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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痴恋乳母之女,甚至新婚夜都丢下了我,可直到我死那天才知晓,原来他爱的另有他人

1我与太子大婚那晚,他一夜未归,听说是去了乳母之女、他的小青梅顾临霜的院子。新婚夜我独守空房,成了满京城的笑话。从此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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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太子大婚那晚,他一夜未归,听说是去了乳母之女、他的小青梅顾临霜的院子。

新婚夜我独守空房,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从此我便恨上了顾临霜,与她斗得不死不休。

三年后,我借着宫女出宫的名义,将她嫁去了边关,太子大怒。

她的母亲柳氏,更是哭求到我面前:“太子妃,你已是东宫之主,何必为难我们母女。”

顾临霜在出嫁之日服毒自尽,从那日起,太子便恨上了我。

登基前夜,他指着顾临霜的牌位,亲手下旨将我废弃。

“你这个毒妇,若不是你,临霜岂会无辜枉死!”

我被关进冷宫,心如死灰等待赐死的圣旨,柳氏却穿着一身凤袍走了进来。

“你是名门贵女又如何,还不是做了我的垫脚石。”

“喝下这杯毒酒,去陪我的好女儿吧。”

我这才明白,原来太子喜欢的,一直是她的乳母,而非顾临霜。

饮下毒酒后我魂飞魄散,再睁眼,又是大婚之日。

……

“殿下,临霜心口疼,闹着不肯吃药,求殿下去劝劝吧。”太子的乳母柳氏在门外哀求着。

看着眼前覆盖着的一片红色,我知道,我重生了。

今晚是我和太子的新婚之夜。

上一世,柳氏也是这样将萧晏叫走,一夜未归,我以为是顾临霜给我的下马威,为的是让我知晓她才是萧晏的心尖宠。

从大婚那日起,我便与她水火不容,直到含恨而死。

谁知,这一切不过都是太子的烟雾弹,他不过是借着顾临霜的名义,与他真正的心上人暗中相守。

为了他们这份隐密的情谊,柳氏连女儿都可以利用。

果然,萧晏一脸焦急,马上站起身走了出去。

“殿下。”我在盖头下叫住他:“父皇和母后还在前厅宴饮,朝臣们也在,若殿下就这么走了,只怕明日弹劾的折子便会堆满陛下的案几。”

萧晏止住了脚步。

我温柔地握住他的手:“不如殿下先掀了盖头,喝了合卺酒,我与太子同去可好?”

“我是太子妃,东宫的后宅事本就该由我来处理,若有什么,旁人也无话可说。”

萧晏一听有道理,坐下来,用如意称杆挑起了盖头,看到我倾城之貌,不由地恍了神。

“殿下……”我娇嗔地看他一眼,端了合卺酒,与他交杯喝了。

我低声道:“我知殿下心系临霜妹妹,可是今日是你我大婚,母后的贴身嬷嬷还在院子里守着呢。”

正说着,乳母柳氏又开了口:“殿下,只求你去哄哄临霜喝了药睡下即可,求殿下可怜可怜她……”

柳氏那又软又娇的声音让萧晏再也耐不住,站起来:“云朝,我去去就回。”说完头也不回地跟着柳氏走了。

我招手唤来我的丫鬟玉落,她是父亲派给我的暗卫,我低声吩咐了几句,她便点头去了。

另一个贴身丫鬟锦瑟端着水走了过来,我把她叫到身侧,“过一会儿,你去将皇后娘娘身边的王嬷嬷引过来。”

玉落回来得很快,果然萧晏与柳氏一出门,便去了浣花阁,玉落躲在暗处,将他们的言行听得一清二楚。

柳氏落着泪扑进太子怀里:“殿下,我不愿你与她圆房。”

“太子妃那样年轻貌美,太子若与她圆房,必会嫌弃我年老色衰,到时我要如何是好。”

眼泪如滚珠一般落下,她虽上了年纪,却依旧容貌娇好,身材丰满,在萧晏怀里撒着娇,萧晏哪里把持得住,只心肝肉地哄着:“沈云朝出身镇国公府,将门虎女,只会让舞刀弄剑,哪像你这般知情识趣,我必不会碰她,你放心。”

说完俩人顾不得其他,匆匆关上窗,便亲热了起来。

2

我听了玉落的话,冷笑一声,太子与他的乳母果然有私情。

正想着,王嬷嬷端着补汤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我拭完泪,匆匆放下帕子。

我脸色尴尬地说:“嬷嬷来了,快请坐。”

王嬷嬷和颜悦色:“皇后娘娘派我送了补身子的汤来,怎么不见太子殿下?”

