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无双的任弼时,现在都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厉害但由于任弼时因为去世的太早,很多人可能不了解他。其实他可以说是堪称上可定国安邦,下能鏖战沙场的全才。国士无双的任弼时,现在都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厉害
1949年10月1日天安门城楼红旗招展,开国大典的礼炮响彻云霄。
伟人身后站着四位书记处书记,唯独缺了任弼时。
观礼台上有群众纳闷:五面红旗怎少了一面?
此刻北京景山东街寓所里,46岁的任弼时正在听广播,浮肿的手指攥着药瓶。
三个月前他从莫斯科治病归来时,伟人特意交代卫士:“让弼时同志好好养着,观礼台风大不能去。”
十六年前湘江边的冬日,这个缺席的身影曾改写红军命运。
1934年深秋,红六军团刚抵湘西就收到绝密电报,军委要求任弼时与贺龙分兵行动。
油灯映着地图上三道蓝色包围圈,任弼时解开棉衣扣子,喉结滚动三次终于开口:“合兵尚存生机,分兵必死无疑。”
贺龙抽出烟斗在桌角连磕三下:“要掉脑袋的!”
任弼时抓过电报塞进灶膛:“掉我的!”
两万红军连夜开拔,十二天后占领永顺县城的捷报传到瑞金时,博古正用红铅笔划掉任弼时照片下“右倾”批注。
这匹“骆驼”的脊梁早在安徽就折过。
1928年初秋,化装成商人的任弼时在芜湖码头被扣留。
特务翻开他行李箱,四本俄文版《国家与革命》的书脊夹层里藏着组织名单。
饮马塘监狱“知”字三号房,辣椒水灌进鼻孔时他想着安源煤矿的党校课桌。
当年在工人夜校,他把《共产党宣言》里的剩余价值论掰碎了讲:“老财克扣的工钱就像各位碗里被扒走的红烧肉。”
此刻铁钩撕开衬衣,后背渗出三十二道血痕,他咬碎的牙混着血沫吐在审讯记录上。
半年后组织花五千大洋打通关节,奄奄一息的他被抬出牢门时,体重只剩八十二斤。
莫斯科的风雪磨砺出最锋利的剑。
1921年开往俄国的闷罐车里,十七岁的任培国啃着冻硬的黑面包,刘少奇帮他把“培国”改成“弼时”——“弼”乃辅佐良弓,“时”取匡扶时势之意。
在东方劳动者大学宿舍,他半夜裹毯子背俄语单词的样子被同学戏称“烛龙”。
1924年学成归国前夜,共产国际联络员送来特别通行证,任弼时转手塞给赶不上火车的朝鲜同志。
三天后他扒上运煤车回国,煤灰钻进呢大衣缝隙,这件衣服后来挂在安源党校充当黑板。
延安窑洞的油灯熬干过多少灯芯。
1945年中央秘书长任弼时的笔记本扉页记着:特灶伙食标准、杨家岭哨位换岗时间、主席药方缺的三味药材。
有次炊事班偷给病号灶多切了半斤腊肉,他自掏银元补足差额。
转战陕北时中央支队的骡马驮着两箱特别物资:写满经济数据的卡片,标注国际形势的世界地图。
在王家湾暴雨夜,他彻夜撑油布遮文件,天明时周恩来发现他左半身全湿透了。
西柏坡的雨比陕北更冷。
1948年深秋,任弼时高烧咳血仍伏案核算淮海战役军需表。
运输队长送来羊皮褥子被他退回:“前线的战士还穿单衣呢。”
秘书偷记他某日工作清单:修改土改文件七处、批发电报十二封、接见民主人士三批、给警卫员讲政治课两小时。
苏联医生带来的血压计显示数值:收缩压240,舒张压130。
斯大林闻讯派专机接人,任弼时却要求等写完青年团章程初稿。
1950年10月25日傍晚,玉泉山疗养院飘着辣酱烧黄鱼的香气。
伟人端来自己钓的鲫鱼汤,故意当着医生面喂老战友:“弼时破个戒?”
任弼时刚张嘴,伟人突然收勺大笑:“骗你的,医嘱大于天!”
青花瓷碗里的鱼汤腾着热气,窗框定格这对老友相视而笑的身影。
深夜十二点,任弼时在批阅朝鲜战报时突发脑溢血,钢笔在《关于调配后勤干部的建议》末尾划出长痕。
四天后的追悼会上,刘少奇扶棺时摸到棺木内壁有凸起。
工匠后来回忆:“任书记交代要做薄棺,省下的木材够打五十副担架。”
朱德发现遗体脚上棉袜打着补丁,那是1935年红二方面军过草地发的物资。
当覆盖党旗的灵柩移入八宝山时,天安门正在举行抗美援朝誓师大会。
历史在此刻交汇:新生的共和国告别最沉稳的掌舵者,年轻战士高唱着战歌奔向风雪弥漫的鸭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