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日军夜袭远征军野战医院，奸杀了3名女护士，次日一早，女护士方寿纯提议：“咱们把内衣晾在外面，把鬼子引过来杀了吧！” 天刚蒙蒙亮，雾气像没睡醒的猫，趴在怒江边的山脊上。方寿纯把昨晚的血迹擦了又擦，指甲缝里还是渗着暗红。她瞅着那三位姐妹躺过的地方，心里像被针扎，嘴里却冒出一句：“咱们得让那帮畜生自己送上门。” 她把话一说，帐篷里七八个姑娘先是愣，随后眼里冒火。谁还没见过鬼子？谁还没听过枪声？可这回不一样，刀子捅进了自家窝。 方寿纯把白大褂脱了，只剩贴身小衣，水一冲，往竹竿上一搭，粉啊、绿啊，在风里晃，像招魂幡。她扭头问大家：“怕不怕？”有个湖南妹子一甩辫子：“怕个鬼，老娘早想撕他们一块肉。” 她们把仅有的三颗手榴弹塞进被单底下，再把空药瓶摆成一排，远看像堆弹药箱。方寿纯蹲在土坎后，手里攥着手术剪，剪尖磨得跟锥子似的。她想起昨晚那仨姑娘，一个叫阿秀，爱唱小调，一个叫兰英，总把省下的糖塞给伤员，最小的才十九，姓杜，笑起来俩酒窝。现在全冷冰冰。她咬得嘴唇出血，告诉自己：待会儿一个都别放走。 太阳爬出来，雾气散了，鬼子果然探头。领头的小队长色眯眯盯着那些晃眼的内衣，口水快滴到枪托上。他们猫着腰往晾衣绳那儿凑，靴子踩得枯叶嘎吱响。方寿纯心里默数：一步，两步，三步——轰！手榴弹掀起的土块混着血沫子飞上天，竹竿断了，内衣像断翅的蝶，落在鬼子脸上。 硝烟里，姑娘们扑上去，剪刀、石块、木棍，逮啥用啥。湖南妹子把手术刀直接捅进一个鬼子的脖子，血溅了她一脸，她一抹，笑得跟哭似的。方寿纯摁住另一个，手术剪冲着眼睛就戳，一下、两下，直到对方不再挣扎。 可枪声还是响了。远处增援的鬼子冲过来，子弹贴着耳朵飞。姑娘们往林子里撤，边跑边把药箱里的酒精瓶点着往后扔，火苗呼啦啦追着小鬼子屁股烧。等她们跳进战壕，回头一看，林子里只剩焦糊味和几具没来得及拖走的尸体。 天黑透时，方寿纯靠着土墙喘气，手心全是血泡。她忽然想起阿秀教她的那句小调：“月亮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调子一起，周围几个姑娘跟着哼，声音轻得像怕惊着魂。 后来，这事儿被远征军指挥部记了个集体三等功，可奖状送到时，方寿纯没接。她把那张纸折成小船，放进怒江，让它顺水漂走。她说：“荣誉填不饱肚子，也换不回那仨丫头。” 再后来，有人问她后不后悔把内衣晾出去，她吐了口唾沫：“后悔？我只后悔没多宰几个。” 这事儿传到后面，有人赞她们是巾帼英雄，也有人说她们太疯。可我知道，疯的不是她们，是那年月。刀子不递到手里，谁愿意拿命去赌？ 现在的小姑娘们，把这事当传奇听，一边刷手机一边“哇哦”。可要是真把她们扔进1942的雾里，未必能哼出那句小调。 说到底，战争这玩意儿，把人的底线撕得稀碎，又把人的胆子逼得比天大。方寿纯她们不过是把碎掉的底线缝成了一把刀，刀尖对着鬼子，也对着自己的泪。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