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装失忆想跟竹马老公离婚,结果被老公重新爱了

我天生残缺,右耳听不见,性格阴郁自闭,患有躁郁症。我妈心疼我,去孤儿院给我抱回来一个哥哥苏鹤年,只为了照顾我。后来我妈癌

我天生残缺,右耳听不见,性格阴郁自闭,患有躁郁症。

我妈心疼我,去孤儿院给我抱回来一个哥哥苏鹤年,只为了照顾我。

后来我妈癌症去世,留下几亿身家。

苏鹤年又为了帮我护住家业,娶了我。

我自知他跟我没有感情,对他冷淡至极。

直到我出车祸,我借机假装失忆,想跟他离婚放他自由。

我以为他会借此跟我离婚,谁知他把我拽到床上,在我的左耳旁,细细诉说我跟他的过往。

两情相悦,青梅竹马,恩爱得不得了。

我动了动发颤的腿,心底无语,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1.

我已经连续三天没见到苏鹤年了。

我知道现在他很忙,可心底还是没由来地烦躁。

烦得想杀人的那种烦。

家里佣人没人敢靠近我,来来去去根本不敢跟我对视。

我脾气不好,是所有人的共识。

只有苏鹤年会耐着性子哄我。

就在三天前,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妈妈去世时给我留下了几个亿的财产以及各种不动产。

本来我继承这些财产是板上钉钉的事,葬礼上我的生父拿着结婚证突然跳出来,说他还没有跟我妈离婚,也有继承权。

此时公司恰逢动荡,特别容易受到波折,而我什么都不懂,为了让我快点继承遗产,苏鹤年跟我结了婚。

而今天我刚满二十岁。

上午领证时,苏鹤年压根没去,是让助理操办的。

我的二十岁生日过得狼狈而又难堪,我想象中的完美生日会有妈妈在,苏鹤年在。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手里的刀片一点点地划破皮肤,鲜血直接从掌心流了出来。

家里佣人来来去去地工作,压根没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我躺在沙发上,半哭着半睡了过去。

直到晚上,我被苏鹤年叫醒。

手心的伤早已被包扎好。

“离歌,肚子饿了吗?”苏鹤年语气很小心。

看到他这副小心的样子,我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我妈已经死了,你不用这么对待我了。”

苏鹤年下颚线紧绷一瞬,他轻声说:“乖,去吃饭。”

我心底的烦躁骤然飙升,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苏鹤年的脸一偏,面容没有一丝波澜,他已经习惯了我这么对待他。

虽然他是我妈的养子,但跟我的佣人没什么区别。

从小到大,他需要陪我吃饭睡觉,替我处理我招惹出来的事。

他随叫随到,不光如此,还要忍受我喜怒无常的脾气。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就把他的头给打破了,出了很多血。

我妈以为我不喜欢他,连夜要送他回孤儿院。

苏鹤年却跪下来求我妈,向她保证会让我接受他。

他用了三天,才勉强让我满意。

苏鹤年温柔地攥住我的手,他轻轻地拦腰抱起我,我下意识挣扎起来,用手拍打他的脸:“你干什么?”

苏鹤年连忙抱紧我,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他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听到这话,我四肢软了起来,乖乖地被他抱在怀里,不再挣扎。

“离歌,乖啊,会没事的,不会有人伤害你。”

2.

苏鹤年给我喂了一个小时的饭,他才去吃他的饭。

我抱住双膝,坐在床上冷眼盯着苏鹤年。

苏鹤年边吃边说:“宋德海被我送回去了,你不想认他就不认。”

我刚出生时,因为我是女孩还有残疾,我和我妈都被宋德海抛弃了。

随后我妈便带着我南下摆小摊养活我。

六岁时,因为宋德海被查出弱精症生不出孩子,他和他妈合伙把我拐走了。

整天把我关在黑暗的地窖下,用铁链锁着我,我稍微发出求救的声音,就会拿烟头烫我,用鞭子鞭打我。

我妈找了我很久,而我因为那段经历患上了心理疾病,找到我时,我连我妈都不认识了。

想到这些,我不安地掐了掐手心。

掌心的伤口再次破裂,渗出了血。

苏鹤年没发现,继续跟我说:“宋德海跟你妈没有领结婚证,所以你不要怕。”

我突然道:“那你呢?你不来民政局,我们的结婚证还算数吗?”

