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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有心会把武松勾到?其实她另有所图

潘金莲勾引武松不成,武松摔门而去。潘金莲恼羞成怒:“不拿下武松,我誓不为人!”王婆听见了,走进屋来道:“娘子,老身愿助你

潘金莲勾引武松不成,武松摔门而去。

潘金莲恼羞成怒:“不拿下武松,我誓不为人!”

王婆听见了,走进屋来道:“娘子,老身愿助你一臂之力!”

姚二郎也从窗户上探进头来:“人多力量大,算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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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咚”的一声,纸马铺的赵四郎从屋顶上掉下来:“我听了多时了,武松忒不识抬举,赵某人也愿凭娘子驱使!”

潘金莲心头感动:“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我潘金莲谢过各位了!”

王婆又道:“娘子,武松此人,能以一当百,我们不宜强攻,只能智取,老身有一锦囊妙计,愿意献上。”

“王干娘快快请讲。”

王婆道:“这阳谷县里与娘子有染的老少爷们儿,不下三五百人,再加上先前的清河县,足有一千,俗话说得好,养汉千日,用汉一时,娘子何不集这一千人马,共聚大义,哪怕他武松有三头六臂,也逃不脱这天罗地网。”

潘金莲眼前一亮:“此计妙哉,就依王干娘所言,届时将这一千人马埋伏在屋后,听我摔杯为号,拿下武松!”

王婆却道:“娘子,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我老公死得早,我也多年不曾享受男女之事了,此计若能助娘子拿下武松,能不能让老身也沾沾武松的身子,享享这齐人之福?”

潘金莲止住王婆:“王干娘不必多言,女人最了解女人的苦,我潘金莲今天就一句话,拿下武松,让王干娘先干为敬!”

“老身必当结草衔环,以死相报!”

清河、阳谷两县的痞子互斗了几十年,现在化敌为友了。

他们连夜串通,聚集在两城交界处,随后,只见王婆骑白马而来,身后跟着姚二郎、赵四郎等一大堆街坊,还打着潘金莲亲自缝制的旗号,上书一个“淫”字,看得众人激情万丈。

王婆走在阵前,高叫道:“我乃国王之手王婆,奉五道将军的女儿、阎罗大王的妹子、不忠者、出轨女王、封建解放者和迎儿之后母、清河阳谷两县第一破鞋,紫石街炊饼西施、古今勾引小叔子之罪魁、狂日降生的潘金莲一世之命,集结你等,共谋大事!”

王婆说完,底下群雄沸腾,成排跪下,喊出了聚义口号,“同一个女人,同一个梦想!”

第二天一早,武大郎挑着炊饼出门后,一千人马分头潜入紫石街,隐藏在潘金莲的屋前宅后,房上梁下,炕旮旯柜犄角,凡是潘金莲这些年藏过人的地方,尽被挤满。

临近晌午,王婆去请武松,说是他嫂嫂自知有愧,要向他赔罪。

武松被拽回家,潘金莲已做好了满满一桌子菜,有芸豆、秋葵、西蓝花、小油菜、油麦菜、青椒,还有一道荤菜炖王八。

武松黑着脸入了座,酒过三巡,王婆道:“我听说,武都头是阳谷县第一勇士,我年轻的时候,也学过几年拳脚,想借这个机会,跟都头讨教讨教。”

武松冷笑道:“比武可不是小孩子家闹着玩,王干娘,还是别开玩笑了。”

潘金莲道:“王干娘不是开玩笑,我们平时跟隔壁姚二郎、赵四郎他们,也经常在广场切磋武艺,叔叔,既然今天大家心情好,不如,我把他们都叫过来,跟你随便玩玩?”

武松尚未表态,潘金莲已拍了手掌,姚二郎他们都从门外进来,个个穿着练功服。

武松冷笑:“既然嫂嫂开心,那我就陪他们玩玩,说好了,咱们点到为止。”

话音未落,姚二郎扑上来就搂住了他的左腿,赵四郎搂住了他的右腿,其余几人,也都身前身后将他扣住,武松只是谈笑风生,竟还在伸手去夹菜。

突然,王婆飞身上来,手里竟多了一把匕首,要插向武松的心脏。

武松一个机灵,知道不妙,身上肌肉一炸,围着他的几个人顿时飞出,随后一个闪身,王婆撞到了他后面的墙上。

“嫂嫂,这是何意?”武松看着匕首道。

潘金莲冷笑:“武松,常言道长嫂如母,你身为叔叔,不听我摆布便是犯上作乱,十恶不赦,来人呐,给我拿下!”

随后,她拿起茶杯,一把摔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屋外屋内一千多人一股脑涌入,武松发现中计,却临危不乱:“就凭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就想拿下我阳谷县第一勇士?”

他左闪右打,一千多人接连飞出屋外,惨叫声不绝。

没用多久,潘金莲眼看这一千多人将被打完,高叫道:“王干娘,接下来如何是好!”