我欲言又止,锦瑟却竹筒倒豆子一般说道:“太子殿下刚进洞房,乳母柳氏便闯了进来,说是临霜姑娘心口疼,非要见着太子殿下才肯吃药。”

“我们太子妃性子软,有委屈也不敢说,嬷嬷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可要为太子妃做主啊。”

我马上喝止道:“不可胡说,乳母是太子身边亲近之人,临霜姑娘更是殿下的青梅竹马,岂容你胡言!”

王嬷嬷站起来:“太子妃勿恼,这丫头是个忠心的,如今太子妃入主东宫,也该好好立立规矩,免得有些人蹬鼻子上脸,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果然,王嬷嬷转头便带着人去了浣花阁,一脚踢开院门:“听说临霜姑娘心疾发作,皇后娘娘体恤,派了太医来瞧瞧。”

萧宴匆匆从屏风后赶了出来,外衫都来不及扣上,柳氏更是衣衫不整。

嬷嬷敏锐地皱了皱眉,柳氏牵强地笑着:“太子喝醉了,我便让他歇了歇,临霜早喝了药睡下了。”

嬷嬷看向萧晏:“殿下,别怪老奴多嘴,娘娘听说您没有入洞房,动了大怒,若捅到陛下那儿,只怕他是要叫人去责问的,镇国公那边也不好交代不是?”

不多时,萧晏回到了新房,满脸不耐烦:“我不过是喝醉了歇歇脚,你居然告到了母后那里?亏我还以为你是贤良之人。”

我委屈地别过头不说话,锦瑟在旁边解释:“是王嬷嬷奉皇后娘娘之命送补汤过来,发现太子不见才去寻的,不能怪太子妃。”

萧晏发觉错怪了我,态度已经软了三分,转头又见我楚楚可怜的模样,又是那样的倾城之貌,他的心仿佛化了水,轻轻地搂住我:“对不起,朝朝,都是我的不是,今晚是咱们的大婚之夜,错过了吉时可不好。”

我羞红了脸倚在他的怀里,春宵帐暖,琴瑟和鸣。

半夜醒来,我看着龙凤花烛透过大红锦帐,只觉恶心透顶。

我再恨极了他,也不得不与他逢场作戏。

上一世,我满心满眼都是萧晏,却落得个跋扈的名声,拖累全家。

不就是虚情假意吗,他会,我自然也会。

我不仅要做好这个太子妃,我还要生下皇孙,用镇国公府的权力,亲手将萧晏推上那个位子。

到时,我便是一国之母。

至于萧晏,我自然也会成全他,让他与柳氏生死不离,永生永世都能在一起。

……

第二日,柳氏来请罪,正好碰着王嬷嬷捧着装有喜帕的盒子出去,喜气洋洋地去给皇后复命。

她脸色灰败,怔怔地看着那金镶玉嵌的木盒,直到王嬷嬷走远才回过神来。

我静静坐在上面,边喝茶,边看着柳氏跪下请罪:“都是奴婢的不是,打扰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大婚之夜,还请太子妃责罚。”

我大度一笑:“嬷嬷是太子的乳母,临霜更如太子的亲妹妹一般,她身子不适,我岂会怪罪?我已叫人寻了名医,到时候给临霜妹妹好好瞧瞧。”

柳氏脸色古怪,喃喃地说:“多谢太子妃。”

萧晏上前扶起她来:“在太子妃面前不必拘礼。”

他搀扶着她,背着众人的视线,还轻轻捏了一下柳氏的手,两人眉眼对视,满眼柔情,让我差点吐出来。

3

没几日,镇国公府寻来的名医便到了东宫,我亲自带人去了顾临霜那里,她果然还同上一世一样,可怜兮兮地,病西施一般卧在床上。

根据上一世的记忆,顾临霜怕是不知道她娘亲和萧晏之间的事,她一腔深情扑在萧晏身上,以为是自己身份低微,才与他有缘无分,殊不知,将她推入深渊的,正是她的母亲。

柳氏教唆她,在她出嫁前,诱导她寻死,只怕她在服毒之前,都还像小丑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倒要看看,知道真相的她,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

我一脸温柔地坐在她的床边,握住她的手:“妹妹,殿下知道妹妹病了,着急得不得了,你也放宽心,好生将养才是。毕竟,只有身子好了,才能长长久久陪伴殿下啊。”

我快言快语,倒叫她有些不知所措。

“太子妃这是何意?”

