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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伙兼职设计,女富婆爱不释手,竟然要求小伙只能为她一个人服务

我的设计工作室“青墨”开业那天,最惹眼的不是花篮,是走进来的林姐——一身剪裁得体的香云纱旗袍,手里攥着一份厚厚的合作合同

我的设计工作室“青墨”开业那天,最惹眼的不是花篮,是走进来的林姐——一身剪裁得体的香云纱旗袍,手里攥着一份厚厚的合作合同,身边跟着两位西装革履的助理。

围观的同学悄悄拽我袖子:“这就是你说的‘大客户’?当初真要你只给她一个人干活,你现在还能开工作室?”

我笑着点头,目光落在林姐胸前别着的胸针上——那是我三年前设计的第一套国风纹样,也是我们故事的开始。那时候的我,连房租都快凑不齐。

我学的是视觉传达设计,满脑子都是水墨晕染的纹样和撞色搭配,可毕业即失业的魔咒没饶过我。投给设计公司的简历石沉大海,接的散单要么被甲方改到面目全非,要么压价压到连软件会员费都赚不回来。

有次为了改一张海报,我在网吧熬了两夜,最终甲方甩来一句“还是第一版好”,只给了一半报酬。走出网吧时天刚亮,我攥着皱巴巴的钱买了个馒头,看着路边服装店橱窗里的衣服,突然想起老师说的“设计要落地才有价值”。

当天下午,我在兼职平台上传了自己的作品集——有毕业设计里的国风纹样,也有给小网店做的包装设计。没想到傍晚就收到了私信,头像是一朵盛开的白玉兰,备注写着:“林姐,高端服装定制,需要专属纹样设计,可面谈。”

第一次见林姐,是在她的服装工作室。架子上挂着的旗袍和礼服精致得像艺术品,可她眉头紧锁:“找了五个设计师,做的纹样不是太俗就是太飘,撑不起我的品牌调性。”她指着一件素色旗袍,“我要的是能和丝绸融在一起的设计,有东方韵味,又不老气。”

我没急着应承,翻出手机里存的写生本——那是我跑遍苏州园林画的纹样,有漏窗的几何美,也有荷叶的自然曲线。林姐的眼睛突然亮了,指着其中一页莲蓬纹样:“就这个感觉!”

那半个月,我泡在图书馆查传统纹样资料,又去丝绸市场摸了几十种面料,根据面料的垂感调整纹样的疏密。初稿出来时,林姐拿着打印稿贴在旗袍上,对着镜子看了足足十分钟:“就是它了,把莲蓬的风骨做出来了。”

这套纹样的旗袍推出来后,成了林姐工作室的爆款,连电视台的主持人都来定制。她给我结报酬时,多转了2000块:“这是给你的奖励,你的设计值这个价。”

从那以后,林姐的设计单都交给了我。我为她的秋冬系列做了银杏叶纹样,为新娘礼服设计了缠枝莲图案,每一次都能精准踩中她的需求。直到第三次合作结束,林姐突然开口:“小老弟,我想跟你签个协议,接下来一年,你能不能只给我一个人做设计?报酬我给你涨30%。”

我当时愣了——不是因为心动,是因为纠结。林姐的单稳定又赚钱,可我心里还记着大学时的约定,想给山区小学设计文创产品,帮他们筹钱买图书。

我没绕弯子,把想法全盘托出:“林姐,您的认可我特别珍惜,但我想留部分时间做公益设计,这是我的初心。如果您同意我优先给您服务,公益单占用的时间我提前跟您报备,我保证不影响您的进度。”

林姐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我以为你会立刻答应,没想到你还有这份心思。行,就按你说的来。我要的是靠谱的设计师,不是听话的工具。”

那之后的两年,我成了林姐的“专属优先设计师”。她从不催我交稿,但我每次都提前完成;她会把行业展会的门票塞给我,让我多开阔眼界。我用赚来的钱租了小工作室,一边接林姐的单,一边做公益设计。

有次林姐的品牌周年庆,我偷偷熬夜设计了一套“玉兰纹”礼服作为礼物——玉兰是她的幸运花。当她穿着礼服站在台上时,特意提了我的名字:“我的品牌能走到今天,离不开一位有才华又有温度的设计师。”

现在我的工作室开业,林姐带来的不仅是合作合同,还有好几个服装品牌的联系方式:“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们都需要你这样的设计师。”

有人问过我,当初林姐提出“专属服务”,是不是有别的想法。我每次都笑着拿出她给我推荐的设计书籍——书里夹着她写的批注,全是专业建议。

所谓“爱不释手”,从来不是暧昧的纠缠,而是对专业的认可;所谓“专属服务”,也不是无理的束缚,而是对人才的珍惜。林姐给了我机会,而我靠自己的设计能力,接住了这份机会。

看着工作室里挂着的纹样作品,我突然明白:年轻人的底气,从来不是靠谁的庇护,而是靠自己手里的真本事。你把技能磨得越亮,就越能在人生的舞台上,站得稳、走得远。

你的“一技之长”是什么?别让它蒙尘,总有懂它的人,会为你的光芒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