王婆心一横,莫怪我不讲江湖规矩了,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石灰粉扬了出去,直接迷了武松的眼,武松吃痛道:“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王婆也不搭话,趁机一刀要插武松后心,大笑道:“金莲,咱们得手了!”

却不料,武松两臂一反,抓住了王婆的双胸,脚向后抬,踢了她的裆,王婆顿时痛得龇牙咧嘴,气力尽失。

潘金莲骂道:“武松,男女授受不亲,你动作也太过下流!”

武松早不听这种废话,眯着眼睛冲出屋,往紫石街外跑了。

王婆大声叫骂:“年轻人不讲武德,耗子尾汁!”

战斗结束,一千多地痞流氓灰头土脸地撤了,有个别想跟潘金莲回卧房叙叙旧的,也被她嗔怪的眼神一瞪,没了勇气。

屋里只剩潘金莲和王婆,在总结战斗经验。

王婆道:“我大意了啊,没有闪。他一个年轻人,来骗!来偷袭我一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这好吗?这不好。”

潘金莲也道:“传统功夫,点到为止,我没想到,武松竟这么不识抬举!”

王婆道:“我对他是手下留了情的,不信,你看看我的闪电五连鞭,就知道厉害了。”

潘金莲止住王婆:“干娘的本事,我从不怀疑,咱们不用气馁,再想想别的办法。”

王婆还是朝着自己的胸膛狂拍了几下:“娘子,看来硬的不行,咱们得来软的了。”

潘金莲道:“我先前一直都是上软的,他不吃啊。”

王婆道:“那就给他从软吃到硬!”

潘金莲掩嘴而笑:“王干娘真乃房事教母,一语中的。”

王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还有一计。”

“速速请讲。”

王婆道:“我给娘子量身打造了一套勾汉子之法,称为‘潘闲小邓驴’。”

“愿闻其详。”

“潘,自然是娘子的潘金莲之貌,闲,是要不怕旁人说闲话,小,则是三寸金莲小脚,这三样,娘子都是与生俱来的。”

“干娘说的极对,那么,邓和驴是什么?”

“邓字说来玄妙,说的是能学邓艾之声,邓艾乃三国名将,说话口吃,称呼自己,总是‘艾艾艾’地叫个不停,古人为此还造了个成语,叫‘期期艾艾’,形容人口吃。其实,‘艾艾艾’之声,连起来听,倒也颇有情趣,娘子只能比他多叫,不能比他少叫,且要叫得妖娆。”

“奴家夜里侍奉武大之时,兴致来了,叫得也颇为婉转悦耳。”

王婆点头:“好,这最后一个‘驴’字,眼看武大是没本事调教娘子了,说的是要有吞驴之技,娘子这樱桃小口,先天不占优势,需要勤学苦练。”

潘金莲若有所思:“这个简单,我这就去东市买些驴肉回来练就是了。”

王婆笑道:“驴肉可得买对了地方。”

潘金莲喜笑:“五事俱全,大事若成,奴家今后愿与王干娘一左一右,同享武松!”

当天下午,武松生气地回了衙门,傍晚武大郎挑着炊饼担路过,叫他回家吃饭。

武大郎说:“兄弟,听说中午一千多个流氓来家里闹事,你去给打了出来?”

武松怕说出真相让哥哥难堪,只能默认。

武大郎偏要让他回家,武松拗不过,只得从命。

俗话说得好,一家人没有隔夜的仇,潘金莲见了武松,浑若无事,笑得春风灿烂。

武松黑着脸,刚坐下吃饭,潘金莲却把武大郎叫上了楼。

武松也不管他们,独自喝酒,可楼上竟传来了“艾艾”之声。

武松一愣,心想难不成是三国名将邓艾显灵?又仔细一听,却是潘金莲,武松在心里怒骂,这个祸害!

随后,武大郎的声音也起了,两人夫唱妇随,一会儿像唱艄公号子,高昂婉转,一会儿又像惊涛拍浪,啪啪不绝,搅得武松心乱如麻。

他故意咳嗽,潘金莲却声音更大,反而羞得武松不敢再咳了。

武松反思了一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去管什么?况且,她伺候的是我哥哥,哥哥辛苦半生,能享这等床笫之乐,我这当兄弟的该为他高兴才是。

过了一炷香加一盏茶的时间,只听武大郎一阵狂吼,楼上才安静了。

武大郎下了楼,神清气爽道:“兄弟见笑了,你嫂子青春年少,兴致上来一刻也不能等。”

武松尴尬道:“哥哥要多注意身子骨。”

武大郎拿了个炊饼塞进嘴里:“我硬朗着呢,要不是你在这,我还能再战一场。”

武松脸色羞红,低头扒饭。

没多久,潘金莲也穿着睡衣下来,武松只当没看见,潘金莲却从锅里端出一大碟新菜:“这是我下午新割的三块驴肉,咱们尝尝。”

武松一抬头,看那驴肉,三根圆柱,通体发黑,竟使他更加面红耳赤。

武大郎拍手道:“这玩意儿好,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