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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饺子及团队全员缺席领金鸡奖

当金鸡奖颁奖礼的聚光灯打在空荡荡的领奖台上,主持人苏有朋那句"他们正在创作新作品"的解释,让全网突然意识到:这个拒绝领奖

当金鸡奖颁奖礼的聚光灯打在空荡荡的领奖台上,主持人苏有朋那句"他们正在创作新作品"的解释,让全网突然意识到:这个拒绝领奖的导演,正在用最决绝的方式践行自己的承诺。饺子导演的缺席不是傲慢,而是一场持续了二十年的生命豪赌——从华西医科大学的药学生到中国动画票房神话缔造者,他的人生轨迹比《哪吒》的剧情更跌宕。

2002年的医学院教室里,杨宇(饺子本名)的解剖学笔记边缘总藏着动画分镜草图。这个来自泸州的医学生每天经历着两种撕裂:白天背诵药物分子式,深夜临摹《大闹天宫》角色。父母眼中"铁饭碗"的医学道路与上海美术制片厂胶片里的光影世界,在他22岁毕业那年迎来终极抉择。当同学们穿上白大褂时,他做了一件让全村哗然的事——把医学院文凭锁进抽屉,拿着800元月薪进了广告公司做动画师。

商业动画的镣铐很快让这个理想主义者窒息。2008年金融危机时,26岁的饺子做出更疯狂的举动:辞职回家,靠着母亲每月1000元退休金生活,在成都出租屋里开启"动画苦行僧"模式。整整三年半,他过着近乎自虐的创作生活——没有社交、没有娱乐,甚至刻意减少睡眠。这段经历后来被媒体称为"饺子式闭关",期间完成的16分钟短片《打,打个大西瓜》,在国内外斩获27个奖项,成为他叩开动画大门的敲门砖。

《哪吒之魔童降世》的创作历程将这种偏执推向极致。当投资方要求缩减"申公豹变脸"特效镜头时,饺子直接抵押了房产;当特效团队因"毛发渲染太复杂"集体辞职,他带着剩下的人重学编程。那段被业内戏称"申公豹诅咒"的往事里,有个跳槽员工在新公司接到的第一个项目,依然是这个"不可能完成"的镜头。这种近乎病态的较真,最终换来影片中1400个特效镜头、全国1.4亿观影人次的奇迹。

如今拒绝领取金鸡奖的背影,恰是这种极致专注的延续。当其他导演忙着在颁奖季刷脸时,饺子团队连官微都停更了11个月。这种"与世隔绝"的创作状态让人想起他常说的那句话:"中国动画等不起,我得把每部作品都当最后一部来拍。"从医学生到动画革命者,饺子用二十年完成的不只是职业转型,更验证了一个真理:在这个追逐速成的时代,最勇猛的反而是那些敢把自己"钉"在创作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