我心底的烦躁好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不断地向苏鹤年倾泻下来。

“作数,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作数。”苏鹤年神情认真地看着我。

我的心慢慢动摇起来,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苏鹤年碍于江家的恩情,才不得不娶了我,替我守住这荣华富贵。

我没有再理苏鹤年,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苏鹤年吃完了饭,洗完澡后,想像往常那样陪我一起睡觉。

可他还没沾边,我的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出去,我不想跟你睡。”

苏鹤年僵了下,低声道:“离歌,你别闹。”

“滚出去!”

苏鹤年把一个礼盒放在了我的旁边,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子。

是一枚钻戒,钻石很大,在台灯下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我记得这枚戒指,出现在今年的 S 市拍卖会上。

价值八百万。

八百万一枚戒指,过于昂贵了。

我张开手掌,下意识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正正好好。

我只戴了一分钟就摘了下来。

我重新躺回床上,又失眠了。

只要我闭上眼,脑中全是妈妈的身影,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干脆起身不睡了。

这时,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的短信。

“离歌,我是爸爸,爸爸一直都很爱你,我们见一面好吗?”

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满脑子都是当初宋德海打我妈时的画面。

我敲了几个字。

“好啊,你约时间和地方。”

宋德海立刻回复。

“明天早上八点。”

他又顺手给我发了一个定位。

我转身从衣柜里翻出我藏了很久的大铁锤。

铁锤很重,我握着却一点都不费劲。

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几乎同时,我房间的门被苏鹤年推开,他看到我手握铁锤,质问道:“离歌,你要干什么?”

3.

我握紧铁锤,语气自然道:“没什么,拿出来玩玩。”

苏鹤年表情凝重,我每次拿出铁锤必定有人要遭殃。

上一次惹我的人,我把对方的腿给砸断了。

苏鹤年抓住我的手腕:“乖,上床睡觉。”

我最近很烦苏鹤年这个语气,总有一种把我当傻子对待的感觉。

我伸手推了一把苏鹤年的胸膛,没推动。

我正要准备生气,苏鹤年突然扛起了我,铁锤落地,发出巨大的响声。

苏鹤年直接把我放在床上,欺身而上,攥住我的下巴,我狠狠咬住他的虎口处,苏鹤年忍着疼,表情不变。

“宋德海给你发消息了。”苏鹤年很笃定。

我闻言,慢慢松了口,苏鹤年的虎口处只有一排排牙印,没有出血。

苏鹤年毫不在乎地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别听他瞎说,我会处理好的。”

我盯着他不说话,苏鹤年试探道:“离歌,我陪你睡觉吧,主要我有点怕黑。”

我瞥了眼地面,过了半晌慢慢挪开了位置。

苏鹤年躺了下来,我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过我的后背,“离歌,要听故事吗?”

我不耐烦道:“我长大了。”

“嗯,长大了。”

我的手下意识寻找着什么,苏鹤年闷哼一声,强忍着,动作还是跟之前一样自然。

我懒得去考虑苏鹤年的感受,直接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以前苏鹤年会不满,但碍于我的淫威,他不敢提出异议。

只能任我所为。

所以他都习惯了。

不抓着,我很难进入睡眠,需要很久,或许需要契机我才能快速入睡。

我的睡眠很奇怪,我想睡觉的时候怎么都睡不着,没刻意要睡的时候,一下子就睡着了。

半夜,苏鹤年偷偷起身去浴室,我瞬间睁开了眼,他看到了,立刻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等会回来。”

我懒得说话,重新闭上了眼。

大脑却越来越清醒。

过了半个小时,苏鹤年才回来,他身上带着水汽,冰凉冰凉的。

我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口。

“哥哥……”

苏鹤年没吭声,吻了下我的额角。

因为我没有去赴约,宋德海发短信对我破口大骂。

“果然不是带把的,胳膊肘往外拐!总有一天苏鹤年会抛弃你!霸占你的财产!”

