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我大 40 岁，晚上睡在我旁边，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1993 年，这个继承了女人 60 亿遗产的男人李春平，终于吐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华侨村的清晨，露水还挂在玉兰花瓣上。李春平穿着定制的丝绸睡袍，看着秘书给跪地的女人转完一万块钱。女人抱着孩子磕头谢恩，他只是挥了挥手，目光掠过院子里的鎏金雕塑，落在远处的天际线上。 这样的场景，早已是家常便饭。他住的大厦贴着进口金箔，卫生间的水龙头都是纯银打造，24 小时待命的佣人能准确记住他喝矿泉水的温度。可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坐在床边，盯着墙上那幅模糊的女人肖像 —— 那是他在美国时，偷偷画的。 1980 年的北京饭店大堂，李春平还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刚被工厂辞退的他，兜里只剩下两个馒头钱。为了等一个机会，他咬牙买了套不合身的西装，每天从开门坐到打烊，皮鞋底磨穿了，就垫上硬纸板。 那个好莱坞女星就是在这时注意到他的。她穿着红色丝绒长裙，比照片上显老些，但眼神锐利得像鹰。“跟我去美国，你会拥有一切。” 她把香槟递过来，指甲上的红宝石戒指闪得人睁不开眼。 李春平记得自己当时的心跳，像擂鼓一样。他想起垃圾桶里的馊饭，想起街头混混的嘲笑，几乎是立刻点了头。只是那时他还不知道，“一切” 的代价，是每晚枕边的煎熬。 美国的豪宅大得像迷宫。女星喜欢在睡前听他读诗，可他英语都说不利索，只能硬着头皮背。 她的手放在他胳膊上时，他总能感觉到皮肤下松弛的肌肉，鸡皮疙瘩顺着脊椎爬上来。“帮我洗个澡。” 她偶尔会这样吩咐，语气不容置疑。 他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镜子里自己年轻的脸，突然想转身跑掉。 有次女星的朋友来做客，指着他对别人说：“这是我养的东方宝贝。” 哄堂大笑中，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回到房间，他把那件定制西装撕了个口子，又蹲在地上一片片捡起来，用胶水粘好 —— 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体面。 那一刻，他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回国后的李春平，成了媒体追逐的对象。他买下整栋写字楼，却总在深夜去楼下的馄饨摊坐着。摊主认识他，每次都多放半勺辣油：“李老板，今天又睡不着？” 他点点头，看着馄饨在锅里翻滚，像极了自己这些年的日子。 慈善成了他的救赎。有人说他是为了洗白，有人说他在作秀，他都不辩解。那天在华侨村，秘书问他怕不怕被讹，他想起女星临终前说的话：“钱是冷的，人心是热的。” 或许他只是想证明，自己还能感觉到热。 年轻女孩们像蝴蝶一样围着他转，说喜欢他的成熟稳重。他笑着递出名片，心里却清楚，她们爱的是名片上的头衔。家人也来要钱，大哥说要给儿子买婚房，二姐说想投资生意，他都给了，然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那幅肖像画发呆。 2016 年，李春平被查出老年痴呆。护工说，他经常在半夜惊醒，喊着 “别碰我”，然后蜷缩在床角发抖。有次他突然清醒，拉着护工的手问：“我要是没去美国，现在是不是还在工厂里，娶了那个护士？” 阳光穿过豪宅的落地窗，照在积灰的钢琴上。琴盖里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 1970 年的李春平，穿着军装，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时的他，还不知道 60 亿遗产是什么概念，只知道喜欢的护士姑娘，今天会来医务室值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