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严凤英趁着丈夫熟睡,来到床头柜前,将事先准备好的100片安眠药吞下,

思念如潮心难安 2025-07-31 22:18:56

1968年,严凤英趁着丈夫熟睡,来到床头柜前,将事先准备好的100片安眠药吞下,第二天一早,丈夫看到严凤英留下的遗书,马上叫了救护车,谁知等来的却是一群反动派,他们不顾劝阻,用斧头将尸体已经冰凉的严凤英开膛破肚,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严凤英这三个字,对老一辈人来说,是绕梁三日的黄梅调,是《天仙配》里那个巧笑倩兮的七仙女。但对我们来说,她的故事,更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的光辉与疯狂。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安徽,严凤英,本名严鸿六,就是个爱唱山歌的农村小丫头。那时候的黄梅戏,还只是田间地头的“采茶调”,上不了大台面。 但严凤英就是有那天赋,嗓子亮,悟性高。可在那时,“戏子”是个下九流的行当,家族里觉得丢人,甚至要按族规把她沉塘。 为了活命,也为了唱戏,她只能连夜逃亡,这一年,她才15岁。 从安庆到南京,在灯红酒绿的舞厅里,她用黄梅调谋生。也正是在那里,她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也是她的第一任丈夫——甘律之。甘家是懂戏的,觉得这姑娘是块璞玉,资助她,教她京昆的身段和唱腔。 她把京剧的细腻、昆曲的典雅,都揉进了原本质朴的黄梅调里。等她重回安庆舞台时,一开嗓就惊艳了四方。她的唱腔,后来被称为“严派”,甜润婉转,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1955年,一部黄梅戏电影《天仙配》横空出世。那时候没有互联网,没有流量明星,但“七仙女”严凤英火遍了全中国。电影票一毛五一张,据说从公映到1958年,光是大陆观众就达到了一亿四千万人次。 《女驸马》里女扮男装的冯素贞,《牛郎织女》里情深意重的织女……严凤英用一个又一个经典角色,硬是凭一己之力,把黄梅戏这个地方小剧种,推上了与京剧、越剧等并列的全国五大剧种的宝座。 周总理说她是“黄梅戏的梅兰芳”,毛主席称赞她是“党的好儿女”。那时候的她,风光无限,是人民的艺术家,是时代的宠儿。 在事业的巅峰,她也遇到了懂她的爱情。她的第二任丈夫,导演王冠亚。两人因戏结缘,王冠亚不计较她的过去,支持她的事业,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那段日子,或许是她一生中最安稳幸福的时光。 但你懂的,人生如戏,世事无常。好日子没过几年,那场席卷全国的风暴来了。 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人民的艺术家”被打成了“文艺黑线人物”,“七仙女”成了“宣传封资修的美女蛇”。更荒唐的指控是,说她是“潜伏的美蒋特务”。 有人说她演的戏都是才子佳人,毒害青少年;有人翻出她当年在南京舞厅唱过歌的旧事,说她早就被国民党发展成了特务。 游街、写不完的检查和交代材料,成了她的日常。 她不明白,自己一个唱戏的,一辈子热爱党,热爱国家,怎么就成了敌人?她性格刚烈,骨子里还是那个敢于反抗家族的倔强丫头,她拒绝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可越是反抗,折磨越是变本加厉。 1968年4月7日晚,在又一次被逼迫交代“罪行”后,她彻底绝望了。她回到家,看着熟睡的丈夫和孩子,内心该是何等的凄凉与不舍。她在留给丈夫王冠亚的遗书里写道:“我严凤英是热爱党热爱毛主席的,我不反党……我生是毛主席的人,死是毛主席的鬼……” 写下这句话时,她或许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用死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她低估了那个时代的疯狂。 当王冠亚发现妻子冰冷的身体,疯了一样求人救命时,等来的不是医生,而是一群所谓的“革命派”。他们不相信她是自杀,非说她是畏罪自杀,肚子里肯定藏着国民党的发报机和密信。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军代表,竟然拿着一把斧头,对严凤英的遗体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现场解剖”。 他们划开胸膛,切开肚子,翻找所谓的“罪证”。 结果呢?除了胃里残留的安眠药,什么都没有。 一个为美奉献了一生的人,在生命的终点,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能保住。这不仅是对严凤英个人的谋杀,更是对艺术、对美、对人性的公开凌辱。这个场景,成了那个荒诞年代一道血淋淋的伤疤。 她的丈夫王冠亚,在她死后顶着巨大压力,守护着她的骨灰十几年,最终在1985年,亲自导演了电视剧《严凤英》,把妻子的故事搬上荧幕,为她正名。她的学生们,像马兰等艺术家,继承了“严派”的衣钵,让黄梅戏继续传唱。 今天,安徽省黄梅戏剧院依旧在排演着经典的剧目,而“严凤英”这个名字,是所有黄梅戏人心中的一座丰碑。她的故居也成了纪念馆,不断有人前去缅怀。

0 阅读:0
思念如潮心难安

思念如潮心难安

思念如潮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