扑上来的时候,他突然从战壕里跳了出来,拉响了身上绑着的集束手榴弹,高喊着“中华民族万岁”,直冲向敌群。 那声喊很短,但像钉子一样钉进了空气里,跟着爆炸一起,把阵地撕开一口大洞。 几天后,有人从焦土中翻出了他剩下的半截肩章,已经烧焦,沾满泥土。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军部,那时邱达仁正安排转移伤兵,听着下属报告战损数据,照例核对清单、分派物资。 当有人低声说起“东门阵地邱维新牺牲”那一刻,他原本翻着的花名册“啪”地掉在地上。 他弯下身捡起来,没有说话,也没有改变动作,继续核对数据,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上,他一个人走到院子里,面朝北方,磕了三个响头。 周围没有人,他自己默默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屋,把那张儿子的照片又贴近了一点。 第二天,他主动向上级请战,说要去前线的补给站,说人手不够。 上面原本不同意,说你是后勤,调不动。 但他坚持,说他清楚前线需要什么、缺什么,他说得很轻,但也很有力。 上级沉默了一会儿,点了头。 到了前线后,他像变了个人一样。运输、搬运、抢修,全都亲自上手。 22日那天,补给站遭遇空袭。飞机盘旋了好几轮,炸弹一波波往下丢。邱达仁正带着人卸货,听到警报那刻,他大声指挥年轻士兵躲进掩体,自己回头去推最后一批子弹箱。 等到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响起时,他已经扑倒在几个新兵身上,用身体挡住飞来的钢片和冲击。 有人说,爆炸后的废墟里,他的身体是弓着的,怀里那张照片早已被血浸透。 临终前,他嘴唇动了动,旁边的人贴近去听,听见他低声说:“维新,爹来寻你了。”那声音微弱得像风吹过耳朵,但很清楚,很完整。 等到战后清理阵地的时候,有人在一处废墟下找到一本被炸碎的笔记本,是邱达仁的。 最后一页写着几行字,字迹有些晕开,但还能辨认:“倭寇肆虐,山河破碎。吾父子既着戎装,便当马革裹尸。唯愿死后化作泰山之土,永镇我华夏疆土。”几行字写得很直,没有太多修饰,但下笔极重,每一笔都像是敲进心里。 他们父子的故事被埋在烟火灰尘中很多年,没有人讲,也没人记得。 直到2015年,台儿庄大战纪念馆在整理战地记者留下的底片时,无意中翻出一张合影。 照片里父子俩站在一棵树下,军装领口上别着一枚铜钱。照片已经泛黄,但还能看清两人的神情。年轻人站得笔直,神情紧张;年长者则面色沉稳,目光像是在望着远方。 这种铜钱别饰,当年是很多战士的自发习惯,代表保家卫国、生死无悔。 这张照片被放大、修复,最后挂在纪念馆“英烈墙”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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