我轻轻一笑,抚过她的脸:“傻姑娘,殿下是储君,免不了三宫六院,难道还让他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不成?与其让别的女子来分宠,还不如让妹妹当这个侧妃,你与太子青梅竹马,自然是心爱他的,成全了你,也成全了殿下,何乐而不为呢?”

“我这样说,妹妹可放心了?”

顾临霜羞红了脸:“姐姐,都是临霜的错,往日里竟都错怪姐姐了,还请太子妃不要见怪。”

我笑了:“都是自家姐妹,妹妹早日养好身子,替殿下生儿育女,我才欢喜呢。”

柳氏在一旁听着,脸色十分难看,插嘴道:“太子妃娘娘,临霜身份低微,怎么配服侍太子,到时候奴婢给她寻个良人嫁了便是。”

临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娘,你说什么?太子殿下与我两情相悦,你往日里不是也很支持我的吗?怎么说这样的话?”

我拿起帕子,笑了一声:“嬷嬷别担心了,我可不是那等跋扈的女子,不会亏待临霜妹妹的。”

说完,我又叫来大夫和浣花阁一应伺候的人,吩咐他们好好照顾临霜,这才离去。

临走时,远远还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争吵声:“娘,你为何不愿意我嫁给殿下,你明知我喜欢他!”

“若不能嫁给殿下,我宁可死,你也不必劝我喝药了,直接勒死我罢!”

我微微一笑,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

因我的一番承诺,临霜除了心结,身子倒慢慢好了起来,没事儿还会来我这里走走,说一些女子的私房话。

她每每看到萧晏,都满眼的爱慕,萧晏边应付她,边暗中看柳氏的眼色,忙的不可开交。

偏偏顾临霜因为和柳氏闹别扭,越发耍起脾气,居然缠得他们俩人足足半个月不能私会,俩人早心急得不行了。

我想了想,火侯也差不多了。

正值中秋宫宴,我对萧晏说:“临霜妹妹如今身子也好了,也该去露露脸,免得母后再对她产生什么误会,不如就叫她和我一起参加宫宴吧。”

萧晏一愣,马上喜道:“好,让她跟你一起去散散心。”

我假装好意地看向柳氏:“嬷嬷可要一起去宫宴?”

她马上推辞道:“奴婢就不去了,最近有些犯头风,我在院子里待着便好。”

宫宴热闹,顾临霜难得出来透气,我又叫来了几个熟识的年轻夫人,介绍给她认识。

见她兴奋地脸色红扑扑的,我悄声道:“等太子大婚满了三个月,我便去向母后请旨,给你一个名分,这些夫人们俱是高门显贵,你也该认识认识。”

“日后才好成为我的左膀右臂啊。”

席至一半,顾临霜喝得已经半醉,我笑着和皇后娘娘说:“殿下托我照顾临霜,她醉了酒,我先送她回去罢。”

走到了院子前,我拉着临霜的手说道:“今晚是中秋佳节,等殿下回来,我便同他说妹妹的事,喜上加喜可好?”

“妹妹只管放心回去,说不定明日醒来,便是良娣了。”

顾临霜羞红了脸:“谢谢太子妃,临霜就算嫁给殿下,也一定会尊重姐姐的。”

我吩咐粗使婆子:“把灯掌亮些,让姑娘小心脚下。”

临霜即将嫁给太子做侧室,已经是东宫人尽皆知的事,众人自然小心侍奉,排起长队在前方掌着灯。

只是还未走两步,便传来一声尖叫。

“啊!”

“咣当”

“哎哟”

浣花阁传来一片混乱之声,我皱着眉:“怎么回事?”

说完,我详装恼怒的模样,边说着:“姑娘都伺候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急步转身回去,只见宫女们一脸震惊,而顾临霜指着大开的房门,脸色煞白。

我走过去,远远便看到萧晏与柳氏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正慌乱地抓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