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公已死多年,王姬仍独居宫中。年老权重,却仍余火未灭。那年,孙辈公子鲍,美貌如画,举止端肃,却引来她目光锁定。夜宴之中,她目光灼灼。对方一言未发,她却早已下定决心。不是宠爱,而是野心。她要将这个美貌孙儿推上王位。代价,是床榻之欢。一个女人,一个孙子,一场荒诞权谋,悄然展开。 宋襄公,春秋初年老好人一个。讲仁义,重礼法,不识时务。死于泓水之战,留下烂摊一堆。朝中权斗未歇,诸子争位,宋国政局频换。 他的夫人王姬,来自周天子之家,是周襄王之姐。身份高贵,地位稳固。襄公死后,她没有退隐,而是把握宫中实权。后宫听她一人,朝中六卿多有往来。 她不是普通寡妇。她是太后的化身,是祖母亦是谋士。宋国多次更君,都是她操盘。她选君不只看血统,更看顺从。顺她者上,不顺者退。 但这次,她选中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的孙儿,公子鲍。 公子鲍,不是嫡出。他是宋成公的庶子,母亲地位不高,出身也不显。但他长得太好了。眉眼清秀,唇红齿白,皮肤胜雪,一笑倾人。宫中上下,无不称赞。 少年沉稳寡言,却极具魅力。王姬第一次见他时,他刚十五。再见时,他已成年。她心动了。不是祖母对孙的疼爱,而是一个女人对美色的渴望。 她不是一时冲动。她知道,眼前这人,不只是个美男。更是政治棋盘上的活子。他没有权势,却有民望。他救灾济民,暗中积人气。若能将他扶上王位,不止能掌控政局,还能让宋国再归她手。 但她知道,他不会轻易听命。他太清醒,太端肃。所以她决定,用最直接的方式,换取他的依附。 她开口了。提出交易。权位换身体。王位换私情。不是请求,是命令。 他犹豫。但终究点头。他看清了自己无路可退。他需要王姬的权势,她也需要他的顺从。就这样,一场乱伦之盟,秘密缔结。 王姬没有停步于床榻之中。她清楚,仅靠关系不能称王。必须让公子鲍“值得”那张王座。 她调拨宫中私财,暗中送给六卿。又命人散播鲍之贤名,说他曾舍粮于灾年,抚孤于饥乡。百姓称赞,贵族倾向。鲍不动声色,王姬运筹帷幄。 饥荒年,宋昭公拒赈灾,反而征税。公子鲍趁机开仓,借王姬令名,发粮施粥。他走进田间,扶老携幼。一时之间,国人皆颂其仁。 王姬派人巡访,记录民声,再传至朝堂。昭公坐不稳了。他听见了脚下的流言,听见了鲍的名字。他想废,却无证据。他想杀,却无机会。 就在这风口之中,王姬下了最后一手。 前611年,冬。 宋昭公出猎于孟诸。王姬早已安排。她命心腹随行,埋伏林间。天寒地冷,猎鼓正紧,一支乱箭破空而来。昭公坠马,喉间中箭,无人敢救。 归来之时,只剩马鞍血迹。王姬装作惊愕,下令国丧,召诸卿商议新君。朝堂之上,无人反对。众口齐称:“立鲍公子为君。” 她未亲口指定,却早已安排得天衣无缝。宋国新主,于是登位。年号未改,人心却换。民间庆贺,朝中安静。没人提昭公之死,更无人质疑王姬的角色。 前610年,鲍正式即位。称宋文公。 他的政权,比他祖父更稳。他的政令,更宽厚。但他从未摆脱那个阴影。他知自己因何登位。他知王姬之功,也知王姬之恶。 王姬老去,不再干政。但她活着,活到见他立国安邦,见自己手选之人成就帝业。 她死时,宫人低声说:“此妇不正,然能安宋。” 一语成评。 春秋乱世,人伦易碎。血统与权力,伦理与野心,在王姬与公子鲍之间混为一体。 她是政治家,是乱臣贼子,也是春秋最具手腕的太后之一。她的手段,肮脏,却有效。她的交易,违伦,却奏功。 公子鲍是接受者,是合作者,也是沉默的继承人。他知耻,却未悔。他以王姬之手登基,以民心之力治国。 历史不会赦免乱伦,却会记住王者。宋文公的功绩,被载入青史。而王姬的名字,被留在背后,用来窃窃私语。 但若没有她,宋国是否还存?这一切,谁也说不清了。只知道那年宫中一场私议,改写了一个国家的命运。
襄公已死多年,王姬仍独居宫中。年老权重,却仍余火未灭。那年,孙辈公子鲍,美貌如画
寒星破晓光淡
2025-07-31 14: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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