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斯说,1998年我退出我热爱11年的舞台,不是因为压力大,而是我看清一件事。 1984年时,我和搭档朱时茂因喜剧小品《吃面条》而被人熟知。 此后,每年的春晚都有我的身影,中国的喜剧小品也随之蓬勃发展。原本以为我能够继续给观众更多的欢乐笑声。 然而,春晚节目组的气氛正悄然地“变味”。 以前春晚大家都是先乐呵呵地胡说八道一会再说正事,可现在大伙都互相躲着、跟不认识一样,吃饭都不在一起吃。 上来的人不再是从底层摸爬打滚、有老一辈追求艺术的热爱,根本就是大爷们,全以老大自居。 就连一个小小的助理,可千万不能小瞧。谁也不知道有哪层关系网,大伙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淡,我才有了退出春晚的想法。 春晚节目的排练也发生了变化。 我们是喜剧艺术家,台下观众的笑声才是我最大的鼓励。可是,节目组的本意和要求也让人无法理解。 我十分赞成赵本山的说法:“春晚小品最大的主题是快乐,不是教育意义。” 春晚有压力我不怕,但我最烦的、最讨厌、最可怕的是下面的托:“好好啊好好。” 我要求自己必须有让观众被逗乐的真本领,如果不行我就回家一直练、一直练。
有一次,陈佩斯去内蒙古演出,刚下了飞机,就接到了腾格尔的电话:“老哥,落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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