本来我不觉得有什么,直到看到苏鹤年会抛弃我,我愣了下神。

没有人能陪一辈子,就连我妈都不能。

她患癌那期间是我最乖最害怕的时候,反而她真正死亡时,我竟异常地平静。

离别是常态,每个人都会死的。

知道归知道,可我的心依旧痛了一下。

我烦得直接把手机砸了。

旁边的佣人看到我发火,连忙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需要我去叫苏少爷吗?”

佣人眼底全是恐慌,我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昨天我把手割破了,还独自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

苏鹤年觉得这些人怠慢了我,拿着高薪不做事,把家里人全都开了。

今天的人全是新来的。

“不用叫他,他很忙。”

佣人趁机把药放在桌子上:“小姐,该吃药了。”

佣人以为劝我吃药还需要很久,谁知我直接拿起这些药丸塞进嘴里,干嚼起来。

苦涩瞬间蔓延整个口腔。

这些天我心情不好,一定是犯病了。

苏鹤年几乎每天回来都很晚,每次晚了,他都会跟我道歉,然后轻吻我的额头。

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你抽烟了?”

苏鹤年摇了下头:“没有,谈生意时沾上的。”

苏鹤年见我露出嫌弃的表情,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干净了。

“抱歉,以后不会了。”

我看过苏鹤年无数次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没有一点不自在。

我指着浴室:“你快去洗一洗。”

然后用脚把苏鹤年的衣服踹远了些。

苏鹤年见状,勾起笑:“好,都听你的。”

4.

宋德海的骚扰还在继续,长达两个月。

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苏鹤年。

“女儿,就当爸爸求你了,你给爸爸一点钱吧,爸爸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物,爸爸一直都很爱你的。”

“你一定是听了苏鹤年和你妈的教唆,才对爸爸不亲近的,等爸爸继承了财产,以后你就享福了。”

“难道你就不想脱离苏鹤年的掌控吗?苏鹤年觊觎你的家产才娶了你,你该不会以为他真的爱你吧,你不过一个聋子,还有精神病,谁会要你啊。”

看到最后一句话,我勾起了笑,苏鹤年不会觊觎我的家产,他只是报恩。

他来到江家,得到的回报是衣食无忧,他的孤儿院院长妈妈的心脏病得以解决。

不过我该放苏鹤年自由了。

公司守不住是我没本事,我也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

我妈就没想过我能好好地待在公司,掌控全局。

所以她用了她最大的努力,给我物质上的保障。

我打开衣柜,大铁锤被好好地放在了柜子里,我靠在柜门上,低头敲了一行字。

“今天我会过去的。”

宋德海几乎欣喜若狂,又给我发了很多消息,借此联络感情。

下午,我拎着大铁锤就开车出门了。

我的举动很醒目,只是那些人不敢过问,更不敢询问我出门要干什么。

来到地方,宋德海还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我拎着铁锤就冲了过去,一锤砸在宋德海的手背上。

他疼得大叫,店里的服务员看到后,慌忙阻止,但怕被伤到并不敢碰我。

我又砸了宋德海好几下,他的手掌瞬间变了形。

他崩溃大叫:“来人啊!救命啊!江离歌谋杀亲爹了啊!”

我又砸下一锤子,直到他疼得叫不出为止。

我扔掉锤子,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

报应来得很快,我刚出门就被一辆电动车给撞了。

我摔在地上大脑发懵,我从来没被撞这么狠过,整个魂都差点撞出去了。

“江离歌!江离歌!”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我竟然听到了苏鹤年的声音。

紧接着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旁边的医生没发现我醒着,不断地跟苏鹤年说:“江小姐撞到了脑子,颅内可能会有淤血,需要留院观察。”

听到这话,我眼珠子转了一圈,恰好跟苏鹤年四目相对,我顿时攥紧了被子。

“离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故作茫然:“你是谁呀?”

苏鹤年肉眼可见地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